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帶著我們又行駛了將近半個小時，才來到仙鹿鎮。

    在一個名叫永春賓館的院子裏，停了下來。

    麵包車司機帶著那3個女孩進了賓館大廳。

    我和瑰蓮也跟了進去。

    麵包車司機叫那幾個女孩在大廳等著。他上樓去找老板。

    “丁老板，黃老板給你打過電話了吧？這三個女孩先放你這上班。他們三個的價格不能太低，要跟霞子一樣。低於兩百不做。黃老板交待，把那個霞子看緊點。她要那個東西就盡管給。反正有賬，到時跟黃老板一次性結算。”

    麵包車司機在三樓的一個房間裏找到了老板。便低聲跟老板說話。

    霞子？

    我和瑰蓮一聽到霞子兩個字，都吃驚的不約而同的相互對視。

    “是碼牌的那個霞子嗎？”我低聲問瑰蓮。

    她說：“看看就知道了。”

    麵包車司機交待好丁老板，就開車回去了。

    我和瑰蓮沒商量的就都沒移動半步，留下來找那個叫霞子的女人。看她到底是不是碼牌的那個霞子。

    這個丁老板是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皮膚很白，打扮的有些妖豔。手裏還夾著一根細細的女士香煙。

    一邊抽一邊朝樓下走。所過之處煙味嗆鼻。

    “你們三個跟我過來。”

    丁老板來到一樓接待大廳，喊那3個女孩跟她走。

    那3個女孩從沙發上起身跟著丁老板來到三樓。

    她指著其中的一個女孩說：“你就住301，來客人都在自己的房間做，衛生要自己打掃。

    這地方可不比市裏。你們幾個價格高，服務態度一定要好。客人要不帶套你們也得給我做。

    不然老娘到月指標要是完不成，低價你們都得做。我可不能替你們受黃老板的罰。都聽清了沒有？”

    三個女孩異口同聲：“知道了。”

    然後又給另外兩個女孩安排了房間。扭著屁股下樓去了。

    瑰蓮突然對我說：“聽老板娘的話音，三樓都住著價格高的小姐。剛才那個麵包車司機說霞子價格高，那她肯定也住在三樓。我們找找看。”

    我同意她的看法。便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三樓總共8個房間，找遍了也沒看到那個碼牌的霞子。

    “去二樓看看。”瑰蓮拉著我的手腕往二樓跑。

    二樓也是8個房間，找遍了，也沒有。

    我們來到一樓，一樓的房間多。三層樓是主建築，圍著樓房的那三麵平房成圍牆式把主樓給包圍著。

    麵積很大，足有二三百平米。除了主樓的8間房，光平房就有二三十間。

    “我去，這麽多房間。從左往右一間間找。”

    瑰蓮看著這些清一色的都關閉著的房門，發愁。

    我們從下樓梯往左開始，一間間的找。這一樓的房子全部沒有後窗。隻在朝院子裏開了一門一窗。

    房門緊閉，窗子也關的鐵緊。窗簾拉的不露一絲縫隙。

    我和瑰蓮穿牆進，穿牆出。進了主樓一層第三個房間時，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我一眼撇見蓋在被子上的那件黑色裙擺式羽絨服，有點像霞子穿過的那件。

    我推開瑰蓮的手，朝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