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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恭喜你,明天開始你就是‘哈特地牢’最出色的畢業生之一了。. ”
布雷特-哈特的驕傲和嚴格舉世皆知,想得到這個起火來,敢在後台把老板麥馬漢的腳踝打斷的“冷酷刺客”的稱讚,除非你的表現真的打動了他,否則別指望他會違心地說奉承話。
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梅洛真誠地向“刺客”
伸出右手:“謝謝你布雷特,我以能從這裏畢業為榮,今天晚上請你喝一杯怎麽樣?”
哈特果斷地搖了搖頭:“想請我喝酒機會有的是,但是在你一個星期後的比賽之前,你不能沾一滴酒,這次你的對手可是個大家夥,我可不希望你像個小妞兒一樣挨揍,給‘哈特地牢’這塊招牌抹黑。”
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
“好,那就賽後請你,說定了。布雷特,我會讓你看一場好戲的。”
沒有人知道梅洛在“哈特地牢”裏,接受的是什麽樣的訓練,但每一個看到他剛走出地牢時的樣子的人,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出現的明顯變化。
經過一個月時間的“地牢錘煉”,梅洛的皮膚變得白了許多——那是長時間在地下室裏接受訓練所形成的,身材看起來,比之前瘦削了一些,但身體的每一個動作看起來都非常矯健輕盈。他當然不是真的變瘦了,而是在魔鬼式的高強度訓練下,肌肉更加緊實固縮,強度與韌性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是時候替你從唐楓手裏討回這債了,雖然不知道你現在在哪,但是你一定會看這場比賽吧………”
這些天裏,梅洛停下訓練的時候,腦子裏都是胡嫣離開前空洞得讓人心疼的眼神。他很討厭仇恨這種情緒,也從來沒真正恨過誰,哪怕是被文斯-麥馬漢那老家夥那麽算計,他也僅僅是因為被擺了一道有點氣憤而已。但對於唐楓這個昔日的手下敗將,他真的非常恨,恨到想要打斷他全身的骨頭。
“還有五天,洗白白了等著大爺來‘寵幸’你吧。”
………
哈特家的豪宅裏,布雷特-哈特在梅洛離開後,撥通了文斯-麥馬漢的電話。
“嗨!你好嗎布雷特!”
老文斯誇張而又虛偽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
“去你媽的文斯。”哈特根本不買賬,語氣很平靜,但任何人都聽得出裏麵的厭惡,“你求我的事我做完了,輪到你了。”
說完立刻不耐煩地掛斷了電話,他不想跟這個老家夥多說一句話。
看著布雷特那副吃了蒼蠅的表情,坐在他對麵沙上的黑人胖子咧嘴怪笑起來:“你應該語氣友好一些,讓他來這裏做客。”
“然後呢?”
“然後咱倆一起狠揍他一頓,打得我們的商人總統特朗普都認不出來這個老朋友,哈哈哈哈。”
黑胖子有點興奮地揮了揮手中粗大的雪茄。
“算了吧詹姆斯,看在他給我推薦了一個這麽好的學生的份兒上,這頓打饒過他了。再說這老狐狸也不會上這個當的,要打他幹脆就去e的後台。”
黑胖子撇了撇嘴:“像你的作風,我喜歡。”
如果有同時了解摔角與拳擊的人看到這兩個人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一定會瘋狂地大叫起來,這個黑胖子,正是職業拳擊曆史上不世出的級鬼才——“熄燈號”詹姆斯-托尼。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這個生性懶惰的鬼才憑借與生俱來的拳擊天賦,在強手雲集的中量級拳壇縱橫無敵,雄踞p4p榜單之。
職業生涯後期的托尼由於控製不住飛增長的體重,一路升級到重量級,以1米78的身高、一身肥膘肉和中量級拳手的小骨架,同“岩石”拉曼、“沉默的人”魯伊茲、“非洲噩夢”薩繆爾-皮特這些大家夥狠角色周旋,甚至還擊倒幹掉了霍利菲爾德。
——他所憑借的,就是滑不溜手的近距離躲閃卸力功夫,以及老天爺給的拳頭打人靈感,任何一種最基礎的拳技到了他手裏,都可以幻化出出人意料的奇妙效果。
“這東方小子確實很棒,能用兩個星期的時間掌握這麽多我的技術,也算是個混蛋了。”
在托尼嘴裏,“混蛋”這個詞,是對一名拳手最高的稱讚,基本可以等同於其他人口中的“天才”。
“跟年輕時候的你比呢?”哈特壞笑著看著這個結識不久,卻跟他頗有點“臭味相投”的朋友。
托尼又撇起了嘴:“現在我就可以狠踢這個東方小子的屁股,你信不信?”
兩個不同領域的鬼才相視大笑起來。
………
荷蘭金色榮耀拳館裏,唐楓滿身大汗地擊打著手靶,每一拳都像是要將靶子擊穿般凶狠,眼神冰冷狠厲,仿佛正在擊打的,是梅洛的身體。
給他持靶的,赫然是“擂台之王”泰隆-斯彭。
“唐,可以停下休息一會了。”
一組三拳加一腿的標準荷蘭式x型立體攻擊過後,斯彭後退一步停了下來。
“還有五天就要比賽了,別讓你的肌肉負荷過大,會對比賽不利的。”
“我還可以。”唐楓搖了搖頭,再次擺起拳架。
斯彭沒有動:“我不可以了。”
斯彭晃了晃已經被震得麻的胳膊,解下了腿上縛著的腿靶,指了指大腿上的淤青:“再陪你練下去,我就可以直接宣布退休了。唐,你是我訓練過的最好的學生之一,相信我,一個7o公斤級的小家夥,是不可能承擔得住你的攻擊力道的,你可以很輕鬆地摧毀他。”
唐楓搖了搖頭:“太丸差的攻擊力道強於我,可是他被打敗了。”
“不不不,”斯彭擺了擺手,“太丸差的掃腿硬度和力量雖然比你還強,但他的其他技術幾乎是零,而且是典型的泰式節奏,很單一,所以讓那小子的詭計愚弄了。你不會的,你使用的是荷蘭式的踢拳風格,攻擊是立體的,節奏也很密集,我想不出他有什麽辦法能跟你對抗。”
“希望如此。”
不知道為什麽,唐楓無論做了再多的練習,心裏都有種不安的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常規的眼光看,這場比賽不會有任何懸念。一個像他這樣的重量級重炮手,怎麽可能輸給一個中量級的“小家夥”?
“可能是上次交手失敗的陰影太重,還沒完全走出來吧。”
唐楓安慰著自己,隨即目光中透出濃烈的恨意:“還有五天,梅洛,等著我把上次的屈辱加倍還給你吧,這次保證讓你不能站著走下擂台,讓胡嫣那賤人好好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男人。”
還有五天,坤龍決-北京站正式打響,梅洛vs唐楓,一場比賽,一次了結,一種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