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章 吊起來的白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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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說的隻有這麽一句廢話了。

    “需要我幫助的時候,就說。”

    帶著柳惠看電影,吃飯,逛超市……

    她的心思是遊走八極,有的時候看看東西就會放空,神遊四方。

    看來我得幫著柳惠,可是她不讓我攪進去,我知道這是為我好。

    柳惠回去後,我開始小心的打聽關於賒店的事兒。

    但是,沒有人知道更多的事情,也許知道的人,也不敢說。

    任總似乎就知道什麽,一問就急了。

    我進了任總的辦公室,看著任總。

    “大山,快坐。”

    任總給我泡上茶,他突然對我好,讓我不理解,幾個意思呢?我猜測著。

    “有事吧?”

    “還是賒店的事情。”

    任總就陰了臉了。

    “這事你別問我,我不知道。”

    “任總,你是害怕什麽吧?”

    “對,你說的沒錯,沒有其它的事情,出去。”

    這貨又回了原來的嘴臉。

    我回辦公室,坐在那兒發呆,看來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就得去古屋,也許在哪兒能得到什麽關於賒店的情況。

    對於古屋我還是緊張的,害怕的。

    我去了古屋,下班後我過去的。

    過去的時候,天黑了。

    門竟然是虛掩著的。

    我沒有進去,而是坐在外麵的台階上,點上煙,看來這是有人來了,還是有人出去了?

    這裏麵柳惠說過,隻有她和爺爺每個月會來上一次兩次的,過來看看,打掃一下。

    一根煙抽完了,沒有什麽聲音,我是在聽聲音。

    我進去,沒有動門,側身進去的。

    裏麵漆黑一片,上樓,往二樓走,我隻想從窗戶那兒往那邊看看。

    我上樓,從窗戶那兒看,那個房間有燈亮著,應該是油燈,搖晃著,有人影子在活動著,是一個女人。

    我看門的時候,嚇了我一跳,門竟然被關上了,說明有人。

    我馬上就蹲下了,心在狂跳著,這裏如果有人,隻有是柳惠,她這麽晚來幹什麽呢?

    我不知道。

    我聽著動靜,沒有動靜,這個人是在我上樓的時候進來的,然後把門關上,這個人應該是在裏麵,這個人這麽做的目的呢?

    如果是柳惠,她會叫我的,不會這樣做的,那就是說,這個人不是柳惠,這裏還有其它的人。

    我的汗下來了。

    蹲了有十分鍾,我慢慢的站起來,四處的看著,有死角,肯定是看不到的,這裏的房間也有三四十間,要找一個人不容易,而且通廊很多,互通的,如果這個人要躲著我,那是找不到的。

    我看著對麵的那個房間,油燈的光搖晃著,看著越發的詭異了。

    我蹲下,移動著,往那個房間移動,我清楚,死人是不會動的,肯定是活人。

    我到了那窗戶下麵,油燈突然就滅了,我激靈一下,這個人知道我到窗戶下麵了嗎?

    我蹲了一會兒,猛的一下站起來,如果有人,她就沒有時間躲。

    我蹲起來的瞬間,狂叫一聲,一個高兒跳出老遠,我差點沒被嚇瘋了。

    我看到的是一件白色的裙子,掛在屋子的中間,如同吊著的一個人一樣。

    我半天才緩過來。

    我再過去,隻有裙子,那裙子竟然是我給柳惠買的,我傻了。

    再看女兒床,三層床紗簾後麵,沒有人了,原來可是有的。

    我感覺到不對,似乎這是給我設的圈套。

    我馬上離開這兒,打開門,出去,上車,開車就跑。

    開了十幾分鍾後,我才停下,手都在哆嗦著。

    這事柳惠知道嗎?

    柳惠說,沒有活人,這裏沒有活人。

    我覺得肯定是有人,也許柳惠不知道。

    她原來和爺爺一年來一次兩次的,也許這裏已經有人偷偷的住在這兒。

    我坐在車裏,鎮定下來,我一定要再進去,是活人,就沒有什麽好怕的。

    可怕的是,這宅子有六百多年了,老宅子邪性,總是會發生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總是會發生一些離奇的事情,讓你說不清楚的事情。

    半夜12點,我下車,走過去的,那門竟然還是開著的,這是給我留的門嗎?

    我把門推開了,往裏走,直接上樓,然後到那個房間,我去弄那鎖頭,古老的鎖頭,打開的方法不難,我把鎖頭打開了。

    突然聽到了空空的聲音。

    “不要進去,不要進去,把鎖鎖上,不然你會後悔的……”

    這聲音在整個宅子裏響起來,空空的,陰陰的,讓人生怕。

    我站在那兒看著,這聲音是從什麽地方發出來的呢?

    我找不到,似乎是從宅子的每一個地方發出來的。

    “你是誰?”

    我大聲喊著,沒有人回答我。

    我把鎖頭摘下來,那聲音又出來了。

    “你已經看到不應該看到的了,如果你邁進房間的那一刻,你就會後悔終生,如同你畫的畫兒一樣,你死了女朋友,你不想再讓這個女朋友死吧?”

    我害怕了,這個人竟然什麽都知道,我把鎖頭鎖上了。

    “我想和你談談。”

    沒有聲音,死靜,那一刻靜的讓我的靈魂都感覺要離開了我自己。

    我退出去了,我知道,在這兒我確實是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我的一舉一動,似乎被某一個人看著,而我一無所知。

    我離開了,回去。

    第二天上班,坐在辦公室睡著了,任總竟然拿了一件衣服給我蓋上,我醒了。

    這要是以前,他能把我弄死,現在他這樣做,也不對,他是總編,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主任罷了。

    我一下站起來了,看著任總。

    “沒事,你睡吧。”

    任總走了,我知道這裏麵肯定是有事兒,是不是和賒店有關係呢?

    任總是知道賒店的,那他不知道柳惠嗎?

    這裏麵我弄不明白。

    柳惠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不要再去古屋,然後就掛了。

    我打回去,那邊就占線,接不通了。

    這柳惠是不想我攪進去,看來裏麵還是有很多的事情的。

    我下午請了假,去茶樓和老趙喝酒。

    老趙小聲說。

    “那東西盡早的處理。”

    “怎麽處理?還回去?”

    “還是還不回去了,讓賒店的人盡早的來收賬,就沒有事情了。”

    “這事我能左右嗎?”

    “也是,什麽時候收賬,隻有賒店的主人說得算。”

    “你還知道賒店的什麽事情?”

    老趙頭看著我半天。

    “我勸你,不要走得太深了,沒有什麽好果子吃的,不要再多問賒店的事情,這事你就等著賒店主人來收賬就行了。”

    老趙談賒店是緊張的,還擦了幾次的汗。

    看來這賒店我是真的不能再惹了嗎?聽柳惠的,三年之後就全部結束了。

    可是三年,這三年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呢?我總是感覺,賒店沒有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