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章 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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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馬少年說,殺馬取心,我愣住了。

    我問什麽意思?

    騎馬少年告訴我,他的馬和他是一顆心,就是取他的心,十世一生之心,可以換柳惠十能,十種能力。

    我當時愣住了,這柳惠也是太狠心了吧?

    我沒有再多問,這事問下去,就是虐心。

    我問:“古道在何處?“

    騎馬少年說:“你送我到古道,你會丟失一樣東西的,或者說是你的預算,或者是說你的愛人,或者是……“

    我確實是猶豫了,我說:“丟掉其它的行,我愛的人不行。“

    騎馬少年說:“可以。“

    似乎是免費的。

    騎馬少年告訴我,天亮之前,讓我帶著他進章城,章城騎馬少年雕像前,我要為他牽馬,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是騎馬少年所說,我覺得應該這樣做。

    我相信,他並沒有欺騙我,他的眼睛是真誠的。

    我帶著騎馬少年,進了章城,那是我所熟悉的地方。

    騎馬少年雕像前,我為他牽馬。

    也就是瞬間的事情,雕像消息了,騎馬少年也不見了。

    留下的隻是白馬一匹。

    我把白馬牽回了清院。

    我不知道,接下來我會失去什麽。

    快中午,我才起來,給白馬出去弄了草,喂上,自己吃飯。

    夏天給我打電話,讓我到總賒,理業。

    我說:“你一個人能辦的事情,就不用我了。“

    夏天說:“我一個人不行的,才叫你的。“

    夏天語軟如水。

    我過去,有一個還賒人,坐到椅子上接賒。

    對賒,查賬,都是夏天完成的,我簽字,就完事了。

    我走的時候,夏天說:“空了陪陪木婉。“

    這到是讓我一愣。

    我沒說話,離開了賒城,給木婉打電話。

    木婉說:“我今天有事。“

    就掛了電話,我知道,木婉是不想打攪我,不想讓我為難。

    我自己去酒館喝酒,點完菜,我給唐吉吉打電話,我想找一個人說話。

    唐吉吉說,一會兒就到。

    但是來的並不是唐吉吉,而是九天之巫。

    這個女孩子很陽光,她坐下笑了一下說:“吉吉有事,讓我來陪你喝酒。”

    這個唐吉吉,一天就是發瘋,辦事沒一個準兒。

    我客套了幾句,說實話,我不想和這個九天之巫喝酒,我感覺有壓力,不得不小心。

    九天之巫是看出來了,說:“你跟我不用拘謹,其實……”

    我抬頭看九天之巫的時候,我差點沒坐到地上,我眼前就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隨後就是十歲的九天之巫。

    我去你大爺的,玩鬼呀!魚魚

    我的冷汗直冒,九天之巫說:“我怕你喜歡上我,所以我讓你知道,我是誰。”

    九天之巫竟然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隻是一瞬間的讓我看到了她真實的麵目。

    我心更哆嗦了。

    九天之巫說:“得了,你這心理素質不怎麽樣,但是你記住了,你敢和任何人說,我就弄巫死你,我不陪你了,吉吉的任務我也完不成了,自己玩吧。”

    九天之巫走了,我去你大爺的。

    我的冷汗一直在冒著,這特麽的,嚇死人的旋律了。

    我沒心思喝酒了,嚇得我手腳發軟,離開這兒,在街上走著,看到人,我感覺安全了不少。

    沒走十分鍾,我就看到了斷陰接陽師,兩個人迎麵走來了,撞特麽的鬼了,我轉身就往回走,他們叫我,我不得不站住,聲音是太大了,街上的人都在看我。

    我轉過身,看著他們兩個,他們兩個走近了說:“我們請你喝酒。”

    你大爺的,今天真邪門了。

    喝就喝吧,反正就這樣了。

    進酒館,喝酒,斷陰接陽師,那個男的說:“金主,上次冒犯了。”

    我說:“你們是聽從隱藏大主的,不用說什麽冒犯了,為主而為,我不說什麽。”

    斷陰接陽的那個陽師說:“您大義,當時您可以治我們的,但是您沒有,我們是受隱藏大主之事,但是我們並沒有拿到什麽好處,因為隱藏大主說,讓卦易停止,賒業才能恢複,我們被騙了,那種方法根本就不是解開卦易的方法,所以我們道歉。”

    我心裏哆嗦,這特麽的都是什麽人?歸到邪惡一類中的人,這話我能聽嗎?

    我說:“可是你們不害怕隱藏大主嗎?”

    那個陽師說:“斷陰接陽師,從來沒有害怕過任何人。”

    他們沒有見到過大主,所以對他沒有信任可言,可能聽了一麵之詞。

    我對斷陰接陽師,也是沒有信任的,畢竟沒有了解。

    斷陰接陽師並沒有讓我看到邪惡的一麵,聊了一會兒,就走了。

    我自己喝酒,今天是遇見鬼了。

    回清院,給白馬喂草,柳惠就來了,我把騎馬少年送走了。

    他是回到了他的世界了嗎?

    我不知道。

    柳惠站在門口,看著白馬,看著我,我想,這是要壞事,柳惠要是發瘋,我就跑路,一個女人發瘋,你是招架不住的。

    但是,柳惠並沒有跟我發瘋。

    她說:“到古屋喝一杯,我都準備好了。”

    這語氣是商量,也有必須的成分。

    我想,我得去呀,我把人家的騎馬少年給弄走了。

    我幫騎馬少年,其實,我也是不想柳惠走得太深了,那騎馬少年十世換一生,似乎這裏麵有著不對的事情,這件事做得是有點冒失了,但是已經做了。

    我去古屋,在古屋的房間裏,擺著酒菜,很用心的,那是柳惠的手藝。

    我很清楚,別指望著柳惠放棄,那是不可能的。

    喝酒,看著柳惠,我要看看她能折騰出來什麽。

    柳惠說:“對麵那女孩子又哭起來了。”

    我沒聽到,柳惠在胡扯,我的聽力我知道。

    柳惠這是要幹什麽,完全不知道。

    柳惠說:“古屋有著太多的秘密,那個女孩子不是其中之一,那麽古屋就是封主任撐之地,古屋也是我們柳家的,有地契,有房照,我對這兒非常的熟悉,這裏麵有故事,和卦易,還有隱藏大主有關係,我說隱藏大主在古屋藏著你信嗎?”

    柳惠的思緒比較亂,事情之間似乎都沒有什麽聯係,她現在處在混亂之中?還是有意這樣說的。

    隱藏大主在古屋?

    這讓我真的哆嗦了,這話真假難辨,但是如果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