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愛他愛得要死
字數:4618 加入書籤
等等!
小嵐看著女醫生,她剛才好像說少夫人懷孕了。
再看景少的表情,向來冰冷涼薄的臉上終於看到了一絲情緒。
“你再說一遍。”滕景風看著女醫生。
女醫生像看神經病似的瞟了滕景風一眼,然後直接將手裏的一張紙扔給他。
這種沒禮貌的舉動要是放在以前,滕景風定然會大發雷霆,但是他現在竟然自己蹲下身親自去撿那張沒被接住的紙。
看到上麵寫的東西之後,滕景風眼底眉梢難掩笑意。
“景少,少夫人真的懷孕了嗎?”小嵐趕緊湊到滕景風身邊。
滕景風緊握著那份檢驗報告。
容瑾,這次你休想再離開我。
這時,容瑾被護工從手術室裏推出來。
她的傷口隻經過了一些簡單的處理,可能會延緩恢複時間,但是不會傷害到孩子,這也是容瑾自己的意思。
可滕景風看到她身上那些傷還是忍不住心疼,他示意小嵐去勸。
小嵐會意,進病房之後就對容瑾道:“少夫人,您身上這些傷要是不能及時恢複,要受很多苦,要不還是先把手術做了。”
容瑾搖頭,“做手術要麻醉,會傷害到孩子。他還我是他的媽媽,有責任保護他。”
“可是您的傷”
“又不是好不了,放心吧,就是多休息幾天。”
容瑾太固執,小嵐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先從病房退出去找滕景風。
這一夜折騰得太累,加上受傷,容瑾很容易就睡著了。
夢裏,她似乎看到了滕景風。
“疼不疼?”
他的聲音怎麽會這麽暖?
容瑾勾唇輕笑,這一定是夢。
在夢裏,她可以像個小女人一樣任性,“我疼。”
滕景風帶著溫暖與些許粗糲的掌心落在她額頭上,“我會讓傷害你的人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這樣囂張跋扈的口吻像極了滕景風。
容瑾笑著,“好啊,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為什麽不肯做手術?”滕景風問她。
容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我有你的孩子了。”
滕景風微微一晃神,“孩子會再有,你的身體比什麽都重要。”
容瑾搖頭,“我們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我不想再有遺憾。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我是他的母親。”
滕景風坐到床邊,將容瑾摟在懷裏。
他的懷抱堅實、溫暖,而且熟悉。這種感覺真實得不像夢境。
“景風。”
“嗯。”他溫柔地應她。
“好想這場夢一直做下去。”如果可以3;148471591054062不用醒,她就不用麵對現實世界裏的那些客觀條件,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跟滕景風在一起,不用違心地做那麽多自己不喜歡的事。
她明明很愛滕景風,愛他愛得要死,卻又因為這份愛,要為他付出,要體諒他,不得不離開他。
下巴放在容瑾頭上的他微微淺笑,原來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境,難怪會在他懷裏如此肆無忌憚。
“那我們就都不要醒。”滕景風的懷抱越收越緊。
這個晚上,他伏在容瑾床邊照顧了她一整晚。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小嵐煮了粥送過來。看到滕景風的時候愣住了,“景少,您怎麽在這兒?”
高高在上的景少,竟然也會做守夜這種事?這也太天方奇譚了。
如果可以拍照,她肯定要發朋友圈把這事兒公告天下。
“照顧好她。還有”他看著熟睡著的容瑾,“別告訴她我來過。”
雖然不解,但小嵐不好多問,“是,景少。”
滕景風走之後不久,容瑾便悠悠醒轉過來。
“少夫人,給您燉了烏雞粥,您先喝一點。”
容瑾端起碗,眼睛順便掃了一下小嵐身後。
“少夫人,怎麽了?”小嵐發現了她的不同尋常。
“我還以為他來過。”說完,容瑾有些失望地喝著手裏的粥。
昨晚那個夢境太真實,真實到她忍不住要信以為真,以為滕景風真的來過。
可現實告訴她,他們已經離婚了,她再也不是滕景風的妻子,滕景風也不用再履行照顧她的義務。
就連這個孩子生下來,也跟滕景風沒有關係。
小嵐微微動了動嘴唇想說點什麽,最後還是忍著沒有告訴容瑾。
她想告訴容瑾,其實她的感覺並沒有錯,景少的確來過,而且還陪了她整整一夜。
昨天晚上派人回了老宅,把現場勘探了一遍,以確定陷害少夫人的罪魁禍首。
景少照顧少夫人可以說是無微不至,連他們這些做傭人的看著都忍不住動容。
“小嵐,你先回去吧,不用再到這兒來了。”
“少夫人,是我哪兒做得讓您不滿意嗎?”小嵐有點兒急了,景少說過讓她務必要在這裏守著少夫人的。
容瑾搖頭,“不是你的問題,你照顧我很用心,我很感謝你。可是,你畢竟是滕家的人,而我現在已經不是少夫人。”
容瑾的意思很明顯,既然出了滕家,她就該跟滕家劃清界限、涇渭分明。免得到時候再被滕月靈拿到了滕景風什麽把柄為難他。
“可是”
“你快走吧。”小嵐原本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容瑾打斷了。
滕宅。
滕月靈在房間裏悶悶不樂。
“月靈小姐,您是還在想n小姐的事嗎?”封越問。
滕月靈蹙起眉頭,“原本以為會多一枚棋子,沒料到她沒安好心,不甘願做一枚棋子。”
滕月靈一直都以為自己很聰明,卻沒想過別人也是有腦子的。
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的局麵,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真是越想越頭疼。
“您要是不想看到她,有很多種方法把她趕出去。”
封越的話引起了滕月靈的興趣,“說來聽聽。”
“她之所以能夠在滕家這麽高枕無憂,就是依仗著手裏那份婚書。”
“但是就算我毀掉婚書,婚約還在啊!”滕月靈有點急。
封越搖頭,“我的意思是,如果她沒有資格再做景少的妻子,是不是就應該從滕家搬出去,也不再擁有共同繼承人的身份?”
“你是說”滕月靈意味深長地看了封越一眼。
封越朝她點頭,“您不是最擅長那種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