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詭異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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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我睡著的時候你可別占我便宜啊。”
酒店的房間內,餘若靈已經洗完了澡,開著空調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警惕的看著我。
“你想多了。”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白天答應的時候爽快的很,現在還懷疑起我來了,這真是吃力不討好的活。
“告訴你,我可學過跆拳道。”她晃著拳頭警告著我。
“跆拳道?”我想起了早上的一幕“花拳繡腿而已,我一拳幹翻一群。”
“吹吧你。”
“好了,快睡吧。”
餘若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但沒多久便又重新睜開了。
“我睡不著。”
畢竟這裏是酒店,不是白天在醫務室的時候了,眼這個英俊的男孩怎麽算也扯不到熟人身上吧?
“閉著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雖然我不多嘴,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學什麽的?”她問到。
“白天的時候不是還表示自己不多問的麽?”我疑惑道。
她微微笑了笑“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都是多變的麽?”
“修過幾年的道法。”我這時候看向餘若靈,說道“有時間套我的話還不如快點睡覺。”
“道士?你給我講講一些神仙鬼怪的故事好不好?我從小就喜歡聽這個。”
“不講。”我拒絕了。
“為什麽?”
“唉~”我微微的歎了一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她走了過去“既然你睡不著,那我便幫你好了。”
說著,我嘴角帶著邪魅的壞笑朝著她走了過去。
“你幹嘛?”她緊張的問道。
我隻是笑了笑,手輕輕的從她的頭頂揮過,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出所料,沒一會兒房間便開始變得陰冷了起來,而餘若靈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恐之色。
“魘魔”我看著餘若靈嘀咕了一句,掏出兩張已經畫好的封靈符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這符籙隻是用來防止魘魔逃跑的,其實在醫務室的時候我就已經可以將魘魔給趕出來,但想要捉住它可沒那麽容易,所以白天的時候,我隻是讓它潛伏在她的體內,並沒有將它驅趕。
我走進拿出餘若靈纖塵不染的手,扣住她的脈門,靈炁成絲狀在餘若靈的體內遊走著。
我不確定這玩意躲在哪裏,隻能先用靈炁慢慢勘察。
所幸運的是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我在她的泥丸宮附近發現了它。
這是一團黑氣,沒有形狀,似乎隻是一團靈體,隨著這黑氣像呼吸一樣時大時小,周圍的陰氣也變得越來越濃鬱。
我不由感到納悶起來,這些陰氣,不應該是憑空產生的吧?要知道宇宙中的至高定律,能量守恒。
即使是修煉的術士也要遵循這個定律,靈炁的質量很大,因此包含有巨大的能量,而各種法術手段等等,其實就是將靈炁轉化為各種各樣的能。
既然是在泥丸宮附近,那我就更加的不敢輕舉妄動了,萬一一個不小心把她弄成傻子這罪過可就大了。
精純的能量緩緩的逼近魘魔,靈炁像牢籠一樣向著它狠狠的蓋了過去。
成了!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出奇的順利,以至於讓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果然,就在我準備將它拉出來的時候,籠罩著魘魔的靈炁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憑空消失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過來,原來白天的時候這家夥不是被我鎮住了,而是忙著吞噬我的靈炁,沒時間折磨人了。
眼看著餘若靈越來越痛苦,而我隻能毫無辦法的看著嗎?
這難道又要打自己的臉嘛?
我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看著麵前的睡美人,心裏越發的感到不是滋味,今天又得做虧本買賣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臉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既然是靈體,那就一定怕我體內的純陽之力,但是為了這一個和我毫不相幹的人,值得麽?
最後我還是將體內的意思純陽之氣逼了出來,做都做了,總不能半步而廢當太監吧?
現在的我雖然不敢和蘇代曼行房事,以免陰陽相互吸引而導致自己被吸幹,不過逼出自己的一點純陽之力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小心翼翼的剝離出一絲絲的純陽之力,我不知道凡人能承受多少,所以隻能將其盡量控製在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
在這力量剛剛進入到她體內的時候,我的靈覺能夠清楚的查看到魘魔的那團黑球抖動了兩下。
有用!我內心一喜。
既然有用,就意味著可能可以收服它。
不錯,是收服而不是滅殺,如果隻是為了滅殺的話,我相信以我眾多的法術中,總有一個可以對付它。
控製著這股來自於我本源的力量,小心翼翼的朝著它慢慢走過去,我的額頭布滿了一層層的細汗,控製這玩意的走向實在是太累了,做到這樣精細的控製已經將我的精神力快要抽空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我就快要得手了!
我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隻要能控製住它,我便可以用牽引術直接將它扯出來!
上天從來沒有成人之美的意思,這股極陽之力接觸到它的一瞬間,它詭異的消失了。
毫無征兆!就像是空間跳躍一樣,直接消失不見。
“這”我開始變得為難了起來。
死了?應該不可能,我已經很小心的控製力量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強大的靈覺直接入侵了餘若靈的身體,在她的體內瘋狂的查找起來。
以寸為單位,掃過了她的全身,從內到外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都掃視了一邊。
真的消失了!
我鬆開了她的脈門,座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向餘若靈。
此刻她睡的很安穩,身上的陰氣也消散了,時不時的嚶嚀兩聲來表示自己的睡的香的一批。
我沒工夫觀賞前麵的睡美人,這種種跡象似乎真的說明,魘魔不見了。
這就讓我更加的納悶了,好端端的,怎麽可能在我麵前就這樣消失了,莫非真的就這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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