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章 丁人十二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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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於於小強,有點失望。

    那個陌生人的電話沒有再打來,恐怕也是擔心自己被發現。

    我第二天去研究所,找於小強談事。

    我和銀主研究了,借於小強手裏的人,九名,歸我們調用,這九名人員,是全能人員。

    於小強愣了一下說:“全能人員?你想什麽?培養一個這個的人,需要多少錢知道嗎?需要多少時間知道嗎?你敢保證不出問題嗎?”

    一連串的問題。

    我說:“於組長,你到現在可是沒有什麽進展,你的工作開展不起來,這對於你也沒有什麽好處吧?”

    我看出來了,於小強現在的想法,就是想摘桃子,我得告訴他,這桃子沒有那麽容易摘的。

    於小強沉默了良久說:“我得和上麵申請。”

    於小強讓我等著,我等了半個多小時,他才回來。

    坐下說:“挺麻煩的,上麵同意了,五個人,你可以不承擔任何的責任,但是要跟兩名專家,你也新的發現,也要隨時匯報給我。”

    這就是條件,我答應了。

    五個人第二天來的,我帶進了賒城的一個院子裏,讓他們在那兒呆著。

    銀主跟我說:“帶一個人到小廟去,和丁人比試一下,看看他們的能力,如果不行就算了,白白的犧牲就沒有意義了。”

    銀主沒有去小廟,似乎她很不喜歡去小廟。

    我過去,青衫在。

    我說了情況,青衫說可以,他還問我,那掌新怎麽處理?

    我說放他走吧。

    掌新不走,就賴在小廟。

    我過去,真想抽他。

    我說:“你根本就不是煞人,想引誘煞人出現,我和銀主可以立刻把你關進裏牢,那兒我們說得算,把煞牌交出來。”

    這掌新才老實,把煞牌遞給我,滾蛋了,他的主子怎麽處理他,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我帶來的那個人,很自信。

    一名丁人來了,兩個人就拉開了架勢。

    交手,我是沒看清楚怎麽回事,我帶來的人就倒在地上,到是利索,一下就躍起來了。

    丁人看了青衫一眼,青衫說:“點到為止。”

    我帶來的人再出手,也是瞬間的事情,丁人怎麽出手的,根本就看不到,人就倒在地上。

    青衫擺了一下說:“回去吧。”

    青衫告訴我,這不過就是三級丁人。

    我知道,丁人是不能外借的,就是主撐也不行,金銀之主也不行,這是賒業律條上規定的,就是來控製著主撐的丁人。

    那麽現在情況是這樣,青衫會同意我借丁人嗎?

    我沒敢說,這事不太好弄。

    我帶著五個人,出了賒城,把他們還給了研究所。

    於小強非常的不滿。

    我讓那個人說了,那個人說完,於小強站起來,看了我半天說:“不可能吧?”

    事情就是這樣的,也許套路不對,還沒有適應丁人的出手方式。

    我回總賒,跟銀主說,借丁人的事情,銀主一口就否定了。

    律條有規定的,不能借丁人。

    我問:“那丁人那麽厲害嗎?隻是三級丁人,如果是一級丁人得多厲害呢?”

    銀主說:“丁人用的是丁人拳,就十二式,看著簡單,打起來不容易,無級式的增加,一般的情況,三式內,取勝,沒聽說過,誰能過丁人三式。”

    想不到會是這樣,那出式也是太快了。盜墓

    如果真是這樣,那小廟也應該要出手的,我們是正主,但是銀主說:“有一些事情你不明白,小廟不會出手的,這正是賒業存在的原因。”

    存在的原因就是律條,多如牛毛的律條。

    如此說來,我們又停滯不前了。

    屈深突然來了,沒有進城,是讓一個人給我們送的信兒,讓我們到柳惠的賒店去。

    新賓賒店,銀牌還掛在那兒。

    我們進去,柳惠在,她說屈深在後院。

    我們往後院走,柳惠就把門著了了。

    柳惠是養人,沒有自己的思想,那都是隱藏大主的思想。

    這點屈深恐怕是不知道,所以讓我們來這兒。

    屈深在屋子裏不安,我們進去,他說:“總算是來了。”

    我說不用著急,坐下,屈深剛要說話,銀主就進來了,我說:“你先別說了,跟我走。”

    柳惠就攔住了說:“有什麽事就在這兒說吧,我和屈哥也是剛見麵,有一些話也需要聊。”

    銀主說:“柳惠,等我們處理完這件事,就把屈深給你送回來。”

    柳惠還要攔著,銀主的眼睛裏的光就發冷了,柳惠猶豫了一下,竟然讓我們走了。

    開車回賒城的七號鋪子,關上門。

    屈深說:“我不得不親自來,屈家大院有人入住了,我也問過了,人家有手續,就是說,我的祖宗在兩百多年前,把這屈家大院賣掉了,我現在進不了屈家大院了,但是我觀察了幾天,發現,他們在半夜裏,往裏送人,非常的奇怪。”

    我說:“你是怎麽想的?”

    屈深說:“其實,我也有我的私心,那屈家大院是屈家的,我給了國家是給國家的,我也想拿點補助的錢,養老,可是現在……”

    人家有合法的手續,那就沒辦法了。

    有人進去,半夜,還有拉的東西,什麽人?

    屈深把手機拿出來,把拍的照片發給我。

    我看了半天,銀主看,沒,看出來什麽,那些人並不認識。

    屈深最後說,他分析似乎和賒城有關係。

    這是要轉移賒城的財產嗎?

    現在是弄不明白了,回家休息。

    第二天,我和銀主找的於組長。

    我和銀主商量完了,讓於組長進入屈家大院調查,以調查賒店為名,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

    而且我讓於組長全程都要錄相。

    這件事也許是一個突破口。

    那於組長親自帶隊,去了屈家大院。

    其實,我們並不指望著有什麽新的發現,就是對這件事挺奇怪的。

    屈深沒有回太原,到底去哪兒了,柳惠不說,我們也沒有再聯係上屈深。

    於組長半個月後回來的。

    我過去,說沒有什麽發現,一切都正常。

    他把錄相交給了我。

    我回去看錄相。

    屈家大院的牌子摘下來了,掛上了頂院。

    這搬過去的人,姓頂。

    查頂家人,是太原的一個大戶,但是沒有發現和屈家有什麽聯係,宅子是買下來了,這個沒有問題。

    頂家人查了,家族有二百多人,都搬進了屈家大院,有家族企業十幾個,涉及了各行各業。

    銀主坐在我邊上,喝茶,看著錄相,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