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屑的。

    “這是網卦，十三魚如果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是會遊動的，魚在網街的後麵，不細看看不到，用銅錢而做，也是有用意的，怎麽讓這些魚遊動呢？”

    一個人看著我，眼神有點邪惡。

    這個人眼睛有毛病，黑色的眼珠竟然在一側，看人往其它的地方看，才是看你。

    另一個人是雌雄眼，正常人都是這樣，隻是大小的差得不太多，不太注意，是看不出來的，這個人是差得太多了，一個眼睛和牛眼睛一樣，一隻隻有黃豆大小。

    我看其它的地方。

    “我問你呢？”

    那個雌雄眼看我看其它的地方，不高興了。

    “我怎麽知道？”

    我有點火了，寧得找來的是什麽人呀？

    你是專家，學者，你應該相信的是科學。

    我也許是錯了，八卦也是科學的。

    “你也沒有什麽本事，寧組長把你收編，還當了教授，真是讓人想不明白，那我告訴你，這銅錢後麵的十三條魚，把銅錢加熱後，就會遊動起來。”

    我看著寧得，他不說話，看著銅錢。

    一個人拿出酒精燈來，我站起來了。

    “你們玩吧。”

    “站住。”

    那個眼睛黑眼球一邊靠的人瞪著我，我以為是在看別人，側著頭。

    “幹什麽？”

    “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有能力的人。”

    “沒必要。”

    我轉身就走，寧得叫住了我。

    “小山，給哥點麵子。”

    寧得比我大得多，這樣說，我還真的就不能給臉不要臉了。

    這是非常不舒服的事情。

    我坐下，自己喝啤酒。

    酒精燈加熱後，那魚竟然真的動起來了，剛開始是順時針的遊，後來就是逆時針的遊，最後就亂七八糟的遊了，我沒看出來什麽，這到是挺新鮮的，我沒有看明白怎麽回事，最後那十三條魚遊丟了，消失了，沒有了。

    兩個人不加熱了，說過一會兒就會出現。

    我看著，過了一會兒，沒出現，又過了一會兒，也沒有出現，兩個人有點發懵。

    “沒事，肯定還在裏麵，也許明天就會出現的。”

    “這個也許不重要了，你們看出來了什麽嗎？”

    “順時針遊，逆時針遊，最後就是亂遊，這說明什麽？”

    我看得出來，他們是在邊想邊編八。

    我看了一眼寧得，他也是看出來了。

    “好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兩個人走了，銅錢擺在桌子上。

    “可惜了。”

    我說完，看著寧得。

    “怎麽回事？”

    “我分析，這網卦後麵的魚，是某一種物質做成的，加熱後，可以遊動，但是熱度過高，讓那種物質分解了，就不存在了。”

    “到時候讓他們再研究，你看看，你看出來什麽嗎？”

    我搖頭，確實是沒有看出來，但是我覺得不會是什麽好事。

    我感覺到不對，頭發暈，不是喝酒喝的。

    “寧老師，馬上離開。”

    我走到門口就挺不住了，服務員看到了，馬上叫人過來，把我們兩個弄到了醫院。

    三個多小時後，我們才醒過來。

    “怎麽了？”

    寧得問我，我說有可能是那銅錢加熱後，產生了毒氣，那兩個小子走得早，沒事。

    站在旁邊的兩名專家，看著寧得。

    “銅錢呢？”

    “在研究所，已經傳過來消息了，確實是，那銅錢因為年久了，有一個地方腐爛了，加熱後，裏麵的物質有毒氣，釋放出來，不過沒有大事，發現得早。”

    “那裏麵是什麽物質？”西施文學

    “一種特別的物質，還沒有弄明白，加熱後，會運動。”

    寧得聽完，看了我一眼。

    “你分析對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兩個人走後，寧得小聲說，這事千萬別和其它的人說。

    這兩個人不靠譜，我沒有再提。

    銀主進來了，過來看著我。

    “沒事吧？”

    “你怎麽知道的？”

    “別多問，沒事就好，回賒城，在外麵危險。”

    銀主把我拉起來，穿上衣服就走。

    寧得想說什麽，沒說，看著我們走了。

    回賒城，銀主給我泡上茶。

    “喝茶，在這兒養兩天就好了，說說，怎麽回事。”

    我說了，銀主聽完，半天說。

    “這兩個貨色出現了。”

    “什麽人？”

    “一個叫天知，一個叫地曉，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對天相到是有研究，不過有的時候也是騙人，他們和老孫頭走得近，賒城有的時候也會來。”

    “寧得怎麽會相信他們呢？”

    “急了唄，工作這麽久，投入也不會小的，上麵能高興嗎？”

    “那銅錢可惜了。”

    “是呀，還有更麻煩的就是，那銅錢魚，在陽不下，月下光，都是可以遊動的，放上十幾分鍾後就可以，根本就不能加熱，遊動之後，會定一個位置，那才是它們的正位，我們要六個銅錢魚的定位，才知道是怎麽回事，損失了一個，不過呢，也沒有大事，最後能推算出來，如果兩個損失了，那就完了，沒有推算出來的可能。”

    “你怎麽知道的？”

    “我去看那個有賒城的銅錢了，當時擺在油燈光下，也能遊動，我是意外發現的，我研究的時候，看著它想著怎麽回事，就遊起來了，順時針遊了九圈，逆時針九圈之後，就各自入位，和原來不一樣，那就是它們的正位置，我拍下來了，你看看。”

    我看著，位置是不一樣，但是也沒有什麽特別的，隻有看到六個銅錢裏的魚，才能找到。

    天黑後，我喝啤酒，那《跳房子》又響起來了。

    “沒有人唱，怎麽會響起來呢？”

    “這賒城有一個記音壁，就如同錄音設備一樣，其它的到是沒有錄入，就這個《跨房子》被錄進去了，非常的奇怪。”

    我聽著。

    跳房子

    小房子

    大房子

    我要找到我的青房子

    房子裏的媽媽沒回家

    她去哪兒啦

    小房子

    大房子

    我要我的好媽媽

    房子裏

    沒有媽

    那就不是家

    小房子

    大房子

    ……

    “這兒的房子都是青房子，小房子，大房子……”

    “想起來了，我聽老石頭最早的時候說過一次，什麽大房子，小房子，是標著大房子，小房子，而不是數字，我想起來了，我六歲的時候，老石頭說的。”

    “你們一直在賒城住？”

    “對，我進賒城後，柳爺爺就讓老石頭照顧我了。”

    “你找到過大房子和小房子嗎？”

    她搖頭，一千個宅子，實在是不好找，不過慢慢的找。

    “現在看著是平靜了，小複製在出現，大複製隨時就能出現，所以很可怕。”

    銀主說著，看著外麵。

    有腳步聲，銀主就站起來了，是老石頭，他怒氣四氣，拖劍的聲音傳來，那是拖著劍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