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陵園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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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蘇代曼抱著我的時候我全身如同有電流遊走過一樣,身體都忍不住僵直起來。

    “怎麽了?身體這麽僵硬。”蘇代曼沐浴後慵懶的聲音傳來。

    雖然拉上窗簾後的房間裏顯得比較昏暗,但我還是有點不敢回頭去看她,喉幹舌燥的嘴裏最終隻化做了一句:“睡覺。”

    蘇代曼這時候的膽子突然又大了起來,從後麵抱住我,輕輕撫摸著。

    我沒有理會這讓人沉醉的溫柔鄉,歎了一口氣後問到:“姐,為什麽?”

    我這裏麵包含的意思非常的多,比如為何如此浪蕩,為何會對一個小孩感興趣。

    不知道蘇代曼理解的是哪一種,總之她的雙手停了下來,我甚至能感受到身後裸露的身體一陣顫抖。

    房間內安靜了好一會,在我甚至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她卻突然笑了起來:“咯咯~,臭弟弟,你覺得呢?”

    我側躺在那裏沉默不語,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

    “咯咯,姐姐隻是玩玩罷了。”

    我聽不出蘇代曼的語氣,皺著眉頭在心裏暗自歎了一口氣,說到:“那就好,睡覺吧,晚上還有事。”

    蘇代曼輕輕撫摸著我,在我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怎麽了?非得等到晚上?現在不想要麽。”

    我握住她的手:“晚上你就知道了,睡吧。”

    不快點結束談話,她可能真的要沒完沒了了。

    房間內再次安靜下來,我們兩人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睡了過去。

    我也沒啥心裏負擔,這不就是老媽哄孩子睡覺嘛。

    美夢也有睡醒的時候,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點的樣子,蘇代曼還抱著我睡得正香。

    我輕輕側過身子,想要看看這神奇的老女人睡覺是個啥樣子的。

    眉頭輕輕顰蹙著,似乎有什麽心事,年紀雖大,但是皮膚卻出奇的緊致,長長的眼睫毛安靜的平鋪著,隨著呼吸上下抖動。

    我一瞬間看的有些入迷了,想著昨天才剛剛見麵的女人,追究到底說不定還是個老阿姨,今天確出奇的睡在了一起,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神奇,還是這女人神奇。

    忍不住伸出一隻爪子,透過散亂的頭發,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這舉動讓她的眉毛顫了顫,輕輕地睜開眼睛,水靈的眼睛裏透露著迷糊。

    “唔——怎麽了臭弟弟。”還未睡醒的聲音透露著慵懶,讓人的骨子的酥麻起來。

    有人說剛睡醒的女人好看是扯淡的,我卻並不這麽認為,至少在蘇代曼身上我不這麽認為。

    “該醒了。”話語中我忍不住帶著一些溫柔的語氣。

    蘇代曼輕輕撩動了一下她的頭發,嫌棄著說到:“咦——你聲音怎麽突然這麽惡心啊。”

    然後透過被子看了看我的下麵,眼神中的詢問不言而喻。

    我把雙手伸出被子外麵,以正清白:“姐,主要是,你挨我太近了,還光著身體,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這誰扛得住啊。”

    “戚。”蘇代曼白了我一眼,又往我這邊擠了擠:“懶得和你貧,弄醒我幹嘛?”

    這是我在和她貧嘴麽,明明是她在無理取鬧。

    “咱們該去幹活了。”

    “幹活?幹什麽活啊。”蘇代曼一邊穿著內衣一邊詢問我。

    我則是別過頭,不敢看她,但還是解釋著:“去墓地修複你家的風水啊,我這麽勤奮,要不給我漲個工資?”

    蘇代曼穿好了她的衣服,頓時顯得精神抖擻起來,但回答我問題的時候又顯得嫵媚起來:“我都陪你睡了,你還要我漲工資啊。”

    我自然是沒有負罪感,萬一真在這個年紀把我的純陽體給破了,怎麽想都是我虧大發了吧。

    “那我也沒下棍子啊親。”我無賴的回答了一句。

    這感覺就像,不給錢就不算嫖咯。

    蘇代曼仿佛沒想到我還會這麽開車,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對自己產生了一絲的懷疑,難道真是自己老了?連個小屁孩都搞不定了。

    但機智的蘇代曼馬上就轉移了注意力:“走,去墳場!”

    她這種反應讓我覺得很是突然,就好像兩個新婚的人,女方剛剛還在扭扭捏捏的說著:“不行我還沒準備好。”可一轉身便脫下衣服催促著你快幹了一樣。

    老板發話了我自然不會拖遝,收拾好東西後便和蘇代曼一起朝著她爺爺家而去,苦逼的是,蘇代曼再次充當的司機的角色。

    夏日夜晚的山依舊充滿著寧靜與“嘈雜”。靜在容易讓人靜下心來欣賞美好的夜,嘈雜在這夏日的小動物實在太多,聒噪地讓人厭棄。

    我和蘇代曼自然是沒有心思靜下來,也沒心思去感受什麽嘈雜,眼瞅者時辰快到了,我開始火急火燎的動工來。

    蹲在大陵園前,拿出朱砂和符紙,我便開始畫著破靈符。

    蘇代曼在後麵不屑地看著我:“我說你們道士是不是沒了符籙就不會抓鬼了啊?”

    “不是。”我搖了搖頭,然後看了她一眼:“我是怕待會你被上了身,就隻能用符籙對付她了,怎麽?你想被我一掌劈死?”

    “切,你能一掌劈死我?看多了吧。”蘇代曼全然不以為意。

    不知破靈符一種,我還畫著防止被上身的護身符。

    “誒,你說著世界上到底有鬼麽?”

    蘇代曼的話題轉換總是這麽突然,我都已經習慣了,所以很直接的就接上了話茬:“有啊。”

    “曉玲,出來透透風。”

    解釋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自然是直接給她看真實的例子才會讓人信服。

    王曉玲聞言,馬上就從背包裏飄了出來:“我的天啊,你總算把我放出來了,憋死老娘我了。”

    我正畫著符籙的手忍不住一抖,這種語氣我太熟悉了,這不就是蘇代曼最常用的語氣麽?想到這,我臉色立馬就紅了,這麽說我和她睡在一起的事——不全看在眼裏了?靠,我忘了這茬了。

    “哇——好漂亮的小姑涼啊,來姐姐抱抱。”蘇代曼驚喜的聲音傳來。

    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陡然之間冒出來一個人不,是鬼,不僅不感到害怕,反而覺得別人漂亮,真是奇了。

    我此時已經畫完了符籙,拿出道印蓋好之後,也就起身了,見到蘇代曼這反應我還是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想抱她也可以,但你作為普通人碰到她可是會倒黴很久的。”

    蘇代曼剛剛伸出去的手立馬縮了回來,尷尬的笑了一聲說到:“那那還是算了,話說這鬼也不恐怖嘛,哪像電視上的那麽嚇人。”

    “你還想怎麽恐怖?都飄著了,不然還給你齜牙麽?”

    蘇代曼皺起眉頭就準備回懟我,我馬上打斷了她:“再提醒你一件事,咱們剛剛在酒店做的事,她全部看在眼裏哦。”

    “嗯?”蘇代曼先是疑惑了一下,馬上又是笑顏如花起來:“看見就看見了唄,曉玲是吧?老娘的身材怎麽樣?”

    王曉玲通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到:“還還可以。”

    “啥?還可以就是不行咯?”

    “不不不,非常棒,非常棒。”

    看著她們的樣子,我心裏大感意外,怎麽這劇情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

    她們攀談了好一陣後,蘇代曼見我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站著,好奇的問我:“怎麽了,不是說辦事的麽?閑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這種語氣讓我想起了工具人。

    我拉過她的手腕,看了看時間,說到:“現在才九點半,還差半個小時才到時間,皇帝不急太監急的。”

    “你”蘇代曼的神色很憤怒:“下午的時候我都這樣了你都沒反應,咱兩到底誰是太監?”

    “我在為你母親擔心,辦著事,你卻想著和我逍遙快活?”我反駁著。

    提起她的母親,她的神色平靜下來:“你說這一大家子人,為什麽那鬼隻纏著我媽啊?”

    “其實中途也請過好幾撥人,但這鬼卻越來越凶了。”

    我看著還有點時間,還可以和她好好扯淡著:“這是因為巽位。”

    “我白天給你指的那顆樹,就是長女的風水位,巽位。代表著你母親和你,如果你媽被折磨死了,那麽下一個便是你了。”

    “我家到底是哪裏得最他了,要這麽折磨我家人。”蘇代曼的表情充滿著憤恨:“到底是誰!”

    看見她的樣子,我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絲的心疼之意,輕聲說到:“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放心,事情我一定會給你解決,幕後人我盡量給你找出來。”

    其實我之所以有興趣和她耗下去,就是因為昨天那種心悸的感覺。

    看了看王曉玲,心裏想著,這將會是我第一次對敵吧。

    可憐的王曉玲並不知道她已經被我鄙視了,隻是貪婪的“呼吸”著外界的空氣,享受這來之不易的“自由”。

    得到我肯定的答複之後,蘇代曼安靜一陣子後,忽然呼喚了我一聲:“臭弟弟。”

    我很不解,我剛剛的回答不是很暖心麽,為何還要罵我。

    “怎麽了?”

    “這風水一說真有這麽大的威力,好的可以讓人當皇帝,壞的可以使用手段神不知鬼不覺的傷害別人?”蘇代曼說到。

    “這就涉及到風水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