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章 坐龍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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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腳下動了,我嚇得一哆嗦,沒敢動,腳下的一塊銀板錯開了,我移動了腳,換到另一塊金板上。
錯開的正是一個腳位,是空的,漆黑,看不到裏麵有什麽。
下麵是空的,應該是空的,裏麵藏著坐龍貴子嗎?
我不敢動了,聽到了腳下金塊和銀塊的錯動聲音,細碎如織。
我真的不敢動了,此刻,才意識到,卦易的厲害,這是可怕的。
我突然聽到了歌聲:金板翻,銀板鑽,腳位不沾邊,金板升,銀板降,隻走升來不踩降……
我聽著這歌聲,是於爺唱的。
看來,他也是知道我不會甘心的。
我按照做。
於爺出來了,走近了對我說:“卦易複雜,不是定數,我剛才所唱是基本的,剩下來就是不定數,萬事皆有規律,你要抓住機會,金銀之變,你是金主,在變數過九時,將是兩陽一陰,銀主上位,有可能是破解,我說有是有可能。”
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了?
臥槽,這真是找死。
卦易在變化著,不隻是升降了,還有移位的,似乎在整理,複卦倒位,我對卦已經是很熟悉了。
我盯著,隻踩升,不碰降,每一塊金板和銀板升降之後,都在移位。
我發現金銀的規律時,突然又變律了。
我的預知出現了,變律的那一刻,我想,我完蛋了,誰也不會在最初就發現規律的,等到發現的時候,就晚了。
預知告訴我怎麽做。
竟然是反著做,踩降,有我真特麽的哆嗦了。
於叔看著,半個小時,我小心的動著,憑著預知。
於叔說:“九位到了。”
那銀主就跑來了,急匆匆的。
銀主問我:“站位,站位。”
我看了一眼說,從外圈進,站銀,不碰金,到我這兒來。
銀主有點發慌,我看得出來。
銀主靠近了我,拉住了我的手,她在手在抖著。
我問:“怎麽才知道九位到了要你上來呢?”
銀主說:“卦易是變化的,不確定,這是胡師和唐吉吉聯手算出來的。”
我說:“他們知道我會來?”
銀主說:“是,我不知道,你上位之後,他們才告訴我。”
突然,複卦完全就反了,是翻轉過來了,是正運行了,兩卦分明,銀和金卦,全部是正位。
我說:“你上銀卦,是正位了,我去金卦。”
正位卦是規律的變化,我和銀主都十分的清楚,也明白。
我們兩個二十分鍾後,在複卦中心相聚,拉住手後,各金板銀板全部複位。
於叔說:“離位。”
我們兩個離開,站到一邊。
我問:“於叔,怎麽結束了?”
於叔說:“還要怎麽樣呢?”
我說:“坐龍呢?”
於叔說:“我就知道這些了,以後什麽事情,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幫你是看在水兒的麵子上,你的麵子已經用完了。”
於叔走了。我愛搜讀網
我看了一眼銀主,有些發懵。
唐吉吉來了,說:“別等了,坐龍沒有回位,是被人為的控製住了,如果在位,就會降起來。”
我說:“除了坐龍,我覺得複卦下麵應該是控製這個城的卦易的。”
唐吉吉說:“那又怎麽樣?你沒有那個本事,就無法進去,省省吧。”
唐吉吉走了,我和銀主回總賒,剛進屋,我聽到了奇怪的叫聲,充滿了賒城。
我和銀主出來,站在台階上,突然就大雨下來了。
銀主說:“坐龍之叫。”
我說:“那坐龍還在賒城嗎?”
銀主說:“是。”
我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玩了命,並沒有換來,事實上,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你付出了,不一定會得到的。
坐龍貴子為首龍,隱龍,它沒有出來,其它的龍馬上就隱藏,歸位,三天後,離位。
所有的努力,就此無獲。
那麽來講,賒城的卦易依然是沒破,本來複卦已經回歸正位了,但是坐龍沒出,定不住,很快,複卦又恢複了混亂。
而且,唐吉吉說,每一次這樣,會讓複卦變化更多,更複雜。
如此看來,那隱藏大主是掌控著賒業的,控製著主權,我和銀主一直就是被耍的狀態。
調歌來了,說了一些賒來外圍的事情,沒有什麽有用的。
然後,調歌就提出來,十龍之事,說那是重中之重,頗具研究價值。
我說:“十龍歸位,沒辦法了。”
調歌說:“聽說,你把九街都弄出來了,再弄也無妨。”
我說:“這個肯定不行,關於十龍之事,是相當的複雜,也許你不相信傳說,不相信所存在的事情,其實我最初也是不相信的,不過就是一種象征罷了,可是事實上並不是如此。”
我覺得賒城的設計,是太完美了,也是太詭異了,調歌一直並不這麽認為,他認為我和銀主一直在搞事,就是想把賒業占為私有,我解釋也是沒用的。
調歌搖頭,他想說服我,可是我所說的話,讓他失望了。
他起身離開,我送到門口,下台階的時候,調歌摔倒了,從台階滾落下去。
我跑下去,調歌一點聲息也沒有了,我當時就慌了,打120
我想起來,唐吉吉所說的,調歌之災。
調歌被送到醫院,我跟著去的,這出事是在總賒,沒有人看見,原來安裝的監控頭,都撤了,恢複古城本來麵目,這是很操蛋的事情。
調歌竟然死了,死了……
我去他大爺的。
調歌出事之後,又被調用,他的壓力是十分的大,也違背了他很多做事的原則,他從台階上摔下來,是腦部出了問題,摔下後,頭部著地,又加重了病情。
最後醫生給的結論就是,發病,但是不至於死亡,死亡的主要原因就是摔到了頭部。
完犢子,我又惹上了麻達事兒。
我被帶走了,詢問事情發生的經過。
但是送出來的就我一個人,沒有人證明,我沒有推調歌,讓他摔下去的。
我和調歌之間的事情,也調查了,就調歌,我應該是恨他的,就是說有仇恨。
但是,他們也沒有證據,告訴我,不能離開本城,隨時會找我的。
我回總賒,銀主問我情況,我說了。
銀主說:“這事還真挺麻煩的。”
我也知道,這種麻煩永遠也扯不斷,他們會讓我因為此事就犯,賒業必定會受到某種條件的附帶。
那麽這新來的主任又會是誰呢?
確實是讓我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