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章 班劫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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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想問老石頭,於組長的事情是不是他幹的,人不見了,看到了柳惠。
老石頭看到柳惠跑了?
柳惠讓我進去,問我吃飯沒?
我搖頭,柳惠去做飯,我切在沙發上睡著了,這些天來,累心。
柳惠叫醒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吃飯,我問柳惠,老石頭到底是怎麽回事?
柳惠說:“如果不是出現這麽多的事情,我對老石頭也是不了解的,最初隻知道,我爺爺和老石頭的關係就是兄弟,哥們,那個時候也許他們之間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所以有一些事情並沒有顯露出來,現在則不同了,他確實是想利用我,但是我沒有點破,暫時就這樣維持著,我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我說:“那樣會很危險的。”
柳惠搖頭說:“他不敢動我,因為你的原因,你是金主,他害怕你。”
我一愣,如果說害怕銀主,也許有道理,怕我什麽呢?
柳惠沒有說,就是告訴我,既然入賒,就安心於賒,賒業如海,苦也。
我再問其它的,柳惠就不說了。
她似乎也是害怕著什麽。
最後的賒店,現在在古屋裏,想把剩下的賒收回,也是不容易。
就銀主的想法來講,將來會有更多的賒店開業,慢慢的和千年前一樣,柳惠的賒店可以在總賒店申請易主,這就和柳惠沒有關係了。
我的意思是,現在就這樣做,銀主看了我一眼,搖頭。
我猜想著,她是想拿這個栓著我嗎?
可是我覺得銀主沒有那麽愚蠢。
我回家,第二天天黑了,銀主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擔心出事,去了賒城。
城門緊閉,我愣住了,問守在門外的工作人員,他們說突然就關上了。
我走到城門看,恐怕裏麵的人不打開,外麵是打不開了。
打電話,不通,沒信號。
我去找於組長,他在辦公室,正給那些專家教授開會。
我進去了,於組長比劃一下讓我坐下了。
我聽著,分析的情況假設得太多。
於組長講了一會兒,說散會。
我以為他會讓我講什麽。
進他的辦公室,泡上茶,他說:“快中午了,我讓人送幾個菜和酒過來。”
我說:“我不想喝。”
於組長說:“不喝也沒事可幹,賒城城門突然就關上了,把你這個金主都關於外麵了,哈哈哈……”
這是在嘲笑我,還是激將法呢?
我不在乎,銀主不讓我進去,就是有原因的,突然我也擔心起來,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
那班劫有一些人可是被其它的人控製著,還有因線,也有人控製著,七星最高執行者,是被銀主給吼住了,可是她讓天樞自斷手臂,這必然生恨呀?
我的冷汗就下來了。
我問:“於組長,外圍有能進去的地方嗎?”
於組長說:“外圍的考查已經停止了,外圍根本就沒有什麽發現。”
我知道,現在問於組長,怎麽進賒城,那就是白問。
我再去古屋,柳惠不在,門鎖著,我就等著。妙筆閣
關於賒城,恐怕柳惠知道得比我多,畢竟人家從小就是賒業的人,柳爺肯定也會跟她講關於賒城之事,但是就柳惠而言,她說完全就不知道。
我感覺柳惠也沒有那麽簡單。
我在一個房間找到了酒,還有吃的,就拿到台階那兒,坐著喝酒,看著這個古屋,這古屋確實是挺漂亮的,但是也是太詭異,陰氣太重。
天黑下來,突然各屋的燈都亮了,嚇得我一哆嗦。
這古屋沒有通電,全是油燈,搖晃著,晃得我心直發慌。
我站起來,慢慢的走著,有的門是半掩著的,有的門是鎖著的,我沒有進去,又折回來,接著喝我的酒,我到是要看看,今天是外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
晚上十一點多了,我也困了,站起來,準備找一個房間,睡覺。
我在要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一樓的空場,有五個人並排站著,背著手,衣服是小襟對開,一半黑一半白。
個頭一樣高,把我嚇得一哆嗦,沒注意到。
他們都在看著我,絕對是在看著我。
我沒動,對峙了半天,我慢慢的往下去,就目測,如果打起來,我絕對不是手對,就是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是對手,他們絕對是會點拳腳功夫。
我往下走,到空場,離他們有五米遠的地方,站住了。
五個人不細看,長得還差不多,但是能得看出來,不是親兄弟,是嚴格選出來的,這些人是什麽人?
“你們是什麽人?”
我真有點緊張。
五個人跟特麽啞巴一樣,就是不說話,瞪著眼睛看著我,瞪得我心裏七暈八素的。
我再問,一個人才說:“班劫。”
這就是班劫人?
我靠。
我往後退了幾步,這五個人突然整齊劃一的轉向我,單腿跪地:“金主好,我們是來保護你的。”
我嚇得魂都快飛了,特麽的,保護我?這是嚇唬我?奶奶的玻璃拐彎屁的,嚇死金主了。
我鎖著眉頭:“誰讓你們來的?”
一個人說:“這是我們的責任,保護金銀主。”
班劫除了保護金銀主,就是聽金銀主的命令,這個銀主和我說過了,今天才見到,就特麽的嚇得我差點沒尿了。
我說:“不用保護,怎麽進賒城?”
一個人說:“賒城封城七天,也是禁賒的七天。“
我看著這些人就不安,誰知道是不是銀主安排的呢?
我讓這些人走了,他們不走,我說我是金主,銀主也得聽我的。
班劫的人走了,消失得很快,就像不曾來過一樣。
看來今天晚上是不能睡了,這些人說是班劫,誰知道是不是呢?看著有點凶,冷如一塊三九天的鐵。
我喝酒,等著柳惠。
她的電話一直是打不通。
我什麽時候睡著的不知道,靠在台階的石柱上睡著了。
我突然被一股冷風驚醒,這冷風刺骨,跟針紮的一樣,這個季節不可能的這樣的風。
我發蒙的,搖晃著站起來,半天我才看清楚,眼前是江南風景,小橋,流水,人家,水上有船,船上有人,船在動,人在歌,是江南小調……
我一時間的就懵了,以為還在夢裏,我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真的痛,是真的,我看到的是真的,可是我分明是在古屋喝酒的,此刻,我怎麽站在了湖邊呢?
這是什麽地方?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