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死了幾條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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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女的上衣已被扯的不像樣子,褲子也被褪了半截,露出白花花的一片,一個人正在手忙腳亂的脫著自己的褲子。

    旁邊那個雙手緊緊的抱著那個掙紮的女的,把她牢牢頂在牆上,嘴角還不忘記冷嘲熱諷,“你又不是第一天做這種事情,著什麽急。”

    脫褲子那個嘿嘿直笑,用力一拍那個女子的屁股,“這妞正點,老子頭一回……”

    下麵說的什麽別人永遠也不知道,那人一手扶著自己那活兒,就要長驅直入的爽上一爽,卻駭然發現自己脖領子一緊,已經騰雲駕霧般的飛了起來!

    那種感覺讓他覺得生平最爽的莫過這次,也是最後一次,突然感覺到後背和什麽隻是撞了一下,很輕微,腦袋一聲轟鳴,眼前一黑,再也沒有了任何感覺!

    抱著女子那位正在準備欣賞好戲,卻隻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的同伴已經重重的撞在對麵的牆上,滑落下來的時候,如同爛泥一般!

    抱著女人的那位反應頗快,一聲怒吼,放開了女人,來不及拔刀子,一拳擊向麵前我的麵門。

    那個女的正在掙紮,一下失去了重心,重重的坐在地上,不遠處拿刀子那位終於反應了過來,卻沒有上前夾擊,反倒向巷子的一頭亡命奔跑,出拳那位聽到腳步聲巷子兩頭都有,大為奇怪,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到同伴的身影,心中一寒!

    餘若靈卻發現跪在地上的那個男的突然站了起來,向自己這邊衝了過來,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一下,那個男的以百米的速度衝出了巷口,消失不見,餘若靈這才明白他是逃命,心中痛恨不已,這種男人死了最好。

    ‘喀嚓’一聲響,出拳的那位隻覺得一拳好像擊在鐵板上麵,指骨那一刻覺得全部粉碎,  我冷哼一聲,目光卻有點詫異,這人練過武功,而且還行!

    能被我稱為還行的,就說明他已經在這個時代算是有兩下子,不過也隻能稱作有兩下子,遇到了我,他隻能算是倒黴。

    我已經動了殺機,就再不猶豫,伸手一拍,正中那人的頭頂。

    那人也看到了他的出手,也想去抵擋,可是這輕飄飄的一下他全力用胳膊去架也碰不到!

    ‘波’的一聲響,那人慘叫了半聲就戛然而止,如同活雞被一下子掐住了脖子,整個人卻像烏龜一樣,瞬間矮了半截,地上呆坐著的女子駭然發現,剛來的那個人隻是一掌,好像就把剛才抓住自己那個人的腦袋壓到脖腔裏麵。

    第三個拿刀的劫匪已經快跑到的巷口,心中驚駭中有些歡喜。他雖然一動不動,但是這裏身手最好的就是他,可是他從我出手地那一刻就明白,此人非人,他好像地獄裏麵出來的閻王,渾身上下有著他見過的那種絕世高手的殺氣。

    所以他逃,丟下同伴亡命逃奔,他從第一個同伴被殺那一刻開始跑。到聽到第二個同伴慘叫幾秒的功夫,已經離巷口隻有幾步的距離,這個時候的他有點後悔選了這個破地方,這個巷子隻有兩邊是出口,被劫的人想要逃命那是不容易,可是他卻忽略了他要逃命地後路也少了很多!

    眼看就要見到巷口光亮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不是他認為已經逃離了危險,隻是那個人已經攔在他的眼前!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我是怎麽從他背後到了他的前麵。他隻是知道自己好像活命的機會很少!

    我背對著巷口,這讓拿刀的劫匪看不清他的正臉,劫匪突然跪倒在地,顫聲說道“饒命,我隻是……”

    他話音未落。就地一滾,已經到了我的身前,手中地匕首寒光閃閃,惡狠狠的捅向我的肋下。

    這一刻才顯出這人的動作敏捷。出手凶狠果斷,他從我連殺兩人就已經知道,眼下的情形不是我死,就是他死,求饒隻個是幌子,他希望我能小瞧他,疏忽一下,他就說不定能把我先送到閻王殿去報道。

    匕首堪堪遞到我地身邊。那人隻覺得手上一輕,匕首脫手而出,眼前一花,路邊的燈光已經照在他身上,平日雖然很柔和,突然見到光亮的他卻覺得有些刺眼,抬手想要遮擋一下光線,卻發現胸口發涼。滴滴嗒嗒的流淌著什麽。

    渾身上下突然被抽空了力氣。這才發現自己手中地匕首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胸口,突出了一截。滴滴嗒嗒流淌的是鮮血,正順著刀尖不停的落下。

    吃力的轉過身去,那人知道自己離死不遠,他知道自己中刀的部位是背心,卻從胸口透過來,他殺人也喜歡這個部位,因為他知道這是致命的位置。

    並不覺得疼痛,也不覺得恐懼,他殺人很多,也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別人手上,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這個時候竟然很平靜,他隻想回頭看看殺他的到底是什麽人!

    身後地我並沒有稍動,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必死無疑,可是他沒有絲毫的憐憫,這種人該死,他終於下了殺手,和對付豹頭一樣,他知道哪些人一定要殺!他更知道如果隻是打暈,擒住,他們並不是死罪,這讓他有點懷疑這個時代的刑法是不是有點太輕!

    對畜生講人性和人權,那豈不是一種天大的諷刺?!

    驀然間他有些詫異,因為那人望著我的眼神很吃驚,好像竟然認識  一樣,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小子,是……是……你?”

    我目光一閃,才要上前,那人脖子一歪,軟綿綿的向旁邊倒去,我止住了腳步,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這個時候就算華佗來了,估計也無能為力,他不是歎息這個人地死,而是不明白他為什麽會認識我!

    這三個人他殺的看似輕鬆,卻知道絕非尋常地混混地痞可比,可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明白,我隻不過是個學生,怎麽會認識他們?不過這個謎團卻隻能隨著這三個人的死告一段落。

    餘若靈卻已經走到他的身旁,“正行,你殺了人?!”

    這一次的餘若靈出奇的沒有哆嗦,聲音卻有些發顫,上午她就看到死人,可是她並沒有看到我殺了豹頭,現在卻確實看到我殺了人!

    雖然她也認為這幾個人該死,欺負女人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可是她更知道這幾個人法律上不是死罪,這麽說我最輕也是個防衛過當,她此刻已經來不及害怕,迅速的撥打手機,第一個念頭不是想報案,而是向父親求救!

    “幹什麽?”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給我爸打電話。”餘若靈的手停到了空中,望著我。“他不出麵,你大學就不用上了。”

    她知道這裏警方的效率和辦事態度,說的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沒有人出麵,我不用說是上學,很可能先上局子裏麵呆上一年半載再說。

    我搖搖頭,從她手上取下手機,“你爸或許能解決這件事情。但不是最好地人選。”

    餘若靈的老爸都不知道有什麽權利,不過餘家是個商人,他可以出頭把我保釋出來,但是後患無窮,雖然他們的體量這種汙點一文不值。

    “那我們一走了之?”餘若靈眼看我不同意,誤以為我也害怕,又不想牽連自己,立馬安慰道“正行,你放心,我永遠和你一起。這件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的竟然也不見了,忍不住吃了一驚,“那個女的呢?”

    “走了。”我淡淡道,心中卻有些悲哀。為民除害的反倒提心吊膽的,受害的證人一走了之,這難道就是當今的社會?他當然知道那個女地偷偷的趁餘若靈過來的時候,從另一個巷口跑了出去。可是他沒有阻攔。

    “她怎能能這樣,”餘若靈忍不住罵道“一對狗男女,我們救了他們,謝都不謝一聲,現在更是跑的比兔子還快,早知道這樣……正行,你到底決定怎麽做,要不我們也偷偷的走吧。沒有人會知道的。”

    我搖搖頭,“有一個人是解決這件事情的最好人選。”

    他撥通了手機,低聲說了兩句,“那好,就這樣。”掛上了手機,一手把那個死人向巷子裏麵拖了拖,喃喃自語道“隻是希望警方到來之前,別有哪個倒黴鬼路過這裏。”

    “你報警了?”餘若靈焦急道“那怎麽行。你不知道現在的那些人不會抓壞人。但是若是抓不到壞人,找不到證人。你一定會倒黴地。”

    我拍拍她的肩頭,安慰道“你放心,沒事的,我有個朋友處理這種事情是專家。”

    餘若靈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低聲抽泣了起來,伏到我的肩頭,“如果明天你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點頭,說道“沒事,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回去美美的睡一覺就行了。”

    餘若靈第二天是在提心吊膽地情況下度過,幾次她都忍不住想打父親的手機,終於還是忍住,夢中總是夢到我被一幫警察衝進公寓帶走,雖然知道這幫警察的辦事效率絕對沒有這麽高效。

    早上起床的時候有點憔悴,餘若靈卻是強打笑容,和我打著早安的招呼,看著我一臉沒事的樣子,心中才稍微的好受了一點,不過還是放心不下,幾乎把江城市早上的報紙都買了一遍,查看有沒有昨晚的事情,卻發現條條新聞乏味依舊,波瀾不起。

    一上午的時間餘若靈都是在恍惚中度過,想找我,卻發現了我已經不見了蹤影,再次見到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我看著餘若靈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不忍,和餘若靈走出別墅,終於說道“你放心,我出手地時候已經考慮了後果,這種人的再死幾個也沒有關係。”

    餘若靈謹慎的向四下看看,好在並沒有人在場,這才有點緊張的說道“你的朋友行不行,沒有給你消息嗎?還有,正行,這是你第一回殺人嗎?”

    她的心情有些複雜,看著我竟然覺得有點陌生,我這種鎮靜的表情絕對不像頭一回殺人。

    我看她緊張的樣子,如同受驚的小鳥,我心中有些猶豫,把她微微樓了一下,卻沒有回答她地疑問,隻是道“不用緊張,很多時候,緊張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再說,結果我都已經知道。”

    “什麽結果?”餘若靈輕輕依偎在我地懷中,心中稍定,急聲問道。

    “結果就是沒有結果。”我淡淡道“昨天銀行的劫案你今天看到新聞沒有?”

    餘若靈回憶了一下,這才說道“好像沒有。”

    她早上隻顧得看看有沒有殺人案,卻把這麽重大地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

    “這就是了,”我緩緩道“其實每日都有事情發生,你從新聞知道的不過是很少的一部分嗯,你看,球場到了。”

    “你還有閑情打球?”餘若靈好氣又好笑,白了我一眼,疑惑道“你會打球?”

    我笑笑,卻和對麵走過來的一人打個招呼,“今天天氣不錯。”

    餘若靈並不認識那人,有些奇怪,那人笑笑,“不錯。好大的日頭,交通和治安都不錯。”

    那人三十來歲,衣著簡樸,個頭適中,體型稍瘦。兩隻眼睛特別有神,一看就不是學生,當然也不會是學校的領導,學校的領導都是和諧的氣質,哪像現在這種,精神抖擻的。

    “今天有什麽新聞?”我淡淡問道,餘若靈心中有些緊張,女人敏感地心理竟然讓她覺得來的這個人和我,或者是昨天的事情有關。

    章龍州扳著的臉上竟然擠出了一點笑容,看了一眼餘若靈,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猶豫了一下,緩緩道“好像聽說電影院附近地小巷子……”

    餘若靈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盯著他,卻沒有想到章龍州慢悠悠的說道“死了幾條狗。”

    “幾條?”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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