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章 賒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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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完全就沒有想到,打開門的時候,外麵站著不少人。

    一個人說:“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銀主這回阻攔了,問:“怎麽回事?”

    那個人說:“回去調查,現在不方便說。”

    銀主也跟著去了。

    我被帶進房間裏,詢問,實際上是審問了,我一下也明白了,這是被於小強給陷害了,他昨天說,遲早把我弄進監獄。

    我隻是沒有料到來的這麽快。

    一說於小強和兩個人失蹤了,而且有錄音,當時我和於小強所說的話,這是誰錄的,怎麽又傳出來的,完全不知道。

    他們不告訴我。

    他們說,這是我幹的,於小強他們要是有事,我就進監獄。

    這根本和我沒關係,可是我們吵過架,口無遮攔的,瞎說了。

    禍從口出,這回我是體驗到了。

    他們認定是我幹的,甚至還說,銀主也有可能參與其中。

    他們不管我承認不承認,就是告訴我,於小強他們,兩天內,必須出賒城,不然……

    我也懂,他們放了我。

    我和銀主回家,沒有去賒城。

    銀主說:“她讓因線找,這個好找。”

    可是,沒有料到,因線找了一夜,沒有點消息。

    我就知道,恐怕這裏麵有人做了手腳,這是想把我弄進監獄,不隻是於小強有這種想法,那就是大主出手了。

    銀主也意識到了,讓我去找青衫,她等消息。

    我去了,青衫說:“這個好辦,小廟隱藏大主一直不敢動,也是有原因的,一個是丁人,一個就是胡師。”

    我不知道胡師。

    青衫說,這個人叫胡可,胡師是尊稱,有人說,他是賒業之師,人人見了都稱為老師的人,可見這個人的能耐了。

    胡師預測的能力,是可怕的。

    但是,輕易的不出手。

    青衫說,喝一會兒茶,一會兒帶我過去,她先出去,問一下胡師。

    青衫回來,笑著說:“走吧,胡師正好有空。”

    看來見胡師還是很難的,青衫可是小廟之主。

    胡師在小廟北麵,一個院子,這院子可不小,進去,是一個花園,小橋流水,斷崖瘦石。

    胡師坐在假山邊上,抽著大煙鍋。

    走近一看,我勒個去,八字胡,三角眼,尖頭頂,長下巴,一說話,還公鴨嗓,這看著有點嚇人了。

    胡師到是客氣,說請坐,並沒有站起來。

    看來是挺牛的,我是金主,道理上,他是起身要跪的,可是並沒有。

    我坐下,有人過來給倒茶,然後站在一邊。

    胡師問:“金主,何事?”

    我說了,胡師閉上眼睛,手指對捏來捏去的,這個我見過,在我們家旁邊的一個市場,就有這麽一位,騙人的。

    他不會也是騙子吧?

    幾分鍾後,胡師一睜眼睛,嚇了我一跳,隻剩下白眼球了,隨後才正常。

    他說:“臥姿如狗,行不得,固位於北,堅固之地。“

    說完,他擺手,就閉上了眼睛。

    青衫拉了我一下,我們離開了。

    這普擺得,真夠大的了。

    到青衫的房間,青衫說:“於小強臥姿,不能移動,在北邊,堅固之地,那就是牢房了,北牢。“

    青衫讓我帶一個丁人去北牢。

    北牢是賒城的一座普通的牢房。中原書吧

    我過去,守牢房的隻有一個人,這牢房是地下式的,一個出口,這道門不開,根本就無法出來。

    守牢的人看到我,就單膝跪下,問金主好。

    我說:“起來吧,有一個叫於小強的人關在裏麵嗎?“

    守牢的人遲疑了一下,搖頭。

    我就知道,說假話了。

    丁人上去就掐住了脖子。

    我讓丁人鬆開了,那個人說:“是柳元讓我這麽做的,現在他雖然不是主撐了,但是我受過恩。“

    讓守牢的人打開了牢門,丁人守在外麵,我見到了於小強,還有另外兩個人,被鎖在牢裏,跟狗一樣的,動彈不得。

    於小強見我就開口大罵。

    我等他罵完了,我說:“這事不是我幹的,我來救你,今天放你們出去,以後再有事,就別來找我,別陷害我,如果再有一次,我就不管氣了,一條命罷了。“

    於小強和另外兩個人,我給弄出去,和丁人帶著送回了研究所。

    我回總賒,和銀主說了。

    銀主說:“這胡師還真挺厲害的。“

    我問:“你知道胡師?“

    銀主說:“見過兩次。“

    我沒有再說話,這銀主也是的,有的時候就不直接說,直到事情出來。

    但是,我並沒有怪她的意思,她不想讓我知道那麽多,也是不想我進去太深了,但是現在沒辦法,隻能是一步一步的往深處走。

    銀主說:“於小強肯定還會找麻煩的,得想辦法。“

    我沒說,我是在想,胡師能預測,那隱藏大主是不是也能預測呢?

    銀主說:“胡師也不是萬能的。“

    這話的意思,她是看出來了我在想什麽。

    出去吃火鍋。

    我和銀主就被人盯上了,我沒看到人,銀主說,動用的是一級因線。

    連一級因線都動用了。

    我問銀主是怎麽看出來的?

    銀主說:“一級因線,你看不到人,自然就是聲了,聲定位,跟著你,以聲易位。“

    我說我沒有聽到。

    銀主說:“這需要訓練,我從小進賒城,已經訓練出來了。“

    他們動用了一級因線,恐怕是大主所為了。

    那屈家大院,東西一直是沒有停下來往裏運,銀主讓我不要管,就裝著不知道,銀主是什麽打算不清楚。

    吃過飯,銀主拉著我的手逛夜市。

    銀主說,一級因線一直跟著。

    晚上十點鍾的時候,我們回賒城,銀主說:“分開走,465號見。“

    我們是分開走的,我不知道一級因線跟著我沒有。

    繞胡同,到465號,進去,銀主還沒有回來,我坐在院子裏,抽煙等著。

    銀主比我晚了十分鍾回來的。

    我問:“一級因線跟著你了嗎?“

    銀主說:“跟著的是我,但是讓甩了。“

    聽說,一級因線,沒有人能甩掉,但是我沒有多嘴,有一些事情,我也發現了,銀主不想告訴我,就這麽說,想告訴我就說了,不想說的,你追問,也是沒有一個結果。

    在465休息。

    半夜,地震了,我一個高兒跳起來,叫銀主。

    銀主打開門說:“賒震,睡吧。”

    她又把門關上了,這震動很大,有一分鍾,停下來了。

    我坐在院子裏抽煙,賒震的出現,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