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章 古屋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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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信字,這中國最後的賒店就開了一百多年,一百多年的信,我真的不能再說什麽。
“就是說,那古屋子出現的情況是人為的?他們敢殺人?”
柳惠點頭。
“那麽那房間裏出現的影子是怎麽回事?那女兒床上的屍骨又是怎麽回事?”
“這個是我和爺爺做的,為了保住古屋子,賒店的總店,那都是假的。”
看來柳惠現在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這些賒了東西的人,在這三百多年中,出現了太多的問題,有的人開始報複,雖然不是這個賒店的事情,但是是和賒店有關係,他們沒有地方去報複,就隻能找到這個賒店來。
我感覺到害怕了,這是無形的力量,暗中的力量,你防都沒有辦法防的事情。
“你不用害怕,我會想辦法的,你現在就在這兒住,我住在另一個房間。”
其實,我心裏是一點底兒也沒有,半夜,柳惠睡了,我打開電腦,看著那些記錄,實在是想不出來,三百多年前還有賬,這個賬是收不了了,賒東西的人,這是出了仇恨了,所有的一切都麻煩了。
這個麻煩怎麽解決呢?
柳惠此刻也是發懵了,對於這樣的事情,恐怕爺爺也沒有解決的辦法,那麽怎麽辦呢?
我也發懵,對賒店的了解是實在太少了。
那單子中,26件賒物,最早在三百多年了,雖然有記錄,想到找賒人也非常的難,而且最為奇怪的就是,前麵16位賒人賒的都是虛物,後麵的是實物,這虛物有情感,有靈魂,這些東西要怎麽弄呢?
現在需要知道的更多了,我不想牽扯進去都不行了,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事情。
我和柳惠能完成這樣的事情嗎?
那爺爺,恐怕也是沒有辦法完成,這26件中的16件是最麻煩的,如果能完成,恐怕爺爺也是不會留下這尾巴了。
爺爺說是去雲遊了,恐怕就是辦這事情去了,無功而返,如果成了,這記錄中的賒賬就會劃去,可是並沒有。
第二天,我和柳惠談了,她還是擔心把我扯進去,出事。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爺爺活著,我絕對不插手。”
柳惠不得不讓我幫著她去做這件事情了。
柳惠說,賒店的後院,是一個靈魂,這靈魂存在多少年不清楚,反正賒店百年,那靈魂就在那兒了,爺爺說,要送她回家。
我想,應該是屋中畫像中的那個女孩子,那是什麽人呢?
柳惠說,是放賒的人。
那古屋子出現的情況呢?
柳惠說,那個影子也是放賒的人,至於出現上吊的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絕對不是自殺,而是某種事物左右了某一個的思想,行為。
所有的一切陷入了一種恐懼之中,那麽下一步,我想,應該找到的就是那個城,那個城現在斷定是存在的,誰知道真的有沒有呢?
那爺爺肯定也是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從來沒有提及到過。
所有的一切都是混沌的,現在理不清楚,如同一堆亂麻一樣。
第二天,柳惠回賒店,我找胡教授和馬教授,胡教授說,他不會再做這件事情了。
馬教授也是猶豫的,最終還是答應了我。
和馬教授是在水庫邊上見麵的,就是周教授死去的地方。
“地圖我看到過了,入水而得,那城會在水下嗎?”
“從曆史上來看,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城存在,這個水庫存在也是久遠的,那麽分析,城是建在水下的,也有這個可能。”
“找人下去看看。”
馬教授說,也隻能是這樣,他可以找專業的潛水人員,不過單憑我們的力量恐怕是不行,就古屋而言,出現的事情都是非常奇怪的,周教授死在這水邊,恐怕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周教授死於心髒病,他們每年都要做兩次體驗,報告中,周教授根本就沒有心髒病,出現這樣的事情,就是事情出現得太突然,驚嚇過度,才會這樣,那麽當時出現了什麽情況呢?
這水下有什麽突然冒出來了嗎?把周教授給嚇死了嗎?
馬教授在分析著。
“這些都是沒有根據的猜測,當年我們來過這兒幾次,根本就什麽都沒有發現,所以,我想應該找人幫我們。”
“誰願意呢?”
“這是重大的發現,我這麽說,你應該懂的。”
我還是猶豫了,這事柳惠說,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恐怕賒店裏還有什麽秘密,或者說,不可示人的事情存在。
那麽會是什麽事情呢?
我讓馬教授等我兩天,過兩天我給她打電話。
我去賒店,柳惠在發呆。
“小惠,我們得找人幫我們,就是專家組,馬教授說,他可以和省裏申請,成立專家組,就是找城的專家組,那樣更專業,現在任我們兩個人的力量,恐怕是不行。”
柳惠當時就站起來了。
“不行。”
我看著柳惠,她站起來,走來走去的,看來她還是有顧忌的,這賒店百年了,那麽有賒店開始,從柳惠所說的話上來看,至少也得有上千年的曆史了,那賒店最火的日子過去了,留下了一堆的爛事,就由這個百年的賒店來解決,恐怕是非常的難。
“你是在害怕什麽嗎?”
“對,我是在害怕,賒店非常的複雜,後麵賒店又賒出去一些東西,有位,就賒店而言,在最早的時候,這些東西是正常的,現在如果說白了,恐怕就有違法的嫌疑,何況,這三百多年所賒的東西,恐怕裏麵會扯上人命,我們無法洗清的。”
“我們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賒店隻是一個經營的方式,所以現在擔心也沒有用了,這樣拖著,也許會死更多的人。”
“我害怕。”
柳惠抱著我,她在發抖。
“沒事,有我呢,我和專家組來談這件事情,不會有事情的,我們隻是經營賒店,不殺人,不放火,以信當先。”
“那就試著來吧,我一定要在場。”
說服柳惠,我心裏也沒有底兒,誰知道賒店隱藏了多少事情呢?也許柳惠都是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