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章 頂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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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和銀主提柳惠,她不喜歡聽到柳惠這個名字。
我和銀主回清院,副主任就帶著人在院子裏等我們。
非常的沒有道理,私闖民宅,人家就沒事。
我再次被帶走了,換了一個更堅固的地方。
副主任親自審我,問我怎麽離開的?
我說,我特麽的也想知道。
副主任讓我嚴肅點。
副主任就是想把賒業做起來,這也是上麵定了調子的,保護千年賒業,保護這種經營模式,如果能做起來,這是功績一件,那麽他完全就會成為研究中心的主任。
我說:“我和銀主下令也沒用的,後麵隱藏的大主不找到,依然是沒用,最終控製的人就是隱藏大主,還有就是卦易,一直沒有弄明白,隨時災難就會出來,賒人會安心開賒嗎?”
副主任說:“少跟我胡扯,隱藏大主就是你和銀主編造出來的,為你們的利益而編造的,還有就是卦易,其實就是人為的操控,這也是你們兩個幹的事情。”
副主任就這樣的認定了我們,我也沒有辦法。
賒業不行,這副主任是急得火上房,再沒有辦法,就得換人。
第二天我醒來,我在清院的房間裏。
我完全就不知道,怎麽回到這裏來的。
那副主任早早的就帶人來了,他吼著,說我逃跑,隻能加重罪行。
我把人推出去,把門關上。
他願意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事實上,他想關我,證據並沒有完全就落實,偽證。
青衫告訴我,副主任帶你走,不去,她已經找人了。
副主任大概是氣急敗壞了。
沒有想到,半夜我睡不著,出去在街上轉著,遇到了調歌,他一直跟著我,我發現了,站住,轉身,他慢慢的衝我走過來。
調歌離我有七八米的地方就站住了說:“真對不起,如果我不作證,他們會把我關起來的。”
我沉默了,生活中有太多的無奈。
調歌說:“這是我寫的證明,證明我說謊了,我這些日子不知道怎麽過來的,這回我輕鬆了。”
我接過證明看了一眼,撕掉了,轉身走了。
其實,想想,什麽都不重要。
我回清院,接著睡。
第二天早晨,又是敲門聲。
我開門,竟然是調歌。
我說:“我沒怪過你,走吧。”
調歌說:“我想跟你談點事兒。”
我鎖住了眉頭,讓調歌進來了。
坐下,他跟我說:“我被調回了研究中心,依然是主任,副主任被調走了,你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和你沒有關係。”
這就是說,調歌幫我把事情擺平了。
他又回來當主任了,這都有點奇怪了,犯了這麽大的錯誤,這是戴罪立功?
調歌竟然又趟這混水來了。
他說:“我是真的不想,可是他們讓我這樣做,說我熟悉賒業,讓賒業盡快的做起來。”
我說:“隱藏大主一直找不到,還有卦易,這都十分的麻煩,我和銀主進賒城,主事,也得考慮很多的事情,也不敢輕易的就開賒。”
調歌說:“我這邊會極力配合的。”
我說等我和銀主商量之後再定。
調歌走了,我站在院子裏,久久的沒動。
這調歌什麽毛病?
我和銀主說了。奇書網
銀主說:“這是被逼的,調歌也是沒辦法,他們把你洗清了,就是讓你和我,抓緊開賒。”
我搖頭。
賒鍾突然大響,我看了銀主一眼。
銀主說:“是機會了,我不去賒城,我馬上去找青衫,讓她給你派五名丁人,然後去總賒,進出人都扣下。”
銀主沒有給我多解釋,她就習慣這樣。
我進賒城,去小廟,和青衫說了。
青衫說:“人扣下後,馬上就送到裏牢,直接關門。”
我帶著五名丁人過去。
總賒大門緊閉,我讓兩個丁人守住了總賒的另一個門。
我坐在台階上抽煙,賒鍾大響,那就是有大賒,或者是還重賒,應該是和我銀主出麵的,可是銀主並沒有這樣做。
來到總賒,門竟然是關著的,這些銀主是怎麽知道的呢?
半個小時,一個人出來,丁人上去就抓住了,三十多歲的一個男人。
我等著,問這個人,裏麵還有什麽人?
那個人說:“我隻知道賒口後麵有人,幾個不知道,是誰不知道。”
等著,沒有人再出來,我和丁人進去。
我們搜,並沒有搜出來人。
但是,這個還賒人還的賒在,也有記錄。
看那記錄,字跡古怪,但是能認得出來,在這些賒檔中,似乎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字體。
這個人收賒,是以主撐之名,這個人是隱藏大主嗎?
沒有找到人,分明是有人的。
青衫派人來了,告訴我,去小廟。
就一個還賒之人,不能往裏牢關,帶到小廟,青衫看了一眼說,讓他走。
我在沙發上,想著,什麽地方出現了問題。
青衫說:“不用想了,隱藏大主找不到的。”
我問:“他在總賒,怎麽就找不到呢?”
青衫說:“詭異的隱藏大主自然有辦法的,你被抓了,還能離開,你也很奇怪,至於為什麽,我也不清楚,我讓一級因線跟上了這個賒人,隱藏大主冒這個風險,是需要這個賒人手裏的東西。”
我說:“那東西在呀,還有記錄。”
青衫說,那是頂賒。
竟然會是這樣,錯失一次機會。
看來我不是隱藏大主的對手。
隻有等,一級因線啟動,這並不多見。
第二天,青衫來電話說,跟上了那個人。
那個人就在一個小區住。
我知道,再盯也沒有用了,他們是絕對不會再聯係了,隻有找這個人,問還賒還的是什麽。
這個麵兒我得出。
我找到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最初是拒絕的,我說我是賒業的金主,在總賒那兒收賒的人,並不是正主,所以不算還賒。
這個人一聽,就急了,他說還了賒,在總賒店,能在總賒呆著的人,能坐到那兩把椅子上的人,就是主撐,他不管。
一聽,這個人的意思是兩個人,坐到椅子上。
那賒椅銀主說,不是主撐,不是正主,是坐不上去的,他們竟然能。
而且,隱藏大主是兩個人。
隨後,這個人說得話,讓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