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章 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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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主突然說話了:“柳惠的店是不是開門了?這是要放賒呀!“
我沒說話,看著,這銀主到底是聰明,她是在看書,通過觀察我的細微變化,就能猜測出來,是什麽情況。
晚上十點,一個人從胡同裏出來,看來這個人早就來賒城了。
這個人進了店,柳惠跟進去,足足有半個小時後,出來的。
那個人直接出了賒城了,柳惠突然把木牌子摘了,摘牌子什麽意思?
我清楚,賒店隻要在,牌子是不能摘下來的。
銀主突然就站起來,出來,那個男人已經沒有影子了,銀主就往13鋪子,往柳惠那邊走,柳惠突然跑出來,進了胡同,銀主沒有去追,站住了,一會兒返回來。
我問怎麽了?
銀主說:“柳惠有可能玩了一個大的。”
我問:“什麽?”
銀主沉默了半天說:“柳惠有可能玩了一個大賒。”
我愣住了,這柳惠到底想幹什麽?
銀主說:“如果柳惠有外賒,三天內得報賬到總賒店,看看她到底玩了什麽。”
我不說話。
柳爺的托付我是沒辦法完成了,真是愧對柳爺對我的信任。
第二天,我和銀主說:“不管怎麽樣,我們兩個是柳爺培養出來的……”
銀主打斷了我的話說:“我知道。”
銀主似乎不太高興,她說出賒城辦事。
她走沒多久,我就去了研究所,看來現在得讓研究所來幹涉了,這樣下去,柳惠恐怕是會出問題。
於組長讓我帶隊,帶著七名和班劫一樣的隊員,還有兩名專家,進入賒城,開始進行考查,實際上就是查班劫的人數,進行說服教育。
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是沒有其它的辦法可使。
晚上回賒城七號鋪子,柳惠的鋪子關著,牌子摘下來,摘下來的意思有很多,到底是哪一種,就得看柳惠的報賬了。
我和銀主說了,於組長的安排。
銀主說,可以試式,但是要有一定的度,而且我不能帶隊,因為我是金主,這是反製的。
第二天,和於組長說了,於組長親自帶隊。
我安排了天知帶著他們,至於於組長會發現什麽,能不能找到班劫,那就另說了,我是金主,我要想把賒城弄明白,還真就不能出現反製的情況。
於組長他們現在應該是安全的,因為賒城的人,應該都知道了,於組長公家的人,如果真的出問題了,誰也跑不掉的。
那麽銀主的意思,也是在往正規上走,將來賒業再興,也是走上正軌之路,隻是這深水,怎麽才能渡過去,那是一個問題。
銀主也是有借助於組長的意思。
三天後,我和銀主去總賒店,柳惠的賬就由下麵的人報上來了,入賬。
柳惠竟然把賒店以賒出去的方式,賒出去了。
這種情況極其少見,銀主說,律條規定是可以的,但是賒店還是柳惠的,經營權是六十年,賒了六十年,就是賒給了另一個人。
這個人竟然是屈深。
這簡直就是太奇怪了。
柳惠什麽時候和屈深又扯上了關係呢?
柳惠從賒城消息了,一個星期後,出現在了屈家大院的銀牌賒店裏。
這是因線得到的消息。
而且柳惠竟然成了銀牌賒店的副主,她的木牌賒店在屈家大院的西北角,屈深坐店,這都是什麽操作路數?柳惠這麽折騰的目的呢?
一時間的,銀主也是想不明白了,柳惠這麽折騰的意義何在?
柳惠到是跟我說過,讓自己的店成為銀牌的賒店,那她是什麽意思呢?
銀主分析說:“賒店升級是十分的不容易的,條件苛刻,鐵牌次之,銀牌那是千難萬難,她要得到銀牌賒店,不是收大賒,就是入大賒,因為有一些賒是銀店才能做的。”
那柳惠有什麽大賒呢?
這個恐怕隻有柳惠自己心裏明白。
我給屈深打了電話,問情況。
屈深說:“我和柳惠的爺爺算是熟悉,柳老爺子死後,我和柳惠並沒有什麽交集,但是,柳老爺子死之前,給柳惠寫了一個安保員,就是寫給我的,讓我幫著柳惠,不問原由。”飛庫
原因在這兒,這柳爺能算到這麽一步?不可能。
所有的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
夜裏,我突然感覺不好,有人往七號鋪子來了。
我叫醒銀主,告訴馬上躲出去。
我拉著銀主從七號鋪子後門出去的,離開賒城,給於組長打了電話,那邊派人進了賒城。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賒鬼家族的人,血灑七號鋪,這就是在提醒我和銀主。
於組長派人調查,這賒鬼家族的人,隱藏越來越深了,我的那種感覺失效了。
這次躲過了一劫,下次不一定就會這麽幸運了。
我跟銀主說:“把賒鬼放了,談和,共同發展賒業。”
銀主說:“賒業如果讓好人複興了,是善業,如果讓賒鬼家族複興了,那就是罪,而且根本不可能談和。”
我說:“讓於組長接管,審判賒鬼。”
銀主說:“有些時候,法律是治不了他的罪的,他沒罪,隻有賒業的律條,他才是犯了。”
我也明白了。
那這樣下去,這就是血拚了。
銀主說:“不用擔心了,我已經讓七星開始執行律條了,賒鬼家族的人,大部分是違反了律條的,至少都能關進牢房去,之後再說。”
晚上,於組長來七號鋪子,我們在一起喝酒。
鋪子被砸得挺慘的。
銀主就說了:“有一些事情還是需要於組長幫忙的。”
於組長說:“一起來吧,我和上麵也匯報了,上麵說,如果賒業不違法,可以複興發展。”
他們談得到是挺好,可是事實上,就是複卦之變,並沒有解決,現在看著是安全的,實際上,隨時就會有變化。
聊天半夜,初步的計劃也談成了。
於組長走後,我就是感覺不安,銀主睡了,我坐在台階上喝啤酒,13號鋪子關了,沒有了一絲的聲息。
我站起來,往那邊走,其實,我真的希望柳惠還在。
站在13號鋪子前,站了很久,我把門推開了,就在推開的瞬間,一把刀就射出來了,我沒有防備,紮到了胸部,我大叫一聲。
銀主跑出來了。
我被扶進回去,銀主幫我處理傷口,不深,沒有大的問題。
包紮完,銀主帶著我去了醫院,我本不想去。
一路上,銀主是一句話沒說。
她不說,是因為我對柳惠的情感。
我也沒有料到,柳惠會這樣做,她考慮的應該是,最有可能進那個鋪子的就是我。
我也不說這件事。
醫院處理完傷口,回家了,銀主陪著我回家的。
在家裏養了幾天的傷後,我們再回賒城,我進賒城就感覺到了,賒城有了大的變化。
我和銀主說了,她看了我一眼說:“直接進胡同看看。”
我們進胡同,銀主就站住了。
銀主說:“這是地變,相對的是天變。”
我不懂。
銀主給我解釋說,賒城地變,就是賒城所有的一切都變化了,是在複卦的基礎上的一種演變,就是說,現在再進去,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而且你找不到任何的一個人,賒活全停,不收不賒。
我問怎麽會這樣呢?
銀主說,柳爺說過,賒城如果有了大的紛爭就會這樣,這是對賒城,賒業的一種保護機製。
我問:“然後呢?”
銀主說:“會有人來處理發生的事端。”
有人?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