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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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前我心裏隻有最後一個想法:“我怎麽這麽悲催,怎麽每次麵對這玩意都會昏迷。”

    在昏迷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春夢。

    我夢見自己和蘇代曼在床上被蘇代曼給上了,她騎在上麵,而我像屍體一樣躺著。

    記得在夢裏我還有這樣的想法:“我怎麽會做這樣的夢?青春期的躁動竟恐怖如斯?連蘇代曼這種近三十的老女人我都有想法呢?”

    夢裏蘇代曼光著身體的樣子很妙曼,但我隻注意到了她胸口的胎記,海藍色的火焰標記,這讓我想起了我自己胸口上的火紅色的胎記。

    不會吧,莫非我和這老女人是失散多年的姐弟?

    我想看看我胸口上的火焰標記,於是想在夢裏掙開眼睛。

    掙開眼睛看到的並不是夢裏的場景,首先看到的是酒店的房榻的天花板,我暗自鬆了一口氣,還好是夢,師父特意在信裏交代過,20歲之前萬萬不可破了純陽體。

    雖然不知道破了之後後果會如何,但師父既然特意在信裏交代了,想來肯定是會影響我的修行的吧。

    這一覺睡的神清氣爽,昨晚的頭痛感,還有那股靈魂的虛弱感全部消失了,我正納悶怎的昏迷了一陣後會有這麽好的回複效果。

    但蘇代曼輕微的呼吸聲吸引了我,準確的來說,是裸露著身體,隻蓋了一半被子的蘇代曼。

    曼妙的酮體自然會引起任何一個青春期以上的男孩(男人)的興致,但我關注的不是這個,而是她兩胸之間的那團海藍色火焰。

    我愣住了,這這不是我在夢裏看到的嗎?莫非剛剛那不是夢?

    想到這我嚇出了一頭的冷汗,連忙伸手往我的下麵摸了過去沒有內褲更可怕的是,還未發育完全的小鳥上還有莫名液體幹枯後的玩意。

    完了我的純陽體肯定被蘇代曼給破了。

    我全身冷汗直流,甚至身體都仍不住發抖起來,純陽體莫名其妙的被破了暫時不說,這男歡女愛的滋味,貧道也沒有享受到啊,虧,虧大發了。

    趕緊內視,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將身體的內的炁行了大小周天之後,暫時鬆了一口氣,現在還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樣,甚至還有一點點的收獲。

    筋脈更加的粗大,凝聚的後天之炁更加的凝實了,氣海內的炁盤旋著,不需要引導,便可自行遊走小周天,這是煉精化氣中期的標誌。

    我抹了一把臉,看著熟睡中蘇代曼美妙的樣子,暗自思考起來:“莫非和這女人睡一覺還會精進修為?”

    全身都有些黏糊糊的,有點難受,輕身起床後,踮著腳慢慢地走進了衛生間,洗個澡一來可以自己舒爽一點,而來可以讓自己的思緒更加的清晰。

    清涼的自來水透過淋浴灑到我身上,腦袋瞬間又清醒的不少,但我心裏還是很迷惑,我到底應該以什麽樣的姿態去麵對她呢?

    低著頭任由水衝刷著,淋過長發,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下,我的思緒卻在漫天飛舞著。

    思考了良久,知道身體都被衝的有些冷了我才放棄,算了,說不定別人自己都不在乎呢,我自己在這瞎想些什麽。

    擦好身體後,將半濕的頭發盤起來,再次裸著身體,出了浴室。

    悄悄咪咪的再次上了床,和蘇代曼一起躺了起來。

    我看著蘇代曼,盯著她盯了很久,怎麽說她現在算是我的女人了麽?我麵色怪異的看著她,一隻手將她緩緩抱住了,準備假裝熟睡,誰先醒誰尷尬。

    我以為我這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剛剛抱著她,她便猛地睜開眼睛,冷冷的看著我,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你幹嘛?”

    我尷尬的一笑:“你什麽時候醒的?”

    她的語氣依舊充滿著冷淡:“我又不是聾子,洗澡的聲音這麽大,我能不知道麽?”

    嘶——她的這種態度讓我遲疑起來,聽這語氣和態度,怎麽感覺是我強上了她一樣。

    我也是有脾氣的,這語氣搞的像她吃了虧一樣,看她中滿臉紅潤的氣色,並且看上去年輕了不少,說是18歲都有人信,明顯是得了純陽體的好處。

    我收回了手,緩緩地做了起來,語氣第一次對人如此的冷淡,我反問了一句:“為什麽要這樣做?”

    她沉默了,低著頭思索了一會,帶著以前歉意的看著我:“為了我,也是為了你。”

    “我?為了我?”我感覺有些好笑,繼而嘲笑了一聲說到:“你能為了我什麽?”

    不等她開口,我繼續機關槍似的說著:“看你這氣色紅潤的樣子,明顯是得了好處吧?”

    說著,我嘲諷地看著她:“還有,你昨天喊出了我的名字,明顯是調查過我吧?如此一來你肯定知道我的純陽體了,其中的好壞和二十歲之前不能破身,你都知道了吧?”

    她定定的看著我,緩緩的點了點頭:“不錯,我知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這樣做!”我激動起來,聲音有些大了,完全沒了以往的淡定。

    我萬萬沒有想到,昨天還是帶著點曖昧的關係,今天就變成了這樣,虧我在浴室的時候還東想西想的,扯淡,甩鍋就完事了。

    “我說過,為了你。”然後便用一股莫名的眼光看著我,似乎帶著一點歉意:“當然,也為了我。”

    “嗬嗬。”我嘲諷了她一聲,然後做來起來:“有意思,你說說,怎麽就是為了我了?”

    我感覺手裏少了一點什麽東西,囑托著王曉玲:“曉玲,出去給我偷包煙,順便偷一條內褲。”

    “內內褲就算了吧?”王曉玲的聲音有些害羞。

    “讓你去你就去,滾!”這可能是我第一次如此發脾氣了。

    背包顫抖了一下後,王曉玲就怯生生的逃也似的去了。

    “代曼姐。”我喚了他一聲,然後平靜的說到:“就暫且還這麽叫你把,現在這裏也沒有外人了,你也不用有什麽難言之隱,更不用把我當小孩子,我早熟的緊,說吧。”

    蘇代曼歎了一口氣,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良久之後才說到:“非要追問到底麽?就當是做了一場夢,醒了很久還是很感動,我們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的。”

    “我不稀罕,說!”我漸漸的失去了耐心。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她緩緩的開口了:“那就先說為了你的事吧,這樣你心裏好受點。”

    我不以為意:“你說你的。”

    “你知道你昨晚是什麽狀態麽?全身經脈幾乎全部裂開,氣海枯竭,神魂不穩,若是放仍不管,可能你一覺醒來就是一個廢人了。”

    然後蘇代曼看著我:“所以我才說這是為了你。”

    我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靂,昨天晚上我竟然將自己透支到這種地步了麽?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我昨晚真的是太危險了,以後可千萬不能隨意做超出自己能力的東西了,閱曆經驗不足,誰知道是啥後果。

    我忽然感覺自己有些苦逼,怎麽感覺我就像是野道士一樣,師父領進門,修行純粹靠個人?

    蘇代曼的這一番解釋反而讓我愧疚了起來,撓了撓腦袋不知所措:“額是這樣麽。”

    正準備讓她說說怎麽是為了她自己,我忽然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蘇代曼:“真是這樣麽?那你怎麽救我,我給你把過脈,除了有點寒氣入體,應該是毫無修為的才是。”

    “別說把我睡了就可以把我治好啊。”

    “這就涉及到為什麽會為了我好了。”蘇代曼看著我繼續說到:“我天身的極陰之體”

    震驚!原諒我孤陋寡聞。

    “極陰之體”我想起了她胸口的火焰標記,再次打量了一眼,說到:“和我的純陽體有什麽關係麽?”

    蘇代曼並沒有接過我的話茬,自己說著自己的:“純陽體的傳說世人都知道,呂洞賓嘛,雖然被神話了,但在修行界也是個了不起的人了。”

    我點了點了,感到很煩躁,這說的都是啥鳥玩意,半吊子不搭邊的,但我沒有繼續打斷她。

    “想必你也知道,純陽之體早年容易夭折就是因為小時候扛不住體內陽氣爆發,若是沒有術士相救,一般活不過五歲。”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奇地問到:“有這回事?”

    她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這你師父沒和你說過?不可能啊,你師父一定為你做過一些什麽,一般都是用溫養的靈玉來慢慢吸收四散的純陽之力,或者用修為強行鎮住。”

    為了我?我這才記起來,師父當時走的前一天,清覺曾經說過,師父為了,傷勢還加重了很多,莫非這是我小時候的事?

    現在的問題可就多了起來,為什麽,為什麽蘇代曼可以救我?還有,修行界的事情,蘇代曼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多?

    我看著蘇代曼,完全一幅陌生的樣子了,我搖了搖頭:“你還是繼續說下去吧,這些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