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章 攝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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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電影的時候,我竟然聽到了柳惠的哭聲,也許是我想多了。

    出來後,吃西餐,我說似乎聽到了柳惠的哭聲。

    “那老石頭所說話的虛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銀主沉默了半天,跟我說了,讓我是目瞪口呆。

    銀主說,人的虛實兩氣,虛大生,就是失去,求生的之後,人就成虛妄,古屋有六百多年了,陰氣四起,那個房間十分的詭異,到底發生過什麽,誰都不知道,那屋子裏的屍骨,是賒業一個人的,大氣之地,虛而無實,柳惠進去,就出現了虛狀,不是真實的,摸不著,能看得到,這個是非常的麻煩,如果她不願意麵對現實,永遠就是一個虛的狀態,是極其的痛苦的。

    “那我要怎麽做?”

    “把賒人的帳慢慢的收了,之後再說。”

    這件事我是不相信的,明明柳惠就在那個房間裏,怎麽可能這樣呢?

    此刻,我也意識到,除了人的本身之外,還有外在的很多事情影響著生命。

    回賒城,天已經黑了,寧得和專家們沒有走,而是在主街上搭了帳篷,他們沒有往進賒鋪,他們大概是害怕出什麽事情。

    “你們不打算走了?天黑之後,這主街也是不安全的。”

    寧得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一邊。

    “我們兩個到帳篷裏去聊。”

    我看了銀主一眼,她衝我擺了一下手。

    我進帳篷,酒菜都擺好了,還有兩名專家。

    “今天喝一杯,我們好好的聊聊。”

    我對寧得已經有了戒備之心,他這個人固執,多疑,還膽小。

    寧得問我賒業的事情,我說了一個大概,實際上,我並不了解,裏麵更多的事情,銀主也是慢慢的在告訴我。

    “你們要進胡同,你們進去沒有事情嗎?”

    “賭,誰也不敢保證沒有事情。”

    “我想讓兩名專家跟著,出任何的問題,我們自己承擔。”

    我一愣,這寧得今天怎麽了?

    這可是玩命的事情。

    “這事我得問銀主,我做不了主。”

    “你和銀主說說,盡量吧。”

    寧得打得是什麽主意不清楚,正喝著,天知地曉進來了,嚇了我們一跳,寧得一下站起來了。

    這兩個人的眼睛真是配套了,雌雄眼看著嚇人,那一邊眼也真是要命。

    “你,跟我們走。”

    天知是雌雄眼,我問過銀主。

    天知指著我。

    “幹什麽?”

    “老石頭讓我們兩個把你帶過去。”

    “滾。”

    兩個人二話不說,上來就把我按住了。

    “放開。”

    銀主站在帳篷門口。

    天知地曉一下鬆開,當時就靠到一邊,他們十分的害怕。

    “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情,我就不放過你們了,滾。”

    兩個人撒丫子就跑了。

    “沒事了,你們聊,不到今天不能過12點,小山,一定回賒鋪,我等你。”

    銀主走了,寧得問我那兩個人是什麽人。

    “天知地曉,這兩個人異相,異人異相,天知,曉天文,地曉,知地理,他們兩個懂不少,是老石頭的幫手。”

    這是銀主告訴我的。

    “他們兩個能在胡同裏隨意的進出?”

    “不知道,老石頭和老孫頭可是一直沒有回賒城住。”

    我11點回賒鋪的,銀主在喝茶,我坐下到上茶。

    “那天知地曉為什麽那麽怕你?”

    “一物降一物的事情,不用多問,這寧得也是固執,12點之前不離開,就看熱鬧吧。”

    “會發生什麽事情?”

    銀主搖頭,隻是說。

    “他們進了不應該進的地方,賒業的規矩和講究很多,我們是在主街上呆著沒事,可是有一些賒鋪我從來不帶你進去的,那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這事我和寧得也說過了,但是他不聽。”

    “我再說說去。”90看

    “算了,時間快到了,勸也沒有用,這個人從來沒有完全的相信過我們,讓他吃一次虧出好。”

    我擔心寧得會出事,最終我們是要和寧得合作的。

    想想,讓他受一回傷,也好。

    時間快到半夜12點了,我出去看了一眼,帳篷裏沒有了聲音,沒有了亮光,這是睡下了。

    突然,油燈全部熄滅了,嚇我一跳,平時都是天亮之後才會熄滅的。

    “回來。”

    銀主說了一句,有點嚴厲,她平時很少這樣和我說話,看來今天的這事要嚴重了。

    我進來,她讓我把門插上。

    我插上門,坐在那兒喝茶。

    我聽到異樣的聲音,那種聲音細小,如同牛毛一樣,但是會鑽到人的身心之中去,進入你的思想中去,非常奇怪的聲音。

    我有點承受不住了,銀主看了我一眼。

    “堅持一會兒就好了。”

    寧得跑進來了。

    “什麽聲音?怎麽回事?”

    “這就是一個音樂,賒城有一個石壁,如同錄音機一樣,原來隻有《跳房子》會不時的響起來,這回又加了這一種音樂。”

    “什麽音樂?怎麽會如同針一樣的,讓人疼痛呢?”

    “廣陵散殺人知道嗎?”

    寧得說。

    “隻是傳說,到是絕唱,我從來不相信。”

    “那你現在相信了吧?盡快的離開這兒。”

    “你們不走嗎?”

    “我們不走。”

    “你們不痛嗎?”

    我沒說話,銀主搖頭,寧得跑回去,連帳篷都沒有收,都跑了。

    “我們走吧。”

    銀主說,我們不能走,在這兒要承受這種痛苦,經過三次,就會適應了。

    “你怎麽知道的?”

    銀主笑了一下,說從小就在賒城住,是知道一些事情。

    三次的痛苦,最後一次,讓我在地上翻滾著,銀主手裏握著一塊玉,坐在那兒,我看到汗滴下來了。

    有十幾分鍾,如果再多一分鍾,我感覺自己就會自己咬舌頭自盡。

    我爬起來,坐到椅子上,感覺自己死而後生一樣,有著一種舒服。

    銀主站起來,說出城,今天不在城裏呆著。

    我們出城,我買了酒菜,回家。

    “我們為什麽要承受這痛苦?”

    “賒城這種曲子隨時就會出現,盡早是要承受的,我們將來進胡同,胡同網卦隨時就會出現,我們隨時就會迷路,那曲子隨時就會出現,如果身體出現了情況,我們在主街,可以出去救治,如果在胡同裏,那就危險了。”

    我知道,如果身體有什麽病,比如心髒病,就這曲子,絕對會要了命的。

    “下一步就是要找其它的銅錢魚是吧?”

    “對,如果可以,也可以找那些賒人賒過的店鋪。”

    現在是一步一步的在進行著,最終會怎麽樣,不清楚。

    寧得給我打電話,說有一名專家出事了,在醫院搶救。

    “怎麽回事?”

    “曲子的事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們馬上過去。”

    我和銀主過去,專家在搶救。

    “你們出去了,那曲子……”

    “出來後,半個小時,我們依然感覺得到不舒服,就是這半個小時出的事情。”

    寧得看著銀主,那意思我明白。

    “寧老師,我可提醒過你。”

    銀主說完,走到一邊去了。

    “寧老師,這事我們也沒有辦法。”

    寧得沉默了,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