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章 一級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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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小強落了一場空,走的時候,特別生氣。
銀主回來了,坐下說:“我想喝點酒。”
我讓銀主等著,出賒城,我去西餐廳要了菜。
和銀主喝酒,事情也定下來了,就是進總賒店的,三級上檔案庫看柳爺的檔案。
我也想看看,千年賒業,到底有多少三級以上的賒人。
對於柳爺的了解,那應該是對柳惠的了解,柳惠在賒的檔案,很清楚,也明了,就是一個賒店的店主,但是事情並非如此。
那賒城裏的《跳房子》中的一個造像就是柳惠,怎麽會這樣呢?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呢?
非常的複雜。
我和銀主到了賒店的總賒店,進店,往後麵走,出廊很長,拐來繞去的,進了一個房間,那房間靠著牆,就是一道門,黑石做成的門,散發著幽暗的光,上麵有兩個手印。
銀主說:“這也是驗證真假金銀之主的方法,兩個手印在幾百年前就鑿打出來,是真金銀主的手印。”
我說:“這個不太可怕,幾百年前,我們沒出生,那手印是怎麽就會是我們兩個的?”
銀主說:“這件事七星的天樞知道一些,有空了,你問問他吧。”
我想,這可能性是太小了,我伸出手,心裏琢磨著,如果我是假金主,我就撤離,既然不是金主,退賒而行,是我最好選擇。
如果銀主也不是銀主,那就有點意思了。
我伸出手,銀主拉住了我的手,把手也伸出去了,手印真特麽的就對上了,一點也不差,詭異,詭異。
銀主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退後。
門錯開了,千斤之門。
那門裏,是架子,一排一排的,上麵全是檔案。
檔案的顏色不同,黑白藍,三種。
一級藍,二級白,三級黑,銀主如是說,看來她知道的真不少。
這檔案得過千了,可見,賒業千年,三級賒人竟然有如此之多。
銀主邊走邊看邊說:“這些人,能力是極強的,絕對是人中的龍鳳,一般的人,是進不了這個檔案室的。”
藍色檔案18個,那就是賒業的最大賒人,18任賒主。
二級白不少,三級黑的居多。
我想,柳爺有可能會是三級黑,最多也就是一個二級白,那也是了不起了。
我們查找著,檔案也是實在太多,但是上麵都有名字。
我看著,銀主在另一側看著。
那些名字都是陌生的,我發現一件事,有的檔案上有黑色的點兒,我問銀主,銀主說,那是死人,現在還活著的,都沒有黑點。
黑點的檔案是實在太多了,沒有幾個不是黑點的。
在快要把黑白兩檔看完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讓我吃驚的事情。
有一個名字,讓我愣住了。
有一個二級白的檔案,名字是第五竹尚海。
姓第五竹,名尚海。
這個姓是太少了,這個人我認識。
我高中的同學,後來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學,就再也沒有聯係過,這個人在高中的時候,我們是同桌,這三年中,我們一直是同桌,這三年中,他說過的話,不超過五十句,絕對是這樣。
這個人讓人摸不透,但是極其的聰明。
我沒有跟銀主說,這事非常的奇怪。
我們把黑白兩檔看完,沒有看到柳爺,柳元的名字。
這就奇怪了。千度中文網
18個藍檔,一級藍,竟然看到了柳元的名字,並沒有黑點,其它的都有黑點,就是說,柳爺柳元是活人,其它的都是死人。
柳爺死了,這個是我親眼所見,但是後麵操作的流程,有可能也會出現問題。
那麽,這些檔案中,隻有一個姓柳的檔案,柳爺柳元是一級藍?
那可就是大賒主呀!
我腦袋都大了。
我看銀主。
銀主說:“柳爺當年培養我的時候,他隻說是,是賒業的人,幫著柳惠做賒。“
柳爺柳元同樣是對我這樣說的。
我手都哆嗦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可怕了,那柳惠可就不是一個什麽小小的賒店店主了。
我伸手去拿檔案,銀主打了我的手一下,說別動。
銀主說出去。
我們出去,到前麵,進屋坐下,銀主就吹了賒哨。
一會兒進來一個老頭,有六七十歲了,人還精神。
銀主說,這個人是管檔案的,就是三級以上的檔案。
我心裏想,隻有我們能進出那個地方,看來這個管檔案的也能進出的。
銀主說:“那柳元的檔案怎麽沒有點上黑點?“
老頭說:“人沒死,自然就不能點了。“
我愣住了,銀主說:“這柳元是不是新賓最後賒店柳惠的爺爺?“
老頭說:“對呀,也是你們的師傅。“
老頭說完,轉身走了。
柳爺柳元竟然沒有死?
銀主說:“我們回去,到七號鋪子呆著,這件事不要提。“
我說檔案的內容還沒看呢。
銀主說:“先不看了,我們似乎被牽著走,後麵有那股力量,恐怕強於我們。“
其實,我們就是一直被安排的。
回七號鋪子,我呆了一會兒,說回家看看。
銀主在我出來,把門就關上了。
我出了賒城,馬上就給我的一個高中同學打電話,問第五竹尚海現在在什麽地方,那個同學說,真不知道,但是第五竹尚海每年都會到小學老師家裏去幾次,到那兒問吧。
我知道,第五竹尚海,從小沒有了母親,父親把他扔到了奶奶家,走了,他和奶奶在一起生活,小學老師伊麗麗,看他可憐,就帶著他,跟自己的女兒一起上學放學,儼然就是自己的兒子。
我去了伊麗麗的家,伊老師這個人相當的不錯,我和她一直也保持著往來。
隻是這幾年過於忙了,就沒有太過去。
但是,我就奇怪,如果第五竹尚海和伊老師走得那麽近,我應該能遇到過一次兩次的,可是竟然一次也沒有遇到過,伊老師也從來沒有提到過第五竹尚海,這也挺奇怪的。
我給伊老師打電話,半天才接,聽聲音是有病了。
伊老師退休後,老伴沒多久就去逝了,一個女兒嫁到了國外,就剩下她自己一個人。
我到伊老師那兒,敲門,半天伊老師才開門,人站在那兒都晃了。
我背著送到了醫院。
檢查的結果不是太好,我跟伊老師說,通知她的女兒。
伊老師搖頭,說算了,不麻煩女兒了,千裏迢迢的。
我想到了第五竹尚海,我說了,伊老師竟然鎖著眉頭,把眼睛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