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章 《跳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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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銀主,傻了。

    “你殺人了……”

    “你都什麽想法?劍出血噴,就是殺人嗎?”

    銀主進來,把劍入鞘,放回到架子上。

    “我把老石頭養的惡狗給殺了,那條惡狗曾經追過我幾十個胡同。”

    “那男人怎麽回事?”

    “這和老石頭有關係,他和柳老頭關係非常的好,你接近我,一方麵就是柳惠的原因,另一方麵,就是賒城的原因。”

    這老石頭看來是和我叫上板了,我把道理都講明白了,他還那樣的固執。

    天亮後,我出賒城。

    找老石頭,他說在古屋,讓我過去。

    古屋的二層,我進去,老石頭在喝茶。

    “柳惠每天都在哭。”

    “她能出去。”

    “出去隻是一個影子罷了,是虛的。”

    老石頭的說法,我是一直不相信的。

    “昨天發生了一件事情,你的惡狗被殺了。”

    老石頭一下就跳起來了,瞪著眼睛。

    “是你招惹了我。”

    “是,我想教訓你一下。”

    老石頭坐下了。

    “我和銀主在一起,那是為了柳惠,賒店是轉到我名下了,那隻是一個名,事實上,柳惠和賒店還是扯不開的,我說得很明白了,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老柳頭恐怕是看錯人了。”

    “恐怕不隻是這件事吧?也許根本就不是這件事,你是拿這件事做由頭。”

    “對,那又怎麽樣?你什麽都不懂。”

    看來我和老石頭是徹底的成為了敵人了。

    “我不希望這樣。”

    我起身走了,從戴上麵具之後,我不喜歡在街上走了,去研究所。

    寧得在看資料。

    我說過來看看。

    “有進展沒有?”

    “正在研究,寧老師,我們都真誠一些,您是我的領導,我知道您顧忌的是什麽,所有的事情發展,那都是不確定的。”

    “是呀,我的責任太大了,如果賒城真的有閃失,我就是罪人,我不得不小心,我承擔不起。”

    “我能理解,好了,喝一杯去。”

    我和寧得喝酒,聊到了銀主,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跟我聊銀主。

    “對於銀主,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些日子接觸,她本質沒有問題。”

    “她想把賒城占為自己所有。”

    “那隻是她的想法。”

    “這個銀主可不一般,到時候時候真不一定怎麽回事。”

    寧得這種小心,是放不開,再怎麽說,也是沒用了。

    天黑後,我回了賒城。

    我帶著酒菜回去的,銀主弄了菜等我。

    “你喝酒了?”

    “和寧得喝了點,沒吃東西,也沒喝好。”

    我們兩個喝酒,銀主說。

    “喝完灑,我們兩個進胡同。”

    “幹什麽?”

    “我看那地圖了,有一個圖,是一個宅子的圖,我們過去看看。”

    “文字121種意思,就比如其中的一種,北屋北,南屋南,中間放銅錢,錢中有機玄,金銀到麵前,賒城沒有懸……”

    我是一直在琢磨著,這是什麽意思,看來隻有到現場,那麽這是六張圖中的哪一個呢?

    我的意思是,沒有弄明白,最好別去。

    銀主的意思,必須得去,這憑空的去瞎想沒用。

    “也好。”

    我們兩個九點多了,才進了胡同。

    胡同的標號竟然正常了,單雙都有了。

    “我們得小心點,看著是正常了,老石頭和老孫頭都沒有回來。”

    銀主在前麵走著。雲南

    十幾條胡同了,還在走著,我很小心,耳朵支起來。

    銀主走得也慢。

    晚上十點多了,銀主在一個宅子那兒停下來。

    “應該是這個宅子,我原來在這兒住過幾天,那張地圖就是這個房間有,這個房間是排房,這很少見的。”

    進去,房子是對排的,一排六間,一排五間,頂齊。

    這種建築風格,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

    “就是這兒。”

    “北屋北,南屋南,中間放銅錢,錢中有機玄,金銀到麵前,賒城沒有懸……”

    我看著中間,中間竟然真的有銅錢,一個盆大的銅錢,鑲嵌在青磚之中。

    “看來我們是巧了,這就是命,把銅錢撬起來。”

    銀主說完看著我。

    我們走過去,拿出刀來,我把青磚撬開,弄出縫隙來,手伸進去,把銅錢給搬到一邊。

    “什麽都沒有。”

    我說完看著銀主。

    “把銅錢翻過來。”

    翻過來,後麵竟然是圖,蜘蛛網一樣的圖,那是網卦圖,上麵有十三條暗魚,不細看看不清楚,在網圖的下麵。

    “記住這十三條魚的位置。”

    我看著記著,然後把銅錢放回去,青磚複原。

    我們往回走,我隱約的聽到了歌聲,若有若無的,聽得心裏難受,淒慘的曲子。

    “木婉,你聽到了嗎?”

    我第一次叫銀主木婉。

    銀主回頭看我。

    “什麽?”

    “似乎是曲子,也似乎是歌兒,詞聽不清楚,不知道是誰在唱的,這賒城裏還有其它的人。”

    銀主看了我半天。

    “走吧。”

    回鋪子,銀主坐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麽。

    突然,銀主自話自說。

    跳房子

    小房子

    大房子

    我要找到我的青房子

    房子裏的媽媽沒回家

    她去哪兒啦

    小房子

    大房子

    我要我的好媽媽

    房子裏

    沒有媽

    那就不是家

    小房子

    大房子

    ……

    我是聽得毛骨悚然,一下就站起來了。

    “對,就是這個詞。”

    “這首歌叫《跳房子》,講了一個小孩子,有一天,母親死了,父親怕小女孩子傷心,就偷偷的把妻子葬了,說母親去給她找花裙子去了,等她長大了,母親就帶著花裙子回來了……”

    銀主竟然掉了眼淚了。

    “你沒聽到嗎?”

    銀主搖頭,她說睡了。

    看著銀主,一切都讓我感覺一下陌生起來,這個人是銀主嗎?是叫木婉的那個女孩子嗎?

    《跳房子》實在是太詭異了,聽得我寒毛都立起來了。

    我把門插好,還看了兩遍,從來沒有這樣過。

    怎麽會有這樣的歌出現呢?

    是一個女孩子唱的,這賒城有人生活嗎?

    不應該,除了老石頭,老孫頭,銀主,我想不會再有其它的人,就算是有,也是和他們三個有著什麽關係的人。

    想想,我的冷汗就下來了,這銀主,這個叫木婉的女孩子,確實是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