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章 胡師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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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造像的背景,就是後襯,是一個院子。
這院子很奇怪,中間是圓形的房子,到是像糧倉,但是不是,然後就是兩側是房子,院子中有水道,這水道有九條,彎彎曲曲的,交錯著,沒看明白。
這是什麽地方,我確定不了。
回總賒,我帶著酒菜。
銀主在看書,喝茶。
她總是這樣的安靜。
吃飯喝酒,我問木端的事情,木婉是孤兒,這是柳元編造出來的,事實上,她還有一個哥哥。
提到木端,銀主就沉默了,半天才抬對看了我一眼。
木婉說:“不提他好嗎?“
也許這是木婉的痛,我沒有再提。
吃過飯,我會在外麵的台階上抽煙,想著那院子,奇怪的院子。
銀主出來了,靠著我坐下,問我在想什麽,我說造像中的院子。
銀主說:“這房子還真沒有見過,你可以讓胡師找這個地方。“
我說我自己也可以。
銀主搖頭說:“你輕易別動預算,小算就別動了。“
我去找胡師,說這個地方,胡師算了半天說:“你調理我。“
我一愣,我說:“我可不敢。“
胡師說:“就在總賒呀!“
我一愣,這怎麽可能呢?我對總賒還是熟悉的,那兒根本就沒有這麽一個院子。
我狐疑的回到總賒,和銀主說了。
銀主也是一愣,這總賒是有後院,還有地下室,還有賒檔室,還有賒物的存放室。
可是沒有這麽一個院子。
當年,賒城建築的時候,並沒有留下資料,而且在千年發展中,也不斷的在完善著,最後完善的,基本上都是秘室一類的。
這就是非常的難找,秘密一類的非常隱秘,有一些已經是被發現,並記錄,有一些根本就沒有,甚至是沒有人發現。
而且就卦易,恐怕也是隱藏著什麽空間的存在。
我坐在沙發上,喝茶,銀主就開始轉來轉去的。
她在找這個院子。
我覺得胡師可以算得更準一些,但是他並沒有。
他說過,有一些事情,就跟說話一樣,不能點透了,這也是一種保命的方式。
我沒有再深問。
第二天,銀主又開始在總賒轉,屋裏屋外,前前後後的轉著。
我去章城,林黛兒在辦公室。
我進去坐,林黛兒給我泡上茶,親自倒上,看著我笑著說:“金主,今天這麽閑?”
我問:“林,章兩城現在怎麽樣?”
林黛兒說:“就像一個久病的人,在慢慢的恢複中,但是我最擔心的就是卦易,還有……”
我點頭,林黛兒似乎不喜歡提到隱藏的大主。
我說:“把林,章兩城管好,千萬別出問題。”
我去看造像,坐龍是隱藏的,那是一個院子,詭異的院子,看著總是覺得讓人有些別扭,什麽地方說不出來。
我坐在那兒看,看完一幅,我就移動一下。
我看累了,靠在一邊,點上煙,看著造像。
這造像一幅一幅的,都在敘說著一個故事。
騎馬少年的雕像就在那邊。
這個和柳惠有著關係的少年,我說不出來,柳惠的這一世,終將會怎麽樣。
林黛兒過來了,說:“中午了,吃飯吧。”
我站起來,腿都麻了,晃了一下,林黛兒一把扶住了我。
我搖了一下頭說:“沒事。”
到林黛兒的房間,吃飯,喝啤酒,我問那些造像,林黛兒說:“其實,我最應該問的就是亦水,這是她們家的城,她對這兒最熟悉。”
我說:“你們兩個是非常好的姐妹?”
林黛兒說:“世家,十幾代人都是如此。”118
我知道章林兩家的關係也不一般。
章林兩家的實力也不一般。
但是,我知道,章林兩家除了,就這麽兩個女子在賒業,其它的人都不染指賒業,一點也沒有。
這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這裏麵水有多深,我不知道,對章柔亦水和林黛兒的了解不多。
單一總是說,讓我在這兩個人中娶一個,否定了銀主,青衫,柳惠,用意何在,我是真的不清楚。
我就愛銀主一個人,單一這樣說,我也沒有去多想。
我還是沒有看明白,這些造像所隱藏的秘密。
出賒城,在街上轉著。
我喜歡這樣自己在街上,沒有目的的走著,走累了,進一家小酒館喝酒,然後回家休息。
我喜歡這種閑散的生活,不喜歡太多的束縛。
轉到快半夜了,我才回總賒,銀主竟然還沒睡。
她說沒找到,但是並沒有質疑胡師所算。
我讓銀主休息。
我回房間動了預算,我所算的結果和胡師竟然不一樣,這個地方根本就不在總賒,而在章城,可是在章城的什麽地方,根本就算不出來,就是章城。
看來我的預算能力,還是沒有達到那個層次。
我對自己的預算,也有些質疑。
早晨,吃過飯,我就去小廟找胡師。
我和胡師說了,我動了預算,可是結果是不一樣的。
胡師瞪了我半天,火了,竟然跳著腳的罵我。
突然就跳起來罵我,把我嚇得屁都出來了,這爺咋了?
青衫進來了,胡師才停下,坐到椅子上氣得發瘋。
青衫讓我出去。
青衫一會兒出來,去了青衫的房間。
青衫問我怎麽回事?
我說了,青衫說:“胡師弄到了《卜算子》,但是完全就看不明白,就《賒易經》也是單一和他共同研究的,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問題,他預算,十次會有兩個不準,這是他惱火的地方。”
原來竟然如此。
我問為什麽?
青衫說:“胡師說過,在賒城外,沒有不準這一說,就是說,賒城之算,是被某種東西操控著,能力達不到,根本就算不準。”
原來是這樣。
那麽,胡師所算,也許是不對的,那我所算,就是章城。
那章城可就是太大了。
如果是這樣,那隻能找唐吉吉問問。
這丫頭很久沒有露麵了,不知道跑到了什麽地方去了。
我回總賒和銀主說了,她看了我半天說:“我不是不讓你動小預算嗎?”
我說:“給我一個理由。”
銀主說:“說天機這個就大了,說賒城之變,很多事情,在賒城是不靈驗的,這和卦易有關係,所以少動,你動一次,就會有人了解你更多的想法,就會捕捉到你更多的信息。”
我一愣,有這麽可怕嗎?
想想,還是聽銀主的。
晚上,我出賒城,轉著,猶豫半天,還是給唐吉吉打了電話。
接電話的唐吉吉依然是舞了嚎瘋的,大聲嚎氣的。
我說找她有事,在溫克酒館等她。
這丫頭,跟瘋子一樣,開著越野就來了,前後不過十分鍾,車停在溫克酒館的門口,差點沒撞到牆上,我坐在窗戶那兒,都一哆嗦。
唐吉吉跳下車,進來了,進來就摟住了我說:“很久不見,甚是想念。”
然後,坐下就點菜,要了兩瓶紅酒。
我問她這段時間幹什麽去了?
唐吉吉說:“遊曆世界。”
這丫頭,說話一天沒個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