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你在破壞被人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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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沒有可是。”沒等容瑾說完話,滕景風便語氣堅定地打斷了她。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被柯亞從身後叫住,“景、景少,您怎麽走得那麽快。”

    滕景風神色無波地看著他。

    董事長請您回去。”像是擔心滕景風誤會什麽似的,柯亞又道:“您剛走董事會的股東們就都慌了,都請董事長勸您。不過董事長本來就是站在您這邊的,趁著那個時候又提了少夫人的事,現在股東們除了幾位滕家旁係之外,都說這是滕家的家務事,他們不再幹涉。”

    滕景風唇角微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精明。

    容瑾的事情與他們無關,也無利益牽扯,他們隻是被滕家旁係挑唆,跟著一塊兒鬧事,希望拉攏滕家旁係,從中撈到些好處。卻不曾想滕景風的反抗如此激烈,寧願拋棄整個泰禾不要,也要跟容瑾在一起。

    那些股東雖然貪心,但都不是傻子,真正為泰禾創造巨額利潤的不是那些滕家旁係,甚至不是滕氏家族,而是滕景風。他們從一開始就很清楚,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滕景風。

    若是真的激怒了他,撂下泰禾集團這麽大個攤子不管,誰有能力接手?他若是再去了別的地方工作,泰禾豈不危如累卵?

    容瑾也領會了柯亞說那番話的意思,她表現得很激動。因為董事會的接受也就意味著她不會再成為他的絆腳石。

    容瑾激動地伸出雙手抱緊了滕景風。

    滕景風牽住容瑾的手,“你願意再跟我去一次嗎?”

    前路不管是荊棘險阻還是滿身榮華,滕景風都要帶容瑾共赴。

    若有險境,他會做她的騎士,斬下赫赫榮華予她萬丈光芒。

    容瑾堅定地點頭。

    雖然那些人說的話很傷人,她很討厭被人當做商品一樣權衡,但是隻要能站在滕景風身邊,怎樣的艱難險境她都無所畏懼。

    柯亞看著兩人牽著手四目相對的樣子,或許這才是愛情真正該有的模樣。

    容家。

    容溫悅正坐在梳妝鏡前補妝,手邊電話響起。

    抱歉容小姐,這次我們真的幫不了你,景少的態度非常堅決。”

    容溫悅的手指下意識收緊,手中的粉撲被捏得變了形,“你們那麽多人竟然說不服一個滕景風?”

    您太小看景少了,他清楚我們每一個人的弱點,別說是整個董事會,就算是全公司的人都來反對他,也未必能動搖得了他的想法。”

    容溫悅麵色越來越沉。

    要不您再想想別的辦法吧,董事會這邊我真的幫不了您。”

    你別忘了,隻要容瑾下台我就是泰禾的女主人,到時候股份的問題我可以……”

    容小姐,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更好的利益誰不想要,隻是我們都沒那個本事,您再想想別的辦法吧,再見。”

    對方直接掛了容溫悅的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容溫悅重重將粉撲砸在梳妝台上,“一群沒用的廢物!”

    溫悅,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一個略顯疲態的男聲從容溫悅背後傳來。

    容溫悅被嚇了一跳,她轉過身,見是容父,這才拍拍胸口順過氣來,“爸,你什麽時候進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在問你話。”容父臉上帶著鮮見的厲色。

    容溫悅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父親這樣,有點被震懾住。

    隨即像是想到什麽似的,走到床頭櫃旁邊,隨手拿了放在上麵的手包,打開之後掏出厚厚一疊鈔票遞給他,“你想要什麽、玩什麽,盡情去買去狂歡,算是女兒孝敬你的。”容溫悅說話的時候笑得十分燦爛。

    那樣子看上去簡直就是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孝女形象,但是容父從小看著她長大,又怎會不了解她?

    溫悅,從小你們姐妹三個裏就屬你最聰明,當初也是因為你的聰明所以我跟你媽才……”說到這裏,容父頓住,似是有話又不敢說出口。

    容溫悅挑眉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麽?”

    容父話鋒一轉,“小謹是你妹妹,你也知道她現在懷了景少的孩子,你這樣是破壞人家家庭!”

    容父很荒唐,也很少管孩子的事,自然也很少跟她們交流。

    所以,他這樣突如其來的脾氣讓容溫悅有點被震懾住。

    從小到大她很少見到父親,更別提看到父親發火。

    容溫悅回過神來,眼神微微一沉,“她是你的女兒,我也是你的女兒,跟我說話有必要這麽多難聽?什麽叫破壞別人家庭?”

    容父這樣的話是在罵她是不要臉的小三嗎?

    但是那段婚姻本來就是屬於她的,拿回來有錯嗎?是容瑾鳩占鵲巢,是她厚顏無恥霸占著滕家少夫人的位置。

    溫悅,你聽我的話,好好回美國去工作,再也不要回來。”

    容溫悅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刺了一下,她看著父親冷笑,“容瑾才是你的親生女兒吧?你為了她的幸福,讓我滾得遠遠的不要礙她的眼,也不要打擾她的生活,是嗎?”

    溫悅,你聽我說……”

    夠了!你還想說什麽?繼續在我麵前表演你偉大的父愛?”容溫3;148471591054062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冷,也讓容父越來越感覺陌生。

    容溫悅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甩到容父臉上,“這些錢還你這些年的撫養費,還有做你的養老金綽綽有餘。從今天開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誰也不認識誰,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否則別怪我不念父女情分。”

    丟下這句話,容溫悅背著包離開家門。

    看著女兒的背影,容父眼中盡是落寞。

    容父走到窗前抬頭望天,自語道:“爸,你留下婚書的時候告訴我這隻是我們應該兌現的承諾,卻為什麽不告訴我這一紙婚書會毀掉我兩個女兒……”

    現在唯一讓容父有點牽念的就隻有容瑾了,他必須要保護好她,還有她腹中即將降生,屬於他的外孫。

    想到上次去見容瑾,她似乎因為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並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容父有點擔心。

    如果容溫悅的言行實在太過分,他隻能親自去瑞士把前妻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