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這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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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也不比太過於驚慌,哥是專業的,相信我。”我坐在旁邊,給他打著包票。”

    方雪點了點頭,木訥的坐在上床上,不再言語,隻是情緒似乎有些低沉的點了點頭。

    “你相信我?”我疑惑道。

    “為什麽不相信你?”她的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傲嬌之色,反而透露著一些害怕之色。

    我心中一陣淩然,看樣子她可能已經遭遇到了一些什麽。

    “你?”郭娜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說你那天救了我麽?除了你,我也沒有什麽能夠相信的人了吧?”

    “聰明。”我忍不住為她的豁達點了一個讚“你躺好,我給你查看一下。”

    “好。”

    郭娜的身上並沒有什麽特別特殊的地方,讓人感覺十分意外的是她的身上竟然長出了靈魂線。

    虛無的靈魂線纏繞著她,但卻並沒有做出進一步過分的舉動。

    我有些不解,為什麽我認識的人,不是鬧鬼就是撞邪呢?

    “你的事情,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可能和風水有關”

    “誰!”我忽然爆嗬了一聲,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什麽事?”餘若靈忍不住朝著我靠近了不少,問道。

    “別吵。”我連忙對者她們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我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殺意,這種殺意讓我膽寒,每一根汗毛都忍不住豎立起來。

    郭娜見我的樣子不像是裝的,事情正關乎她自己,她也變得嚴肅起來。

    一時之間,房間內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我的胸中憋著一口的悶氣,正準備有所表示的時候,房間內的燈“啪”的一下,忽然全部都熄滅了。

    耳邊微微有聲音響起,我連忙轉身將他們的嘴巴給堵了起來,防止她們尖叫。

    用靈覺仔細看四周,隻見黑暗之中,霧氣茫茫,一股煞氣若隱若現,似乎正在無序的流轉。

    餘若靈有些承受不了現在的氣氛了,她忍不住將我的手臂抓,問道“怎麽了?”

    “這地方有煞氣還有感覺被人監視著。”我警惕的說道“不太對勁……”

    我已經不像最開始的時候那麽傲慢了,現在的我深深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高人很多,我區區一個煉氣化神,根本沒有資格拿出來傲慢。

    “煞氣?”她不解。

    “確切的說,不是自然產生的煞氣,像是什麽物件上的。”我輕輕起身,在周圍四處巡視著。

    “難不成真的鬧鬼了?”她緊張地跑過來,緊張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好軟,好熱,好結實……

    我身上一熱,轉頭看著她。

    她顧不上看我,害怕的看著四周,不住地咽唾沫。

    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安慰她“別怕,就算是真的有東西,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影響道我們才是如果要出手,應該早就開始幹了,我覺得現在這個動靜到像是警告我們一下。”

    然而,這次可能真的是我想錯了。

    聽我這麽說,她這才踏實了些。

    一股陰冷的的寒氣從背後陡然襲擊過來。

    我立馬轉身看去。

    也許是動作太大了,餘若靈也跟著轉身了。

    而這次卻讓她亡魂皆冒,失聲尖叫起來。

    來不及多想,我一隻手捂住餘若靈的口鼻,一隻手直接掐住了雷決“說出你主子的目的,不然,現在就打散你!”

    我低頭,微微給餘若靈說道“不要害怕,這隻是一個小角色,不過時來傳話的人而已。”

    她沒有言語,而是將頭埋在我的胸膛之上,整個人在我懷裏瑟瑟發抖,胸脯不住地起伏著,臉上,脖子上和手心裏全是冷汗。

    主要是這女鬼長得實在是太寒蟬了

    我將一張符籙塞進了她的手裏“它會保護你的。”

    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她緊緊抓住了這張符籙。

    “你要是怕她,就盯著她!”黑夜之中,我凝視她,說道“記住,你是人,你的眉心裏有火!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你怕她,她就不怕你!你不怕她,她見了你,就隻能退避三舍!而且你有我的符籙,這種級別的東西,她肯定傷不到你。”

    她身子哆嗦著,咽了口唾沫,轉頭看向了遠處的女鬼。

    我的話讓她的心很快靜下來了,隻要心靜了,就什麽都不怕了。

    “正行我這條命交給你了”,她緊握著我的手,咽了口唾沫。

    “沒有這麽誇張,安安靜靜聽她說些什麽就行了。”我淡淡的笑道。

    隻是我心中十分的迷惑,這次到底又是怎麽回事?怎麽又有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將這種鬼玩意給傳過來呢?

    這實在是太有傷我的自尊心了有沒有。

    小女孩微微抬起頭,用那雙黑乎乎的眼睛看著我們,張嘴說話了“咯咯咯你你會統統都會”

    劈啦一聲巨響。

    我懶得聽這種廢話,直接將她轟成了渣渣。

    超度,直接把她下輩子也給超度了。

    “我不管你是什麽東西,又為什麽盯上了我,但我得告訴你!有什麽事情衝著我來!”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隻是屋內的光慢慢的亮了起來。

    安靜良久之後。

    “這就結束了?”餘若靈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嗯”我剛想點頭,猛然意識到了什麽,連忙轉身看著郭娜。

    她似乎沒有出現什麽問題,隻是睡著了。

    “睡著了?”餘若靈很是蒙圈,這種情況怎麽能睡著的?

    想到有些不對,她既想上去打探一下,有有些不敢上前。

    “沒事,你把他喚醒吧,她應該就是睡著了,沒事。”

    餘若靈這才安心的將她喚醒了。

    “唔”郭娜醒了之後,猛然做了起來,轉頭盯著我,問道“剛剛怎麽回事?我怎麽又睡著了?”

    “這種事情你問我啊”我有些無語,說道“你剛剛什麽感覺?”

    “你不是幹這行的麽?我不問你問誰啊?”她白了我一眼,說道“我感覺剛剛又被關進了一個黑屋子裏麵這太詭異了。”

    “黑屋子?”我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了解了,你安心的躺著吧,今天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了,我以後再想辦法處理你的事情。”

    郭娜有些不安心,嘟囔道“你就這麽拋棄我了?”

    “你怎麽會認為我拋棄你了?”我有些無語。

    她死死的盯著我“那你們現在準備去幹嘛去?”

    “玩唄?”餘若靈忽然壞笑起來,展示著自己手中的電影票,說道“去約會,羨慕吧?”

    郭娜的眼中忽然閃爍過了異樣的光芒,說道“方雪呢?你們不是一直住在一起的麽?”

    “他走了。”我主動回答道“學藝去了。”

    “我去?”郭娜明顯呆滯了一下“學藝幹什麽,有病吧?好好呆在學校不行麽?”

    “人的追求畢竟還是不同的。”我淡淡的說道“你們追求富貴,人家追求大道啊。”

    “等等,你的意思是她去修道了?”郭娜的嬰兒肉臉更加的白嫩了。

    “喲,知道的還挺專業的哈,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我點頭。

    郭娜的眼中精光亂閃,不知道想著什麽。

    “現在,帶我去吃飯!”郭娜忽然說道“我也想要和你們一起約會。”

    “不是,你和我們一起幹嘛?”我忍不住問道。

    郭娜一把抓住了餘若靈的手,說道“現在方雪走了,你們兩個人不會感到寂寞麽?帶上我把?”

    雖然我不知道她說這種話的用意何在,但這話確實讓人十分的膽寒,整的像我十分饑渴似的。

    “我們隻有兩張電影票。”餘若靈無奈道。

    “沒事,大不了不看電影就行了。”

    “這多不好,浪費錢啊。”

    郭娜一幅不信邪的樣子“若靈姐,咱們別裝成不,什麽錢不錢的,咱們公平競爭好吧?”

    “行了,咱們走吧,一起。”我淡淡的說道。

    “就是就是,睡在這醫院裏,稍微有點味道的都不讓吃,早就受不了了。”郭娜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走,咱們去吃好的去。”

    “萬歲!”郭娜歡呼了一聲。

    我們記住了本地人的話語,想要吃到地道的江城口味,就得在偏僻的地方。

    江攤邊上的大排檔。

    我們十分開心的滋溜著,屬於我們的美味。

    但是這地方和江城的口味不同,她十分的辣,開樣子應該是鄰省湘南的口味。

    攤主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娘,她的兒子在江城上學,而大兒子則是在這裏打工,工地上。

    周圍的人都知道她,因為其雖然是外地的,但是口味十分的正宗,因此周圍的人倒是給了他們很多的照顧。

    大娘不停地給我們上菜。

    “大娘,看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麽狀況了?”我問道。

    “唉別提了。”大娘滿臉的愁容“這事情說出來又有什麽用呢?”

    我將手中的茶水緩緩的放了下來,說道“說出來,我們興許能提你解決呢?”

    當然,我是從她的麵相上看出來的,她的兒子可能有血光之災,大則大已,小則無事。

    “算了算了,你們還小,不要招惹這種事情。”大娘好心勸說道。

    “還不是因為工錢的事!”一個旁桌子上的人說到“兒子和幾個人去要錢,等了好久,大約個把鍾的功夫,才見到王頭回來,王頭說沒有,然後說去銀行取錢,本來說好了一個月一千,三個月的工資也有三千多快,就算夥食是工地包的,也不會隻發五百多吧?”

    “誰說不是呢?我幹-他奶奶的。”另一個人也氣憤的罵了起來,“幾個工友當然也不幹,都和王頭吵了起來,沒有想到王頭打了電話,外邊呼啦啦的來了幾個人,手裏都拿著家夥,非逼他們在工資條上簽字。”

    “那雲子他簽了嗎?”老人著急的問道,有些心痛沒到手的錢,又有些替兒子的安危擔心。

    “雲子不肯簽,我本來想拉他回來商量一下,可是他的牛脾氣上來了,執意不肯,非要和王頭講道理,我看到不好,這才跑回來找大娘你,光棍不吃眼前虧,大娘,你可一定要勸勸二子,別讓他犯渾,人家也不弱的。”

    “我知道的謝謝,謝謝你們了。”

    我正專注的分析這混亂的關係的時候,遠處的一陣陣細微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你們先聽著,看能不能幫上忙,我去解決一下事情。”我囑托道。

    “知道了。”她們兩人無所謂的回答著。

    我遠離了他們的視線之後,才到了小樓近前,一個翻身,已經上到了二樓,看到一間房間有點燈光,裏麵傳來了沉悶的砰砰的聲音,目光一寒,身形再閃,已經到了亮燈房間的門口。

    屋內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了出來,“他媽的,敢和老子頂嘴,給我往死裏打,打殘了老子出醫藥費,打死了老子出棺材錢。”

    屋內的桌椅東倒西歪的,散成一片,裏麵幾個工友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狼狽不堪,已經被幾個人逼到房間的一角,就一個年輕的人還拿個凳子擋在前麵。

    一個混子瞅個空子,一腳踢在了年輕人的身上,他的手一鬆,凳子已經飛了出去,人卻退後了一步,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另外一個打手拿著個三尺來長的鐵管子,獰笑了一聲,掄圓了胳膊,一下子向年輕人的頭上打去,看他這股狠勁,如果打開腦袋上,能活下來也是個植物人!

    他見這架勢,眼中的瞳孔忍不住收縮起來,下意識的想要躲閃,突然眼前一黑,一人已經擋在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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