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又被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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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美食雜誌編輯,容瑾最不缺的就是看美食配文字的功力。
滕景風做的那道菜是不是叫“春色滿園”她不知道,她隻是用這種手段讓bn下不了台,避免他繼續發難。
在座的外賓皆位高權重,外人可能不知曉,但是他們一定都知道bn的風流韻事。
之前丁曉告訴過容瑾,bn追求過她們學校的校花,而且追求那個女人的時候,bn跟滕月靈存在事實婚姻,也就是說,bn是婚內出軌,容瑾用“紅杏出牆”這種調侃方式來直戳bn的痛處。
其實這也怪不得容瑾,bn一直咄咄逼人,如果不采取點非常措施,還不知道他要把事情鬧成什麽樣。
潘宏君眼底的笑意更深,滕景風看女人的眼光果然很準。竟讓他都有些羨慕了。
他見過恩愛的夫妻很多,卻從沒見過那個女人如此“護夫”。
此時,滕月靈通過熒幕看到了會堂內的情況,她狠狠握住手裏的杯子,握得指節都發了白。
最後,她狠狠將杯子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封越被這聲音刺激,加上自己心虛,腿一軟險些栽倒。
她修整好心緒趕忙跑到滕月靈身邊,“月靈小姐,您沒事吧?”
“那個沒用的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現在插播一條重要新聞。”電視女主播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嚴肅。
滕月靈和封越的注意力不約而同被吸引過去。
接著畫麵切換,新聞標題更是引人注目:驚悉!泰禾集團女繼承人竟是無恥蕩婦!
這樣的新聞標題讓人浮想聯翩。
接著便是那天滕月靈跟幾個黑人在野地裏纏綿的畫麵。
即便是打了很厚的馬賽克,那樣的場景依然不堪入目。
中間還有一個聲音插進來:“隻有黑人兄弟才能滿足我們的前王儲妃。”
雖然有馬賽克,但是視頻裏的那個女人從膚色來看,明顯是個東方人,而且非常年輕。
“前王儲妃”加上東方年輕女性,從目前來看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剛剛公布離婚消息不久的滕月靈。
滕月靈渾身都在顫抖,這段視頻她明明親眼看到封越將它毀在自己麵前了。
滕月靈雙目圓瞪,眼睛裏盡是血絲,她一把揪住封越的衣領,然後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這個耳光幾乎用盡了她全身力氣,封越倒在地上,嘴角掛著血痕。
她捂著自己的臉頰不敢看滕月靈。
“賤貨,你居然跟容溫悅那個婊子合起夥來陰我!”
“小姐,您聽我解釋!”
滕月靈哪裏還有心思聽她廢話,上前對著封越又是一頓猛踹。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她之前之所以會讓封越去毀掉這段錄像,就是知道被公布之後她會有怎樣的下場。
“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叛!”說完,滕月靈完全喪失了心智似的,抄起手邊一個笨重的水晶煙灰缸,重重砸在封越腦袋上。
封越的頭頂被破開一個血窟窿,瞬間血液噴濺。
她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滕月靈,咽了氣。
滕月靈意識到她已經斷氣,卻沒有半分害怕的樣子。
她將煙灰缸扔在封越的屍體上,隨後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靜靜看著地上那具屍體,然後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送的禮物收到了嗎?”是容溫悅的聲音。
滕月靈掐掉手裏的煙,“容、溫、悅。”她一字一3;148471591054062頓、咬牙切齒地從口中吐出這三個字。
“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活。”丟下這句威脅性十足的話,滕月靈將手機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謀劃了這麽久,一心想要得到滕家所有的財富。
然而現在這樣的視頻被公布出去,她不可能再擁有泰禾集團的繼承權。
她太了解這個家族對名譽的重視程度。
還有國那邊,雖然跟bn已經離婚,但是她的父母還在國,她的行為將直接造成國皇室驅逐她的父母,並褫奪爵位。
滕月靈整個身體陷到沙發裏,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沉重,很疲憊。
她已經輸了,徹底輸了而且永無翻身之日。
這時候,幾名穿警服的男人直接破門而入。
他們一眼便看到地上的屍體,紛紛拔出槍來對著滕月靈。
“你是滕月靈?”警長問。
滕月靈冷笑,接著自嘲似的說道:“現在全世界還有誰不知道我是滕月靈?”
警長默默看了一眼牆上液晶電視內正在播報的內容,沒有回應。
“泰禾集團董事長控告你非法囚禁,以及非法向境外轉移集團資產,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滕月靈默默冷笑,容溫悅的手腳真夠快的。
前腳剛把她拉下馬,就迫不及待地到老爺子麵前獻殷勤。
不過,牆倒眾人推的道理她一直都很清楚。
“現在看來,你可能還要再加一條罪名。”蹲在地上的法醫目光犀利地看著滕月靈。
警長問道:“怎麽了?”
“死者死亡時間不超過二十分鍾,致命傷在頭部,經檢驗是鈍器致死,凶器正是地上這個煙灰缸。而我們是在十八分鍾之前進來的,沒有發現任何人出入這個房間,所以”
“所以滕小姐,你是這樁蓄意殺人案的唯一嫌疑人。”
警長動了動手指,馬上就有幾個警員上前將滕月靈押住。
她沒有反抗,因為知道反抗也毫無價值。
她已經一無所有,就算逃出去也將永遠不見天日。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隻是,滕月靈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輸在了誰的手上,究竟是容溫悅,還是她自己?
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就算她墮入地獄,也要拉著容溫悅一起死。
滕景風和容瑾從國宴會堂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
外賓們對他們二人皆稱讚有加。
散場後,容瑾跟滕景風打車回公寓,她依偎在滕景風懷裏,“你要感謝我。”
“嗯,以身相許可好?”
容瑾蹙眉,“你都沒問我為什麽你要感謝我。”
滕景風嘴角輕勾,垂首在她眉間印下一吻,“你和孩子都在我身邊,足以令我感激。”
容瑾麵色微紅,不得不承認,她總是很容易被滕景風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