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章 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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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的出現,讓我們感覺到不安了。
這柳惠,三城皆可入,那她可就不是柳元所說的,隻是一個小賒店的賒主了。
那麽柳元所說的養人,也肯定是讓人質疑的。
那柳元說自己是司人,更可疑了。
柳惠慢慢的走過來,我拉了一下銀主,讓她站在我後麵。
這柳惠,現在我真不知道,她能做出來什麽事情,如果是養人,養人有什麽能力,誰也不清楚,特麽的詭異的賒城,超出了人性的範圍了。
柳惠站住了,她竟然笑了,眼睛可以看得出來,說:“木婉,銀主最終是我的。”
柳惠說完走了,她總是說這句話,有什麽意義呢?
我覺得,她不會這麽無聊的,這就是心理暗示,看著沒用,實際上總是說,會造成心理上的一種壓力,或者說更嚴重的,信以為真。
銀主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似乎並沒有在意。
我們接著找鬼集城的大庫。
這裏的房子,有三分之一是有人住的,有人住的房子,都在門上打了一個圓圈,這裏生活著這麽多的人,我真是想不明白。
銀主說:“這些人除了去挖墳盜墓的,就不會離開鬼集城,他們知道,是違反現實法律的,但是賒業的律條是允許的。”
我不說話,就是走著。
幾個小時過去了,我們沒有收獲,找了一個院子,進去,住下來。
我擔心,這柳惠會鬧出來什麽事情。
銀主到是沒有覺得,她安排好住的地方,就出去,我問幹什麽,她說不用管。
一個多小時才回來,我吼了她,她跟小女孩子一樣,低頭,不說話,手裏拎著兩個大包。
我拿過來,竟然是吃的,喝的,還弄了一瓶紅酒。
我問:“在什麽地方弄的?”
銀主說:“拿吊墜換的。”
她脖子睥吊墜果然是沒有了。
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本身弄吃喝的,應該是我去的。
喝酒,我一直在琢磨著柳惠。
一切都從柳惠開始。
我就覺得柳惠有問題,她應該不是養人,柳元絕對不可能把柳惠變成養人的,那麽柳元也就不是養人,他不會傻到那個程度的。
銀主叫了我一聲,嚇了我一跳,我走神了。
銀主說,半夜出去找。
半夜我和銀主出去找,那竟然還有擺攤的人。
一個個坐在那兒,閉著眼睛,靠在牆上,睡著了。
我小聲問:“還有人嗎?”
銀主點頭,沒說話。
兩個小時後,我們找到了大庫。
那大庫的門小得竟然和家裏門一樣。
有人在搬運東西,我們盯著,搬到馬車上後,趕車走,我們跟著。
廣場那兒,突然馬車不見了,我嚇得“骨碌“的一聲,吞了一個唾沫。
銀主小聲說:“回去。“
我們離開了這座城,出賒城,去了清院。
清院買下來之後,我們隻住過幾次。
回去就睡了。
快中午的時候,我們才起來。
出去吃了口飯,我和銀主回總賒,她叫因線,查另外兩城的城主是誰。
我問,那馬車怎麽就突然不見了呢?
銀主說:“那是裁障,擋住了你的視線,也能擋住人,這是賒城隻有二級賒才會的手段。“
我真是想不出來,賒城到底還有多少讓我意外的地方呢?
我問,那怎麽辦?
銀主說:“找城主,其它的再說,讓他們運,最終,屈家大院也要成為南賒,就讓他們為我們做嫁衣吧。“139
銀主到是能順水就勢的。
這主城,城主應該就是柳元。
柳元既然主城的城主,也是主撐,那麽另外兩城的城主,會是誰呢?
因線無果,班劫無息,我找青衫。
青衫說,賒城三變三城,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但是另外兩城的管理,都是二級白在管理,是主賒城的兩個副城。
小廟也插不上手。
如此說來,還得我和銀主去折騰了。
那匠夜人直接告訴我,他們不做這件事情。
我又去裏牢,找單一喝酒。
我問了他兩城之事。
單一說:“有一些事情,賒史上是不記載的,主城叫葉城,兩個副城叫章城和林城。“
我一聽,這也不挨邊呀。
單一說:“賒城原來是葉家的城,兩個副城也就是章家的城和林家的城,一千年前,三家城合計,經營了這種賒業,統一叫成了賒城,選出了一位賒主,就是現在的主撐,在變化中,也就是一百多年之後,主賒葉城,一個大主撐,徹底的壟斷了章城和林城,就是葉家人,讓章和林兩家,不敢言語,手段用到了極致,但是,現在章城和林城,依然是兩家人主管,為城主,可是說得不算,而且是女人為城主,這是主城葉城大主撐決定的,到現在依然是如此。“
這也特麽的太複雜了吧?
有點亂。
我問:“那小廟和匠夜人,怎麽不敢刺探這章城和林城呢?“
單一說:“事實上,章城和林城,那也不是簡單的城,除了大主撐之外,似乎想找章城和林城麻煩的人,都會在第二天就死掉。“
我一聽,我和銀主能出來,真是幸運了,這真是去找死了。
我問:“怎麽能見到城主呢?“
單一說:“我出去轉的時候,也喜歡到章城和林城去,到章城和林城去,你能找到進去的地方,有人攔著,你便說,章無定章,法無定法,就可以了,那林城呢,一木無林,雙木無森,便可。“
這是暗號?這叫什麽暗號呀?而且千年不換,我就沒弄明白,這不是世人皆知了嗎?
單一所說有,到現在我是相信的。
他的身體在裏牢,靈魂的部分能出去,這個我到是不相信,可是他知道很多事情,我和銀主不知道的,他都知道,這也就是奇怪了,讓我不得不相信,他所說的是真的。
我回總賒和銀主說了。
銀主說:“可以試一下,我們再去。“
但是,我感覺單一有的地方沒說實話。
我和銀主還是去了,天黑後,又從那鐵封的院子進去的。
我們沒有摘麵罩進去的。
沒有人看我們,擺攤的人沒有看我們。
銀主找了一位擺攤人,問城主所住之處,那個人頭都不抬的說:“從這兒往前走,胡同一直左,第六個就能到個城主的房子。“
我們走,果然是,城主的房子,圓柱形的,四麵是窗戶。
院子也是圓形的,到門口,守門看著我們。
我說:“章無定章,法無定法。”
守門的看著了我們半天,沒說話進去了。
一會兒出來,帶我們進去,客廳很豪華。
坐下,等著,有十多分鍾,一個女人下來了,或者說是女孩子,不過二十左右歲,長得非常的白,下來就單膝跪地:“金主銀主,林城城主,林黛兒。”
我一聽,剛才我所說的是章城的暗號,我去。
那守門的眼神才會那麽奇怪。
看來守門人並不知道,主城已經有了金銀之主了,那些擺攤的也是。
林黛兒起身,坐下,有人來泡茶。
我說:“一木無林,雙木無森。”
那林黛兒有嗔怒之色,但是忍住了,我感覺被單一給調理了。
林黛兒說:“請金主自重。”
我一愣,銀主轉過頭想笑。
我問:“怎麽了?”
林黛兒說:“你所說的,一木無林,雙木無森,那是林家求婚之語,你是和我求婚。”
臥槽,你個單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