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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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他的眼神,所有人幾乎都僵住了。

    安珍率先回過神,趕緊跑到封霆川身邊哭訴:“封三爺,你可得給靜柔做主啊!先前靜柔遇襲的時候,喬西明明也在。都是因為喬西對靜柔見死不救,靜柔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安靜柔的事情,我知道。”封霆川冷聲,“你們,跟我過來。”

    說罷,他直接轉身,往另一邊的走廊走去。

    喬振國連忙鬆開喬西的腿,像條哈巴狗一樣跟著封霆川離開。

    安珍也趕緊往那邊走去。

    臨走,她還不忘狠狠瞪了喬西一眼,小聲:“小賤人,你就給我等死吧!”

    喬西沒有理會她們。

    眼看著喬家人都離開了,她鬆了口氣,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

    唐澤宇卻冷笑一聲,質問喬西:“你覺得,你配站起來嗎?”

    “我有什麽不配的?”喬西愣了下,淡淡反問,“而且,像你這樣靠安靜柔吃飯的狗,似乎還不配問我這些吧。”

    唐澤宇微微一怔,冷哼:“你根本就不懂我,有什麽資格胡說八道。”

    他待在安靜柔身邊,可是有著無比崇高的理由。

    “不懂?嗬……”

    喬西輕嗤了聲,微微搖頭,沒有多說什麽。

    唐澤宇冷笑:“喬西,你就別起來了。你好好跪在這裏,就當是給靜柔贖罪。你放心吧,我會一直監視著你的。”

    喬西沉默地看了唐澤宇一眼,還要起身。

    唐澤宇麵色驀然一變,上前一腳狠狠踩在喬西腿上,還狠狠往旁邊碾壓了下!

    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喬西臉色猛地變了,慘叫出聲:“啊!”

    “我說過,你最好別動。”唐澤宇鬆開喬西,冷笑,“上次你罰跪,我不過是壓著你、不讓你起來而已。這一次……嗬,我可不會再那麽心慈手軟了。”

    喬西恨恨地看了唐澤宇一眼,眼裏一片痛楚的憤恨。

    她沒有再說什麽,咬著牙堅持跪了下去。

    ……

    另一邊。

    封霆川帶著安珍和喬振國,一路來到無人進入的安全通道內。

    此時,唐澤言也正在通道裏。

    看見封霆川來,唐澤言一怔,連忙恭敬地低頭:“封三爺。”

    封霆川沒有理會唐澤言,而是冷聲質問安珍:“你剛才打喬西耳光,用的是哪隻手?”

    “什麽?”安珍愣了下,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封三爺呃,您的意思是……”

    封霆川冷漠的臉上,微微浮現一絲不耐:“我不喜歡把同一句話,重複到第三遍。”

    “呃,我、我知道了。”安珍連忙抬手,“好像是這隻。”

    “這隻?很好。”

    封霆川冷笑一聲,忽然出手狠狠一擰,竟是硬生生將安珍那隻手卸了下來!

    安珍瞬間瞪大了眼睛,痛得渾身發抖。

    喬振國也驚住了,連忙扶住安珍,顫抖地問:“封三爺,我、我妻子到底是做錯了什麽,讓您這麽生氣……”

    “你自己心裏應該有數。”封霆川冷聲,“我什麽時候說過,你們能動喬西了?”

    喬振國和安珍頓時一愣。

    “可,可是。”安珍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要不是喬西,靜柔她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啊!”

    “這件事,和你們無關。”封霆川冷笑,“喬西就算再落魄,曾經也是我的女人。是誰給了你們,教訓她的資格?”

    一句話,問得喬振國和安珍都不敢再開口。

    兩人對視一眼,神色都是灰溜溜的。

    “剛才,我隻是懲罰了你們敢對喬西隨意下手的事情而已。”封霆川寒聲,“至於那個耳光……”

    安珍聽得臉色一白,不顧體麵地哀求:“封三爺,封三爺您饒了我吧!”

    封霆川卻是沒有理會安珍,看向唐澤言:“打。”

    “是。”

    唐澤言會意,上前按住安珍,開始打她的耳光。

    安珍的求饒變得不清不楚。

    她的臉,也很快腫成了豬頭的樣子。

    唐澤言很快抽了安珍十個耳光。

    封霆川冷聲道:“可以停了。”

    “好的,封三爺。”

    唐澤言答應一聲,動作停了下來。

    封霆川又冷冷地命令:“走。”

    “我知道了。”

    唐澤言恭敬地答應一聲,沒有再理會喬家夫妻,而是跟封霆川一起離開。

    喬振國和安珍在他們身後,紛紛鬆了口氣。

    他們互相攙扶著,好歹沒有兩個人都倒下去。

    良久良久,安珍捂著臉,又痛又氣地哭出了聲。

    ……

    封霆川帶著唐澤言,從消防通道下樓。

    一路上,封霆川一直眉頭深鎖。

    唐澤言輕聲問:“封三爺,您是為了喬西的事情在煩惱嗎?”

    “不。”封霆川頓了頓,緩緩搖頭,“她,還不配讓我煩惱。”

    他應該為更廣博遠大的事情而操心。而不是,把目光放在區區一個喬西身上。

    “那麽……”唐澤言躊躇片刻,輕聲問,“您是不是,想到了本家那邊的事情?”

    封霆川冷冷地“嗯”了一聲。

    唐澤言忍不住問:“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本家出手?”

    封霆川搖頭:“不像。”

    “為什麽?”唐澤言不解,“本家那邊,一直都看您很不順眼……”

    “但本家那邊,從來沒做過這麽夾纏不清、猶豫不決的事情。”封霆川冷笑,“上次在遊輪上,那種幹脆利落、出手之後遠遁千裏的風格,才是本家真正會有的。這一次?嗬。充其量,不過是個蠢貨的表演罷了。”

    唐澤言了然:“原來如此。那麽,您打算怎麽對付那個挾持了安小姐的人?”

    封霆川停頓片刻,擰眉:“喬家,開始放高利貸了?”

    唐澤言愣了下:“呃,恐怕是的。”

    封霆川冷聲質問:“這件事,你為什麽沒告訴過我?”

    “這……”唐澤言隻能低頭,“抱歉,封三爺。對於這件事,我並不知情。”畢竟一直以來,和喬家接觸多些的人都是唐澤宇,而不是他。

    封霆川凝視了唐澤言半晌,眼裏隱含戾氣:“這一次,暫且就算了。若是同樣的事情出現下一次,我不介意出手清理掉你,再換一個得力的助手。知道了嗎?”

    “是,封三爺!”

    唐澤言頓時一凜,點頭答應。

    封霆川沒有再理會他,大步出了醫院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