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第一個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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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第一個死者
“不錯,老何這個副隊長當了這麽多年了,他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任遠行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袁郎被聶問拉下了馬,這一生都沒辦法提拔了。不過,憑借他的能力和威望,或許以後是龍隊之主的人選。
“任叔叔,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要不要聽一下。”袁郎笑了一下說道。
“說。”
“其實,我覺得可以讓淩風身邊的黎迪輝當這個副隊長,雖然他不是我們龍隊中人,但是他也出自軍隊體係,多加培養,它日成就不在我之下。”
“他本人的意見呢?”任遠行皺著眉頭問道。
他知道楚淩風身邊的那個叫做黎迪輝的家夥,他發現他的反應能力一流,吃苦耐勞,穩重心細。最重要的是,他的大局觀極好。這是為將者必備的素質。
現在的黎迪輝唯一欠缺的就是身手和閱曆,不過有他和袁郎在,這一點也算不得什麽。
任遠行雖然對黎迪輝的了解隻有這麽多,但是他相信袁郎,自從認識袁郎起,除了楚淩風,他沒有推崇過任何一個人。
“隻要他本人同意,那麽我就同意。”任遠行淡淡的說道。
另一邊,醫院,任遠行既然說要讓聶問當這個守門人,那麽聶問就不能死掉。
龍隊裏麵其實就有高科技研究院和最先進的檢測設備,研究院裏麵的醫生都是高手,或許不甚有名氣,但是醫術水平絕對不比外麵那些名醫差。
一個謝頂的老人在聶問的四肢摸了摸,搖了搖頭說道:“接不了了。”
“大夫,怎麽會接不了?”葉嘉焦急的問道。
“凶手的手段非常狠辣,是故意為之。他把兩根骨頭的連接處給捏碎了。就算在裏麵置入鋼釘也不行,因為鋼釘沒有支撐點。”
葉嘉的臉色雖然非常難堪,額頭也傷了一大塊,可是,她的氣質非常好,即便這麽狼狽的時候也仍然散發出驚人的魅力。所以,醫生對她還是非常禮待的。
“大夫,還有別的辦法麽?別的醫院可以試試麽?”葉嘉問道。
“難說,畢竟這裏的醫療技術已經算得上是國內頂尖的了,這裏不行別的地方估計也不行。”大夫搖了搖頭說道。
“大夫,求求您,救救他,如果治不好的話,他會死的!”葉嘉哀求道。
這麽多年了,她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治好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去死的。
“我們還得再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難了。”大夫歎了口氣說道:“不過我們先把他固定好,不然等他清醒過來,一定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謝謝您。”葉嘉的聲音無比的沙啞。
她看著醫生在治療聶問,不禁苦澀的笑了出來。
她知道,聶問從小最崇拜的人就是自己的爸爸,他從小就渴望當一名軍人。
他一步步的走來,一點點的努力,離夢想越來越近時,卻被龍隊一腳踢開。
而當聶問韜光養晦多年後,再一次出山,沒想到這次竟然落到了四肢盡斷的局麵。
她看了一陣子,堅定的走出了醫院。
“任遠行。”葉嘉一把推開了任遠行小院的門,大聲喊道。
任遠行一點也不意外來人,畢竟在龍隊,能夠直呼任遠行這個名字的,除了袁剛,也就隻剩下葉嘉這個亦友亦嫂的女人了。
葉嘉看到任遠行剛剛把自己的兒子打成殘廢,自己卻悠然自得的品茶賞月,火裏的怒氣就呈幾何倍數增漲。
她衝到任遠行的身旁,無比暴躁的將任遠行的桌子掀了。
任遠行笑著看著她,說道:“有事?”
“你為什麽這麽對小問?你為什麽要下這麽狠的毒手?”葉嘉咆哮道:“他都要離開龍隊了,為什麽?你怎麽能這麽做?你就算不念兄弟之情,也要看我們孤兒寡母可憐。”
“葉嘉,你覺得我不應該這麽做?”任遠行反問道。
“小問他還小,不懂事,書文走的早,你們這些叔叔伯伯就是他的長輩,你怎麽能把他打成這樣子?醫生說他會一輩子殘疾,他還這麽小,你讓他怎麽辦?”
“他會來給我守門。”
“任遠行,你!”葉嘉指著任遠行,生氣的說不出來話,原本他以為他讓聶問當守門人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現在說來,他是認真的。
讓一個被他打斷四肢的人來給他守門,這實在是太殘忍了。他怎麽能做得出來這種事情?
不過葉嘉還算有理智,她知道,如果此時激怒任遠行,那就真的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遠行,我求求你,算我求求你了,書文走的早,你看我們孤兒寡母可憐,你放過小問,好不好?無論他怎麽得罪了你,我都替他向你們道歉。”
“葉嘉,如果我不念兄弟之情,不念你們孤兒寡母不容易,聶問早就死了。”
“我倒是要問問,憑什麽他早就要死了?他到底做過什麽?”葉嘉無比生氣的說道。
她不是龍隊的人,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大部分都是一知半解,袁剛上次驅逐聶問,給的理由是不團結,野心過於膨脹。
這個理由根本不能讓人信服,可是,即便他受到那麽多的非議,他還是不願意把真實情況給講出來。
而這一次,她也依然不知道聶問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連損我龍隊兩員大將,他死不足惜。”
任遠行說道這裏,看了葉嘉一眼,繼續說道:“他可以爭,可以搶,可以兩麵三刀,陰謀詭計,但是,一定不能用戰友的犧牲來做自己上升的踮腳石。因為他相信你,所以在戰場上願意把後背交給你。但這不是你趁機下手的理由。”
“任遠行,證據呢?沒有證據,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葉嘉厲聲說道。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眼裏沒有親人,沒有親情,沒有朋友,也沒有友情。他隻有向上攀爬的欲望。
“沒有證據。”任遠行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但是,第一個被他害死的人,是我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