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章 寄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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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惠出去,沒有再回來,眼看著就中午12點了。

    總賒的油燈依次的亮起來了,我不禁的緊張起來。

    銀主很平靜。

    我走出去,站在總賒外麵,賒城突然如夜,漆黑,各處的油燈搖晃著。

    我站著看,賒城各賒店,在關鋪子,這是青衫通知的,人也在陸續的往外撤。

    來這裏買東西的人,也離開了賒城。

    我不知道,卦易開始,會怎麽樣。

    突然,一個人出現了,麵罩,黑長衫,慢慢的走到了總賒門口站住了。

    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動。

    這個人是誰?

    這個人往台階上走,銀主在屋裏說:“讓他進來。”

    我進去了,那個人隨後就進來了。

    坐下說:“請離開賒城。”

    聲音是翁聲翁氣的。

    銀主說:“你真有耐心。”

    這個人說:“你比我有耐心,終於等到要覆城之時。”

    覆城?

    銀主說:“是呀,現在要離開的不知道會是誰。”

    這個人說:“那我們就看。”

    這個人坐著,竟然自己開始泡茶。

    銀主說:“這個人就是隱藏大主。”

    我一激靈,感覺發冷,這隱藏大主在這兒時候出現了。

    我出去了,坐在台階哪兒,青衫來了。

    她坐在我身邊,我問:“覆城什麽意思?”

    青衫說:“一切從頭開始。”

    我問:“你知道隱藏大主今天要出現嗎?”

    青衫搖頭說:“不知道,但是我分析,覆城之時,要出來的人,都會出來的。”

    我問:“那會怎麽樣呢?”

    青衫說:“是賒城之主,覆城之時,就沒有事,不是,就會出事。”

    我問出什麽事情?

    青衫搖頭,她的眼睛裏是擔心。

    我也明白,青衫所擔心的就是,我不是真正的金主。

    柳元和柳惠出現了。

    我愣住了。

    青衫說:“柳元是陪著柳惠來的,柳惠以為自己是主撐。”

    我說:“他們很自信,也許柳惠真的就是主撐。”

    我站起來,叫了一聲:“亞父。”

    柳元點了一下頭,和柳惠進去了。

    青衫看著我說:“我有些擔心。”

    我問:“擔心什麽呢?”

    青衫說:“這主撐,如果不是真的,會出大問題的,現在柳惠來了,那是有自信的,還有隱藏大主,再就是你和銀主,這四個人中,肯定會有人出事的。”

    我說:“不用擔心,出事就是命了。”

    我最擔心的就是隱藏大主使手段。

    我問青衫:“我的預算為什麽人失算?”

    青衫說:“預算,小算則不計,大算月不過二,你過了。”

    我才知道,這個胡師和單一沒有和我說。

    卦易開始了,我請青衫離開賒城。我愛搜讀網

    青衫離開了,告訴我,她就在賒城門外等消息。

    我進去,幾個人都不說話,喝茶,看書,發呆。

    我說:“亞父,您真的不應該來的。”

    柳元說:“到底誰是真正的主撐,難講,你們兩個不過就是我訓練的人,編造了一個童話,金主銀主,確實是,賒業史上有這麽一段,金銀之主出現,便是賒業大興之時,可是那是編出來的,並不是真的,我就是想讓你們幫著我,可是我不行了,我的孫女才是正主。”

    我的心發慌,柳元說的,真假難斷呀!

    如果看現在的形勢,誰也不會冒死玩這個的。

    我看了銀主一眼,說:“我們兩個出去轉轉。”

    那隱藏大主就大笑起來說:“害怕了?”

    我沒理他,拉著銀主出去,到外麵台階,我坐下了。

    我說:“確定嗎?”

    銀主靠在我的肩膀上說:“我確定不了,也許柳元說的是真的。”

    我說:“那我們兩個離開吧。”

    銀主說:“入賒不退,我們兩個確實是賒人。”

    我說:“我們離開賒城,將來穩定了,開一個賒店。”

    銀主說:“我真不想把你扯進來,但是,我總是覺得,我們是正主,我從小入賒,有這種感覺的。”

    我說:“你認定了,我就陪你吧。”

    銀主說:“真對不起。”

    我搖頭,這沒有什麽對不起的,事情儼然如此了。

    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帶著三個人跑過來了,叫柳惠。

    柳惠出來了,副主任問柳惠發生了什麽,電話也不接。

    柳惠下去,和他們說了什麽,副主任猶豫著帶人走了。

    柳惠上來,看了我和銀主一眼說:“我說過的,我才是真正的銀主,我們才是一對兒。”

    柳惠進去了,此刻的柳惠我真不知道怎麽形容,似乎她就是勝者一樣,最終的主撐。

    柳惠把我弄得心直發慌,如果真是這樣,我和銀主就不值得這樣做了。

    我問銀主:“如果不是會怎麽樣呢?”

    銀主沉默了半天說:“賒城卦易啟動,隻是小啟,並沒有往大啟,油燈全部亮起來,賒城如夜,如果我們不是正主,寄驃會出現。”

    我問什麽是寄驃?

    銀主說:“是賒業的騎馬之人,五個人,是抓捕主撐之人,隻有他們能抓,我們爭主撐之位,不是的人,他們就可以帶走,永遠也不會再見到陽光,一直到死。”

    竟然會是這樣。

    我說:“我們和青衫關係不錯,如果我們不是,她會不會派丁人來保護我們呢?”

    銀主搖頭說:“寄驃人,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押賒城一口品的東西,千百年來,從來沒有失過手,他們的能力在丁人之上,一頂十,沒有人敢動的。”

    還有比丁人還厲害的人?

    我不知道,最後的結果。

    我說:“我擔心,他們會在後麵動手腳的。”

    銀主說:“這個也有可能。”

    寄驃真的來了,騎著黑馬,穿著長黑色的衣服,頭發束起來,手拿長劍,一排,站到了門口,還有兩匹白色的馬。

    銀主說:“那兩匹白色的馬,就是為假主撐準備的。”

    我說:“兩匹,不是給我們兩個準備的吧?”

    銀主笑了一下說:“如果是我們兩個,那應該是三匹馬了。”

    我一想,如果我們兩個是假的,那還有一個人是假的,就是三個人,應該是三匹馬,隻有那個隱藏大主是假的,柳惠是假的,才會是兩匹馬。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的心還是吊起來了。

    銀主說:“進去吧。”

    我們進去,銀主說:“寄驃來了。”

    都沉默,我看著柳惠,緊張,額頭冒汗了。

    那隱藏大主戴著麵罩,看不出來表情。

    但是,我看他的手指,在動著,那是緊張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