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他已經時日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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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人的對話被一直在旁偷聽的容夫人聽到了。

    她臉上揚起一抹笑,自言自語道:“等那個老不死的沒了,就算沒跟滕景風結婚,容溫悅作為滕家真正指定的兒媳婦人選,一定會有一大筆遺產。要是能夠結婚就更好了,整個滕家有一半都是她的。”

    這acx3jiskmmuiji/wzbf7yeiemrppgkv2jxutyh4styj0d0v3xbapghb8juvejq筆買賣不管怎麽算,容家都是隻賠不賺。

    容夫人趕緊打電話把這個“好消息”轉達給容溫悅。

    “你說真的?”電話那頭的容溫悅,語氣辨不出好壞。

    “當然是真的,溫悅你放心,我這段時間就一直住在這裏不走,幫你守著這個老頭子咽氣。”

    容溫悅沒說什麽,直接把電話掛了。

    她笑看著手機,容夫人就是個沒有腦子的蠢材。

    所有目的都掛在嘴邊,寫在臉上,做的一切事情也都目的明顯,很難不讓人產生防備,這樣的人,注定了沒什麽利用價值。

    這時,滕月靈也得到了老爺子病危的消息。

    聽到消息,她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仔細打理著自己的手指甲,全然不在意的樣子。

    “月靈小姐,封越那邊傳來消息,我們不用動手了。”助理在旁說道。

    之前滕月靈讓封越去處理她離婚聲明的事,她不解,“為什麽?”

    “柯亞好像已經自動切斷了跟副總理的聯係。”

    滕月靈先是一愣,繼而大笑出聲,“可笑。”

    助理不解,“為什麽可笑?”

    “連柯亞都背叛他了,不可笑嗎?”

    “柯特助怎麽可能背叛景少?”

    “滕景風不是想利用他的老同學幫忙找容瑾嗎,現在連柯亞都不肯幫他了,你覺得還有希望?”

    特助蹙眉,“我怎麽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呢?柯亞沒有道理在這個時候背叛景少。”

    滕月靈像看白癡似的看著助理,“誰說沒有理由?老頭子就是最大的理由。”

    “哦?”

    “我聽說現在集團的事務全都已經交給滕英浩在處理,那個草包能成什麽大事?不過他是個草包倒還好,至少比滕景風好對付多了。”

    “您的意思是,景少已經被老爺子放棄了?”

    滕月靈輕翹嘴角,“還用問嗎?一個為了女人放棄家業的男人,沒有抱負,沒有責任感,這樣的人還有什麽資格繼承滕家?”

    助理點頭,“您說的也有道理。”

    “柯亞雖然是我哥的人,可養著他的是泰禾,你覺得這個時候他會選誰?”

    “月靈小姐英明。”

    滕月靈微笑著,她很自信自己的分析沒有錯。

    滕景風住宅。

    滕景風接到了柯亞的電話,“景少,副總理那邊說這件事情會對他產生很大影響,所以決定不幫您了。”

    滕景風並沒有生氣,“知道了。”

    他不知道,現在跟他通電話的柯亞內心有多煎熬。

    “景少,您要不要回來見見老爺子?他精神狀態很差。”

    滕景風猶豫片刻,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柯亞不理解滕景風是什麽意思,隻得無奈地搖搖頭。

    剛掛上電話,便聽到有人敲門,滕景風親自去開。

    看清來人之後,滕景風眼底滑過一抹意外,隨即恢複常色。

    他站在門口,似乎沒有讓那個人進來的打算。

    “景少,不請我進去坐?”容溫悅麵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這裏也可以說。”滕景風絲毫不留情麵地拒絕。

    “我這次來是想告訴景少老爺子的真實情況,您確定要讓我在這裏說?”

    滕景風聽出來柯亞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有所隱瞞。

    容溫悅身份被滕家人知曉之後,應該跟滕家人走得比較近,老爺子的消息她應該了解。

    她沒有等滕景風點頭,自己進了客廳,環顧一周之後,自己坐在沙發上,隨後眼神便落到滕景風身上。

    滕景風將門敞開著,坐到她對麵的沙發上,中間隔了一個長長的茶幾。

    這兩個微小的動作,讓容溫悅的表情有一點細微的變化,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

    “景少不請我喝杯咖啡?”容溫悅笑起來的時候如同桔梗花一樣,讓人覺得清新、自然,毫不做作。

    “沒有。”滕景風連看都沒看她。

    容溫悅麵露尷尬,滕景風卻絲毫沒有關注。

    “景少,你這裏挺簡單溫馨的,你在這兒住多久了?”

    滕景風終於抬眸望向她,這個眼神讓容溫悅的心按捺不住地狂跳。

    他跟沈承嶽一樣,都是那種讓人感覺冰冷至極的男人。

    但是,她見過滕景風愛一個人的樣子,那團堅冰下的便是一團熾熱的火焰,吸引著所有飛蛾義無反顧地撲向他。

    容瑾如此,她亦如此。

    “位置都能調查到,時間應該也不是問題吧?”滕景風反問她一句。

    這句話裏的諷刺意味十分明顯。

    滕景風在這裏的住處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除非有心之人,否則沒有人會調查到他現在在哪兒。

    容溫悅太急著過來見他,所以忽略了這個細節。

    但滕景風從來都是個心細如塵的男人,任何一個細節都會被他察覺到。

    “我……”果然,容溫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接他的話。

    “不管你是怎麽查到的,我都沒有興趣。老爺子怎麽樣?”

    他讓容溫悅進來隻是關心老爺子的情況,不是要跟她閑聊。

    容溫悅感覺自己在滕景風麵前異常笨拙,隻能被他牽著走。

    “哦,那個,老爺子他……”容溫悅快速將之前的計劃拚湊到一起。

    “老爺子情況不太好,現在滕家親戚都在逼著,媒體也不肯放過,總之內憂外患,老爺子一個人解決起來很吃力。”

    據實以告是容溫悅的第一步計劃。

    “還有呢?”滕景風問。

    “現在滕家所有的事情都壓在英少一個人身上,英少的能力想必景少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弟弟,他自然比誰都了解。

    而且滕英浩抑鬱症才剛剛有所好轉,擔當這樣的責任,對他而言是一份沉重的負擔。

    “我認為,景少您還是回去看看老爺子吧,聽方醫生說,老爺子已經時日無多了。”

    “你說什麽?”滕景風的情緒終於有了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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