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背叛我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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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滕景風自己去找,花費的時間精力有可能會錯過救容瑾的最佳時機。
隻是,不去找的話連機會都沒有。
滕景風的處境似乎陷入了兩難。
柯亞在一旁,也感覺束手無策。
這時,滕景風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熱絡,“你還知道跟我打電話。”
“國宴的事情我答應你。”滕景風非常直接。
提到國宴,不用想也知道對方肯定是副總理。
柯亞不得不佩服景少,在這種情形下還能冷靜自若,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跟人談條件。
而且,副總理作為政界人物,泰禾的勢力就算再大也沒有辦法幹涉他。
不得不說,景少做的這個決定非常聰明。
副總理顯然也不是蠢人,滕景風一直以來都在拒絕參加國宴,而且緣由他都清楚,這個死後突然打電話說同意,定然不是沒有條件的,“需要我做什麽?”
“找我太太。”滕景風言簡意賅。
電話那頭明顯有些猶疑。
“這是我們唯一可能合作的機會。”滕景風的聲音淡淡飄出。
可是這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在無形中給人沉重的壓力。
“滕家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個時候你來找我,確定不是想把我拉下水?”
滕景風輕勾唇角,“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說得也是,我早該習慣你找我準沒好事這種定律。”
掛上電話,柯亞有些擔憂地看著滕景風,“景少,您真的決定要參加國宴嗎?”
滕景風沒有開口,他別無選擇。
豪門子弟雖然看起來風光,朋友眾多,但所有都是有利益牽扯的。
現在滕景風被滕家驅逐,於那些人而言就再無利用價值。
現實的世界總是冷酷無情的,所以與其浪費精力去找那些人,倒不如想點行之有效的措施。
“可是,國宴是您心頭的一塊疤,您……”
滕景風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說,然後道:“他的人很快就到,去山崖邊等著。”
“是。”
沈承嶽住處外。
穿著休閑裝的男人從門口出來,將頭上的帽子摘掉,整理了一下頭發。
白皙精致的五官,身形瘦弱,看起來十分文氣。
“司天逸。”
他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轉過頭,一眼便看到了一名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男人。
“你是?”
“滕小姐要見你。”男人沒有多做解釋,他往旁邊讓了讓。
司天逸果然在街口拐角處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那是滕月靈的座駕。
他跟著那男人一塊兒過去,上車之後,隻有他和滕月靈兩人。
滕月靈沒有主動開口,司天逸的心略微一沉。
平時不管他出來做什麽,滕月靈從來不會跟著。
莫非……是她察覺到了什麽?
司天逸調整了一下呼吸,整個人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這麽怕我,難道是做了什麽虧心事?”滕月靈調侃似的說了一句。
司天逸躲開滕月靈觀察的目光,悄然垂眸,“我會做什麽虧心事?”
滕月靈粲然一笑,眼底帶著幾分危險,“司天逸,別忘了你在我身邊是什麽身份。”
他正欲開口,滕月靈雙手卻如藤蔓一般攀上了他的脖子,嘴唇靠近他耳畔,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如果要是被我發現你有任何背叛我的行為,我一定會讓你有一種意想不到的死法。”
說完這句話,滕月靈慢慢鬆開了司天逸的脖子,收起了麵上的笑意,“這幾天你幫我留意我哥,他有什麽動作及時來通知我。”
“好。”司天逸應聲後下了車。
直到車開走,他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停在嗓子眼裏瘋狂跳動。
滕月靈會查到這裏,肯定是發現了什麽。
剛才在車裏的時候,司天逸一直都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竟然可以全身而退。
難道,滕月靈隻是跟蹤,還沒什麽實錘證明他在通風報信?
隻是,滕月靈若是懷疑一個人,想要處置一個人,需要足夠的理由嗎?
司天逸長吐出一口氣,無論如何,現在必須要重新爭取到滕月靈的信任,第一件事就是——監視滕景風。
滕月靈的車子開出去一段路之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穿一身黑色皮衣褲,束著高馬尾,打扮酷似特工的女人對滕月靈道:“滕小姐,您不相信我帶給您的消息?”
女人透過後視鏡看著滕月靈的臉,卻沒從她麵上讀出任何表情。
“司天逸來找沈承嶽就是為了透露從跟您這裏知道的消息給他,您應該清楚,計劃被透露出去,對我們而言會有多不利。而且我今天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跟蹤他到這裏,就是想讓您親眼看到他的背叛行徑,您……”
“閉嘴!”滕月靈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得一幹二淨。
女人愣住。
“我滕月靈要做什麽事情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廢物來教。”滕月靈眼底隱隱有怒火。
女人看著滕月靈,暗自歎了一口氣。
滕小姐現在的反應,像極了一個女人在維護自己喜歡的男人,而且是不計後果的維護。
作為為滕月靈工作的人,他們沒有資格管束她。
神秘別墅。
被關在這個地方之後,容瑾先是舒舒服服地睡了兩天。
養精蓄銳之後,才能想辦法逃跑。
而且,這陣子為了公事到處奔波,勞累得不行,所以容瑾在這兒睡得還算安穩。
暗處,一雙小眼睛偷偷觀察著她。
躺在床上那個女人,究竟是太笨了,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處境,還是心理素質太好?
容瑾打了個噴嚏直接醒了,她起身揉了揉鼻子,眼神朦朧著自言自語,“誰在說我?”
左顧右盼一陣,周圍哪兒來的人影。
剛準備躺下繼續睡,肚子傳來一陣“咕咕”的響動。
無奈,容瑾隻能先下床做飯祭自己的五髒廟。
自己一個人吃,她也不會將就,反正現在是件也挺多的,她可以變著法子做很多花樣。
暗處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
容瑾做好菜盛在碟子裏,放在身後的吧台上。
可是,她做好第二個菜再端過來的時候,吧台山的盤子莫名消失了。
“是誰?”容瑾端著盤子,對著空氣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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