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章 立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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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唐吉吉,她不笑了,看著我說:“大叔,你真逗。“

    我說的是於爺,章柔亦水家的管家。

    最初算出來的時候,我覺得也不可能。

    唐吉吉說:“就章家,多有錢,你是不知道,原來章城就是人家的,現在是賒業的,賒業買下來,但是章家人依然是要當這個城主的,你說得多有錢?”

    我覺得也不應該是,恐怕我對大算是掌握不了,還差點沒把命丟了,生死三天的,扛過來了。

    唐吉吉吃好喝好,就走,走的時候警告我,大算需要三到五年的融合期,而且我沒事的時候就得去琢磨,參透,悟醒。

    我第二天,去的總賒。

    銀主問我:“昨天回來沒到這兒來呢?”

    我說:“病了。”

    銀主說:“動了大預算了吧?”

    我點頭。

    銀主說:“如果換成別人,就沒命了。”

    銀主生氣,拉著我的心,又心痛。

    我說:“沒事,緩過來了,我就奇怪了,我算出來的人是於爺。”

    銀主說:“好,我派人去聽。”

    銀主說的聽,就是立聽之人。

    賒業培養了太多的人才,立聽人,站在十米之外,可聽蚊翼之聲。

    這個經過訓練是可以做得到的。

    但是,就章家的大院,想進人也是難,但是他們有自己的辦法。

    銀主是想證明我的預算對還是錯。

    我覺得是錯的,因為這個太不可能了,唐吉吉也分析了,很肯定的說是錯的。

    柳惠找我和銀主,公事公辦,提到了南賒之事。

    銀主說:“這確實是需要研究中心和我們的配合,但是現在沒有結果,我們也在想辦法。”

    柳惠說:“恐怕這裏麵沒那麽簡單吧?你們是金銀之主,不說金主,說你,從小入賒,對賒業有多了解,我很清楚,所以這裏麵的事情,你肯定會知道一二的,隻是沒說。”

    銀主說:“你爺爺是我們的亞父,恐怕他知道得更多,你也不會比我少,你爺爺原來是主撐,後來下位,就是想讓你上位,你也在努力著,這條路走不通,你走研究中心這條路,很聰明。”

    柳惠說:“對,我一直就想當這個銀主,我說過多少次,最終的銀主是我的,我和金主結合,你不是。”

    銀主說:“我知道我不是,但是你也不是。”

    我站起來了,說:“現在是把賒業弄好,複興賒業,等到把卦易破解了,把隱藏大主找到再說。”

    我出去,出了賒城,去小酒館喝啤酒。

    這個小酒館我很喜歡來,小酒館是一個老頭經營著的,就三張桌子,那桌子很老式的那種,說有百年了。

    老頭就一個人,很幹淨,利索,老伴死了多年,有一個女兒,在外地,很少回來。

    我去,老頭就陪我喝酒,聊天。

    我們是天南海北的聊。

    這次老頭竟然提到了南賒丟賒的事情。

    我說:“這事都傳到外麵來了?”

    老頭說:“現在賒業已經被很多人認可了,有人已經賒東西了,這種千年的模式,挺好的。”

    我說:“南賒丟賒,非常的奇怪,查不到人,非常的離奇,南賒二百零一賒店,丟失了二百零一件賒貨,而且都在萬元左右。”

    老頭說:“確實是離奇,不過呢,這種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什麽瞬移,都扯蛋的,我覺得,這是聯合操作的問題,強壓之下,沒有人敢不聽。”

    這話的意思,就是隱藏大主。

    這老頭不太簡單。牛牛中文網

    再接著聊,老頭就不聊這些了,聊其它的。

    唐吉吉進來,把老頭嚇得一哆嗦。

    唐吉吉大聲嚎氣的說:“你躲在這兒喝酒,不叫我。”

    唐吉吉坐下,看了老頭一眼說:“你也躲在這兒?”

    我一愣,老頭看了一眼唐吉吉問:“你是誰呀?“

    唐吉吉說:“你肯定不認識我,我們也沒見過麵,我是卜算人。“

    老頭臉上的肌肉明顯的哆嗦了一下,點了一下頭,就去後麵了。

    我問:“怎麽回事?“

    唐吉吉說:“原來我們家的守門人,這個人不一般,以後少來,少招惹。”

    唐吉吉拉著我走了。

    去海鮮島,我一去就哆嗦,這地方太貴。

    那黑卡存了一百萬,那是唐吉吉的錢,我還給她,她不要。

    喝酒,唐吉吉說:“胡師找我了,問我《卜算子》的事情,他早早的就拿到了《卜算子》這本書,但是他說看不懂,看不懂的原因就是,他研究《賒易經》,這就像你把《賒易經》讀得越多,給《卜算子》上的鎖就越多,它們是相反的,所以,你說讀懂了《卜算子》,這個可能性不大。”

    唐吉吉突然跟我說這個,幹什麽?

    我說:“你是在質疑我,沒看懂?”

    唐吉吉說:“對,大叔,不說這個了,喝酒。”

    唐吉吉差不多有點醉了,我拉著她就走了,叫代駕,把她送回去後,我走回總賒的。

    半夜兩點,我被叫聲驚醒,那是坐龍的叫聲。

    是銀主說的,她能分清,十龍的叫聲,那肯定是聽過的。

    銀主從小入賒,聽過也是正常的。

    聽聲音,那坐龍是在賒城的某一個地方,不是在位,是被困在某一個地方,叫聲是一種撕裂的聲音。

    我和銀主坐在台階上聽,真的聽不出來在什麽位置。

    我問立聽人能聽出來嗎?

    銀主搖頭說:“龍吟在四方。”

    我問立聽人那邊有結果了嗎?

    銀主說:“暫時還沒有。”

    我說:“算了,也許我真的算錯了。”

    銀主沒說話。

    第二天,中午我才起來。

    銀主在看書。

    吃過飯,我說去章城看看。

    我去章城,看那些造像,搖頭。

    章柔亦水過來了:“金主,還看造像呢?”

    我“嗯”的一聲,走到石頭那兒坐下了。

    章柔亦水過來坐下說:“晚上,我想請你到我家裏來,於爺想找你談點事兒。”

    我心裏一驚,是立聽人暴露了嗎?

    這就尷尬了。

    我說:“有事嗎?”

    章柔亦水說:“我也不太清楚,於爺說,你一定要去。”

    我有些擔心,我沒有和銀主說,不管什麽事情,我都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