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章 圈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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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加六把賒店唯一的一件東西賒出去了。
而是死賒,這在賒業是有規矩的。
死賒隻有金牌店,一店也隻能出三個死賒,其它的店是絕對不允許的。
而且劉加六的這個死賒,竟然賒出去了四百萬,就是那唯一的一件賒物。
這賒物確實是劉加六的,賒店可以自己帶賒物,但是都需要記錄的,劉加六的這個東西,還沒有上報記錄,就被賒出去了。
這樣的律條,就是防止賒業沒錢賺,還惹出來不少的麻煩。
如果有爭議,就會找到賒業來。
劉加六馬上就被丁人追查。
可是劉加六竟然沒有聲息,這簡直就是太奇怪了。
我馬上找唐吉吉給找劉加六。
更為奇怪的是,唐吉吉算的兩次,都是錯誤的。
唐吉吉告訴我:“這個人懂卜算,逃避開了。”
這真是邪惡了。
你大爺的劉加六,你就是一個坑貨。
我氣得發瘋。
那花臉人竟然就把劉加六的賒店給占了,不走了,就住在那兒。
我也不去理他,這都是夏天幹的,有事找夏天。
這劉加六一直沒有消息,我就動了預算了,竟然就在劉加六的賒店內,這不對吧?
他已經是跑路了,拿著四百萬,還能在這兒呆著?
我叫上丁人,到劉加六的賒店去,那花臉人在喝酒,就像沒看到我一樣。
我坐下了,問:“劉加六呢?”
花臉人說:“還我鐵燈。”
我說:“在查,劉加六呢?”
花臉人說:“不是跑了嗎?”
我看著這小子,讓丁人到後麵找。
我預算出來的是,劉加六是在一個很小的地方,而且是地下,這賒店有地下室,也是有可能的,每一個賒店,店主長期的經營,都會自己改造。
丁人把劉加六給抓出來了,在後院的地下室,竟然是新挖出來的。
我讓丁人把劉加六放開,我問:“你怎麽回事?”
劉加六說:“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我問:“劉加六,你不簡單呀,卜算都會?”
劉加六說:“我知道有卜算人,但是我學的隻是一式,就是為了這一賒,這一賒……”
劉加六看了一眼花臉人,沉默了一下告訴我。
劉加六的那件東西是什麽他也不知道,但是是從古墓裏弄出來的,他不敢私下賣掉,怕惹上麻煩,賣了四百萬,也是坑了人家,將來有麻煩就找賒業,合同都是賒業的,所以他才這樣幹,他藏在這兒,等到安全了,就出國,跑路。
我看花臉人,這明顯的就是和他一夥的,兩個人圈賒,把人坑了。
我讓劉加六把合同拿出來,給那個人打電話。
那個人來了,拿著那東西。
我問:“這東西是什麽?”
花臉人說:“就是在山上撿的一塊石頭。”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花臉人手裏有一件跟這一樣的一塊石頭,那才是古墓中的,比這個小一半,他們弄了一塊大的,到這兒來圈賒,這石頭做了假,從真的石上弄了石塊下來,磨成粉,然後弄到這塊假的石頭。
我讓花臉人把真的石頭拿出來。
他從包裏拿出來,我看著,沒看明白是什麽,我問這是什麽?
花臉人說:“鎮墓石。”老友書屋
不管他是什麽,就一塊石頭,能值四百萬?
我看買的人,他拿起認真的看了半天說:“這是鎮墓石,是很稀有的一種石頭,確實是值這個錢。”
我說:“劉加六,把錢還了,之後我們再說”
我讓丁人把花臉人和劉加六給弄到了賒業的小廟,關起來。
第二天,我去小廟,夏天在和青衫聊天。
夏天說:“我處理完了,錢還給那個人了,花臉人也同意,讓鐵燈再借六年。”
我問:“這兩個人不處理了嗎?”
夏天說:“花臉人同意鐵燈在賒六年,就放了他們了。”
我問:“這鐵燈有這麽重要嗎?”
夏天說:“非常的重要,鐵燈的事,我以後再給你講。”
我走了,這夏天和青衫到是聊得不錯。
我剛出賒城,青衫就打來電話說:“等我。”
我在賒城門口等著,青衫出來說:“我請你吃飯去。”
我和青衫到西餐廳。
青衫說:“銀主這個人不僅是聰明,你得小心。”
這話從青衫嘴裏說出來,我還真就得小心了。
銀主的出現,確實也是讓我一直沒有能接受,有木婉的原因,這隻是之一,銀主長得漂亮,也溫柔,但是骨子裏是強勢的。
我一直很擔心的就是卦易係統再次啟動,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賒店穩定了,每當穩定的時候,就會出現問題。
我問:“小廟那邊隱藏大主滲透進去了,就是賒生會的人,能查出來不?”
青衫說:“查不出來,似乎這個人在小廟已經是太久了。”
這才是可怕的,你不能誰都懷疑。
這個賒生會,確實是太可怕了,隻有66個人,竟然會把賒業控製得這麽厲害。
青衫說:“你也不用著急,慢慢的來,會有人跳出來的。”
我真不知道,誰會跳出來,和賒生會折騰。
沒有想到,那柳元又冒出來了,隨後就是柳惠,要到賒城開賒,把木牌店移到賒城,這似乎也沒有什麽問題。
但是,他們肯定是有目的的。
夏天同意了,我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畢竟是我的亞父。
柳惠的賒店開在了胡同裏,柳元和她一起守店。
開店三天後,就出了一賒,很正常,總賒也接到出賒的申請。
我知道,柳惠是絕對不會就這樣認命的。
柳元也會把柳惠安排好的,這是他最不放心的。
我去了柳惠的店,柳元在屋子裏喝酒,柳惠坐在一邊發呆,我進去,她都沒有看到我,我叫了她一聲,她“啊!”的一聲說:“來了。”
我坐下,說:“亞父,還好吧?”
柳元說:“還得謝謝你,能讓我們在賒城開這個店。”
其實,他們完全可以不用在賒城,要新賓也挺好的。
我說:“過來看看您,沒有別的事情。”
柳元說:“還有一事之托呀,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年紀也大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惠了,我走後,就再也沒有其它的人了。”
我看了柳惠一眼說:“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的,不過,我想讓柳惠出賒。”
柳元說:“入賒即賒,出賒談何容易呀!“
我說:”新的律條出來了,出賒有申請就行了。“
柳元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柳元想幹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