第六百二十五章 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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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五章棋局
    楚淩風無罪釋放,田真吐血入院,接下來的戲要怎麽演??年輕人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田真,無力的苦笑道。
    總導演病了,他這個按劇本出演的小演員有種手足無策的感覺。?他沒想到結果是這樣。至少,他不認為他們會輸得這麽慘。
    “滿盤皆輸啊。”
    “你是不是心裏很不服氣?”一直閉著眼睛熟睡的老人坐了起來,看著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趕緊過去幫老人背後墊上枕頭,說道:“田叔叔,你怎麽起來了?醫生交代過,你這是疲勞過度,急怒攻心,要躺下來多休息休息才行。”
    其實醫生並沒有給出‘急怒攻心’這樣的結論,但是他自己把它講出來把這件事情變成即定事實。這樣的話,也便於後麵的操作。
    “怎麽可能睡得著?聶小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不是覺得,很不服氣?”
    “是的,田老,我們準備的那麽充分,還是輸給了楚淩風那個家夥,我聶問不服氣。”
    “我們是準備的非常充分。甚至連我也以為我們勝券在握,可惜,因為你的私心,讓我忽略了一個原本不應該忽略的敵人。”
    “袁剛那個老東西為什麽會贏?就因為他了解楚淩風,他把一切都押在了楚淩風的身上,果然,他押對了。那個年輕人沒有讓他失望。”
    “田叔叔,對不起,我隻知道他從小就是孤兒,並不知道其他的這麽多,也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些老家夥還是願意出頭。”聶問低頭說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啊,而且,聶問,你根本不了解這些老東西的心態,爬到他們這個位置的人物會願意帶著別人的人情債躺進墳墓嗎?”
    “聶問,的確,你和楚淩風相比,明麵上的東西確實差不了太多,但是,你絕對沒有他更懂得利用人心。”田真斥責道。
    “是,田叔叔您教訓的是。”
    田真看著聶問,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這次失敗,一是輸在沒有看清楚對手的實力。古話說的好,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第二點就是我們太過自信了,我們在布局,難道和我們一個段位的袁剛就不會布局?但是他一腳就將對他,對整個袁家都有恩的楚淩風踢進了我們事先布置好的局裏。”
    “這原本是應該引起我們的警惕的。以那個老家夥的脾氣,他是這麽好相與的?可是,我們卻自信自大,硬是讓他們進入我們的腹地給了我們一次重擊。”
    “田叔叔,我們現在怎麽辦?”
    “我們什麽都不需要做。我就在這醫院裏躺著。那群老頭子仗勢欺人是事實。我就不信沒有人站出來替我們說話,這次輸了不要緊。隻要在爭奪龍隊主導權的那場戰爭贏了就行。這才是我們的目的。”
    “好了,聶問,你回去吧。”田真頹然的說道。
    “好的,田叔叔,你多保重。”聶問知道晚些時候來探望的客人很多,田真不會希望他們看到自己也參與了這次的事件當中去,所以就想要先把自己給打發走。
    聶問的身影剛剛消失,一個女人就從走廊的另外一側走了進來。
    女人站在田真的病床前,笑容溫和,眼裏帶著淡淡的喜意,說道:“這出戲演的真好。反敗為勝的大殺招。”
    “蕾西亞,難道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田真冷冷的說道。
    “解釋?什麽解釋?”蕾西亞愣了一下,看著田真問道。
    “他們為什麽都不站出來說話?”
    “田真,你覺得他們應該什麽時候站出來?在他們過來的時候跳出來和他們打對台戲?”蕾西亞輕笑著說道。
    “你隻考慮了你的輸贏,你考慮過我的處境麽?”
    “田真,不要生氣,我輸了,你就輸了。我贏了,你也贏了,好戲才剛剛開始。現在出牌,時機不是更好嗎?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好的輔路者。”蕾西亞笑著說道。
    “不是墊腳石就好。”田真的語氣依然充滿了寒意。
    “田真,你寫了這麽多年忍字,你的忍耐功夫還是沒修到家啊。”
    “我老了。你們願意等,我不想再等下去了,答應過我的,最好趁早兌現。”
    “當然,我們不會讓我們的盟友失望的。”
    另一邊,袁家。
    “好多年沒有像這樣牛飲了吧?”任遠行端著手裏的一碗烈酒小口抿著,笑嗬嗬的看著對麵一口便把一碗烈酒給狂飲下肚的多年老友。
    袁剛抹了把嘴角的酒漬,大笑著說道:“自從得了這該死的怪病,我就再也沒有喝過酒了。”
    袁剛取下酒瓶再次把自己的酒杯給倒滿,說道:“沒有交情下情,這酒喝得也就沒有滋味。”
    “你這個老東西,還是這個臭脾氣啊。”任遠行笑著指著袁剛說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個老東西不也沒什麽改變?年輕的時候喝酒就跟逼你喝毒藥似的。現在老了還是這幅德性,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茶可以,酒就免了吧,今天要不是來看你,我這幾年滴酒不沾。”任遠行笑著說道。
    “你老小子這次過來怎麽了?”袁剛端著酒杯小口的抿著,不再像剛才那般一口一杯的狂灌。
    “你和田真的那盤棋,還要下麽?”任遠行說道,
    “他不是吐血住院了嗎?還沒死啊?”袁剛大笑著說道。
    “你啊,你老小子一輩子就虧在這張嘴上了。”任遠行沒好氣的說道。
    “誰陰我,我罵他。誰罵我,我抽他。我虧?我怎麽虧了?你讓田真跳出來罵個人試試?整天憋著一肚子火氣在下麵搞陰謀詭計才是真虧呢。”
    “更何況,你個老小子能好到哪去?前兩天不還揪著許約那個廢物的領子說你要殺他,誰能奈何?”
    “行了,我這輩子都說不過你這個老家夥了,無論如何,他這步棋走的是很妙的。現在有不少人站出來替他說話。說那個老東西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