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章 麵罩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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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主說:“賒業隻有兩鬼,賒鬼和青鬼,青鬼是需要鬼麵罩上臉,能力就會無限,至於是什麽能力,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人死上臉,而且人死是在半個小時內,青鬼麵罩上臉才行,如果超過半個小時就沒有用了。”
我說:“我不明白,人死了,還能說話,還能有思維,還能跟你交流,還能走路,不可能。”
銀主說:“千年賒業,陰集存在,說白了,還有一個鬼集,鬼集難入,入則得寶。”
我說:“我的意思是說,人死了,不可能再行走,那就是屍體。”
銀主說:“可以的,但是世界上並沒有鬼,是一種手段罷了,被某一種力量控製著。”
我鎖著眉頭,不想再說了,我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事情。
銀主的意思是說,柳惠死了。
那柳爺柳元沒死,他能讓他的孫女兒死了?那可是一級藍,賒業的大主撐。
如此說來,那柳爺柳元恐怕也不是什麽大主撐了,有可能是失控了。
我聽到馬嘶之聲,一驚。
一名少年騎著白馬跑過來,我去你大爺的,什麽情況呀?
銀主很邊上閃了一下,拉了我一下。
那騎馬少年拉馬停下來,大聲說:“還我羅緩劍。”
我激靈一下,這特麽的玩什麽呢?
那馬少年的話剛喊完,一頭就栽到馬下,全是骨頭,我退後了好幾步。
銀主說:“這就是賒業一種,可以操縱百年死屍成行,記得有過記載,古代人驅屍行活,讓屍體幹活,這是相當不道德的事情。”
我鎖著眉頭,這到底怎麽操作,我不懂,也不想懂。
銀主說:“穿上騎馬少年的衣服,蒙麵,騎著這馬,離開這裏,以後你就是騎馬少年,可以進出賒城。”
我看著銀主,我說:“麵罩呢?”
銀主說:“摘一下試試。”
我摘了,竟然真的摘下來了,我一下就把金麵罩給扔了,這東西差點沒折磨死我。
銀主說:“你是金主,麵罩不能丟了,我給你保存著。”
我不想穿騎馬少年的衣服,那可是死了百年人的衣服。
銀主拿起金麵罩看著我。
我真有愛上了銀主了。
我穿上了少年的衣服,蒙臉麵罩,銀主說:“太像了,和騎馬少年完全就是一樣的。”
銀主把屍骨收拾起來,包上,掛在了騎馬少年雕像的馬脖子上。
銀主告訴我,以後我們聯係都是在暗處的,現在我就是騎馬少年,在賒城給我找一個院子,先住著。
我問:“這是要幹什麽?”
銀主說:“那《跳房子》中的造像,有一個是柳惠的,我覺得這裏麵有問題,而且似乎和騎馬少年有什麽關係,她並沒有愛你,也許和這個有關係。”
銀主回七號鋪子,我隨後打馬衝進了賒城,銀主告訴我,我在賒城18號院住著,不要出來,有事就讓天知地曉通知。
我沒有想到,18號院我住進去的當天半夜,我聽到院子有聲音,我以為是馬弄出來的聲音,但是不是,我起來,從窗戶往外看,竟然是青鬼臉柳惠。
青鬼臉柳惠站在院子裏不動。
按照銀主所說的意思,那柳惠現在應該是死人,隻有死了的人才能青鬼麵罩上身。56
我就想不出來,這賒業玩得都是什麽呀!
我不相信,銀主的說法,推開門,說:“是小惠,你戴著麵罩我也認識你。”
柳惠看著我,眼睛瞪著,可怕,半天說:“你愛上了銀主,麵罩都摘下來了,還冒充騎馬少年,你知道騎馬少年是誰嗎?“
我愣了半天說:“進來,喝茶,我們再聊。“
柳惠進來了,我倒上茶,她喝茶,一個死人會喝茶嗎?
我說:“你不應該戴這青鬼麵罩。“
柳惠說:“這是我的事情,今天我來呢,就是告訴你,你不要動騎馬少年的馬,你不是騎馬少年,你不知道騎馬少年的典故,會出事兒的。“
柳惠來因為這件事情。
我問:“可以講講嗎?“
柳惠猶豫了一下說:“那《跳房子》造像你們也應該是看了,進那個賒城不是一次兩次了,那裏麵有一個人是我,而騎馬少年恐怕你是沒看到,就在造像中的一角,露出了隻馬蹄子,我和騎馬少年是少年之戀。“
我愣住了,說:“不可能,可考,騎馬少年應該是有幾百年了。“
柳惠說:“確切的說,五百四十年。“
我的汗就下來了,他們有關係,少年之戀,那就是說,柳惠也是五百四十年前……
我看著柳惠,這裏麵的事情就複雜了。
我試探著問:“那你也是五百四十年前……“
柳惠笑了一下,詭異的笑:“確實是,你是金主,但是銀主隱瞞了你太多的事情了,她完全就在利用你。“
我說:“不存在利用不利用的,我是為了你,才這麽做的,可是到頭來,我忙了一場空,把自己扔進來了,想抽身也抽不出來了。“
柳惠說:“這點我承認,但是,銀主想當賒業總主,這個不可能,現在她所控製的不過就是很少一部分的人。“
我問:“那現在誰在控製著這賒業呢?“
柳惠說:“如果你同意,我可以介紹這個人給你,但是從此你就得聽他的,你還是金主,那最後的銀主就是我了。“
我說我考慮一下。
我問:“這青鬼臉,可是死人……“
我現在逼得都說半截話了,下麵的話說出來,我自己都哆嗦。
柳惠說:“你懂得到是多,但是你最好把嘴閉上,這騎馬少年的馬你還回去,送回那個賒城,你永遠成不了騎馬少年,因為你不是。“
柳惠起身走了。
我的冷汗不斷在冒著,我感覺自己掉坑裏了,這裏麵所的有一切都是假的,衝著我而來的。
我確實是認識柳爺,從小教了我很多東西,但是你要是說教了我什麽,具體的我還真就說不上來。
那麽我進了賒店,中國最後的賒店,柳惠的店之後,一切就開始了。
似乎有人在一直造假象,蒙的是我,似乎在讓我做什麽,但是沒有指明。
就銀主的出現,也是安排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我安排好的。
我閉上了眼睛,我到底要相信誰呢?
半夜我離開了賒城,到了任總家樓下,給任總打電話,我想缺口是不是能從這兒打開呢?
或者說,得到證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