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一定要這麽冷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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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8章  一定要這麽冷血下去

    若秋聽了白佑謙的話幾乎是立刻反對:“不行,少爺金貴的身軀不能這麽糟蹋,也不能這麽潦草包紮,最重要的是真的太疼了,我怕少爺”

    “若秋!”白佑謙冷聲打斷:“這是命令!”

    這一句話讓若秋徹底的閉了嘴,她咬牙看了一眼背對著他們的夏疏影,真的不明白少爺是不是昏頭了,竟然會輕易的應了這個女人的明顯的激將和挑釁。

    “開始吧。”白佑謙薄唇冷漠的吐出三個字。

    若秋擰眉,真的狠不下心,看著少爺,掙紮了好幾秒,才手指顫抖的伸向醫藥箱,拿出醫用剪刀和消毒水。

    她把消毒藥水打開的時候依然不放心的開口:“少爺,消毒藥水碰上傷口可能會比較疼,你如果覺得不行我立刻停止。”

    她真的說不下去了,這隻是第一步,更不要說接下來直接減肉時候的疼痛。

    白佑謙根本沒開口,一雙凜洌深沉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夏疏影的背影不說話。

    若秋看少爺根本就不回複,她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咬咬牙,把消毒藥水擦拭在白佑謙的手上。

    白佑謙沒有動一下。

    若秋深呼吸,仔細的檢查好傷口,然後才謹慎的拿出剪刀,她嚐試著靠近傷口的時候又真的沒有膽量,額頭已經緊張的出汗了。

    “你是想讓我自己剪嗎?”

    若秋驚愕抬頭,對上白佑謙那雙深寒的冰眸。

    她立刻回答:“不不不,我這就開始,少爺忍著一些,會很疼。”

    若秋困難的吞了一口口水,知道不能磨蹭,越慢少爺反而會越疼。

    她咬牙,鋒利的剪刀迅速的割上了白佑謙的手上,她用最快的速度,手起刀落,一刀下去,白佑謙哪怕是在能忍,還是發出一聲悶哼,另一隻手還是也疼的死死的捏緊沙發扶手!

    一塊腐爛的肉就這麽被生生的剪了下來!

    若秋已經嚇的全身發抖,她眼眶都紅了,少爺真的硬生生忍的,這種疼,是那一種痛徹肺腑的疼,一般人會直接暈過去!

    她顧不得想太多了,快速的開始接下來的消毒包紮。

    白佑謙全程都像一個雕塑一樣,一動不動,除了狠狠捏緊的手,泄露了他的狀態!

    等到全部處理完之後,若秋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她抬頭看著白佑謙,困難的開口:“少爺,您還好嗎?”

    她幾乎是心酸的看著自己家的少爺臉色泛白,明顯是忍疼忍的,就連嘴唇都是越來越白,頭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可他仍然擰眉不發一言。

    若秋轉過頭,看著夏疏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起身,看著他們,唇邊仍然帶著那一抹諷刺的微笑。

    若風氣不過,這女人真的都不會心疼嗎,一點都沒有?

    少爺的疼她作為醫生比任何都了解不是嗎?

    “夏小姐滿意了嗎?”若秋冷冷的質問。

    夏疏影笑容未變,沒有開口,仿佛根本不屑回答這個問題。

    白佑謙一揮手,沙啞的開口:“若風。”

    早已等候在門口的若風聽見了少爺的吩咐立刻進來:“少爺有什麽吩咐?”

    白佑謙站起身,若風立刻十分懂得眼力見的上前扶住少爺。

    白佑謙沒有動作,這就是他叫若風的原因,不是他不能走,而是疼得鑽心的痛伴隨著消毒水不斷的侵襲感官,他隱隱感覺身軀在發抖,他擔心自己走不了幾步卻狼狽摔跤,這樣就太丟人了。

    白佑謙自嘲的苦笑,淡淡的開口:“扶我要書房休息。”

    若風嗓音滿是不忍:“是少爺。”

    白佑謙再次看了夏疏影一眼,然後緩緩的,走了出去。

    夏疏影環胸站在那裏,看著白佑謙的身影離開。

    若秋站在她身後,望著夏疏影,她是不明白她跟少爺之間是有什麽糾纏,或者有什麽深仇大恨可以讓這個女人冷血成這樣。

    她默默的收起醫藥箱,臨走時停頓了一下,看著夏疏影道:“懇請夏小姐不要在做同樣的事情了,您應該知道,少爺的手一個星期不能再碰一滴水。”

    夏疏影眉間一挑:“他的傷是他的事,跟我無關。”

    若秋涼涼一笑,眉眼別有意味的看著她:“是麽,可是,夏醫生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不是嗎”

    從她這個角度,清楚的看到她汗濕的衣服貼在後背上。

    夏疏影的表情幾不可查的一僵,她的眉眼愈發冰冷:“你看錯了。”

    若秋淡淡的笑了笑:“並不重要,也許是吧。”

    她不在多言,抱著醫藥箱直接出了門。

    望著關閉的房門,夏疏影的表情徹底的冷了下來,她緩緩踱步至窗邊,看著暗夜下的景色發呆。

    她咬咬唇,捏緊了手指,指甲微微刺痛了掌心。

    她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

    夏疏影,一定要這樣冷血下去。

    隻有這樣,你跟白佑謙,才真的可以結束,才會真的沒有一絲可能性。

    隻有百毒不侵,才能變得強大。

    她現在,還差一點。

    翌日晚上,夜幕降臨的時候,在這座城市一個十分熱鬧,聲色犬馬,無比喧囂的酒吧裏。

    夏疏影一步步的融進了人群裏,保鏢亦步亦趨的跟著她,生怕她打電話聯係誰,也生怕跟丟了。

    夏疏影涼薄的冷笑,她根本沒辦法走,白佑謙何必搞這麽神經病的一套。

    她母親還在他手上,她怎麽跑?

    今天在別墅裏的一天,夏疏影都覺得十分無聊和沒勁兒,重點是經過了昨晚的事情,別墅裏幾乎所有的保鏢和傭人看著她的時候都帶著一種明顯的敵意,就好像她是多麽十惡不赦的女人。

    夏疏影冷冷笑了笑,也許並不是好像,她就是十惡不赦的女人也說不定。

    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不斷的一閃而過,酒吧的舞台上,兩個籠子裏分別都站在一個美豔的女人,沒有任何矜持,放蕩妖嬈的在跳著鋼管舞,身上隻有薄薄的兩塊布遮著重點部位。

    很多**熏心的男人把鈔票直接的朝著美豔女人的胸衣裏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