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三章:海上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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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年之前,北海巨妖克拉肯還僅僅隻是海裏的一隻普通章魚,不算很小,但也算不上有多大。▽ 番茄網◇ w`w`在以強者為尊的海洋世界裏,它既是一個捕食者,同時也是一個被捕食者。
當他剛從一隻卵裏孵化出來的時候,就一直過著飽一頓、餓一頓,隨時跑路的流浪生活。
後來,為了方便於捕獲食物,同時也為了更好的對抗那些大型的捕食者,它與另外四十一隻章魚勾結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臭名昭著的涉黑集團,人送外號四十二章精。
然而,就在兩年前的那一天,海王波塞冬被冥帝哈迪斯重傷,海界被哈迪斯侵占。
正是這一天,可憐的四十二章精們在外出聚餐的時候被哈迪斯碰到了。
哈迪斯將它們當做了試驗品,在它們每一個的身上都先後注入了一滴血液,那是哈迪斯的血液。
o,my宙斯的!那可是冥帝的血液呀!
在滴入血液的那一瞬間,除它之外的另外四十一隻章魚精全都爆體而亡,而它,在經曆了九死一生的痛苦折磨之後卻僥幸存活了下來。
從此以後它的食量就暴漲,漲到連他自己都怕。
為了能夠填飽肚子,它每天都必須吃下大量的肉食,若是少吃上那麽一點點就會餓的發瘋,瘋狂到吃自己的手手。
不過很慶幸,它的恢複速度也同樣驚人,手手被吃了之後很快就能重新長出來。
除了吃手手,它唯一還能吃到的肉食就是鹹魚。大到鯨魚,小到針魚,總而言之一句話,全部都是鹹魚。
而且這些鹹魚的味道吃到最後可以總結為一個字:鹹,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種感覺,那就是:鹹到發苦。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
冥帝哈迪斯大人善心大發,終於允許它浮上海麵去捕食那些岸上的人類了!
換句話說,鹹魚已經不再是他唯一的食譜,除了手手之外。
閑話休提,書歸正傳!
在漆黑的深海之中,四十二章精唯一的幸存者,冥王哈迪斯親手培養出來的巨型章魚精,偉大的北海掌控者——觸手怪克拉肯向海底噴出一道巨大的水柱,並借著這股反衝的力量快速飆升向海麵。它的八隻粗長觸手攪動著海流,令海麵上掀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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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停於半空之中,帕爾修斯已等候多時。
終於,在一個巨大的漩渦形成後不久,他看到了卡拉肯的身影。
克拉肯的頭部足足有一百層樓那麽高。
不過話又說回來,克拉肯除了頭部也就隻剩下觸手了。所以說這個一百層樓也可以用來形容它的總體長度,當然,這個總體長度並沒有包括觸手。
克拉肯出現的地方距離霸道村還有五百多海裏,那個地方更靠近一個王國:埃塞俄比亞。
沒錯,就是埃塞俄比亞!
帕爾修斯的另外一個老相好——安德洛墨達就是這個王國的公主。
而且更為可氣的是,這個挨千刀的章魚精才剛一浮出海麵,就好死不死的衝著埃塞俄比亞衝了過去。
哎呀,居然想動老子的馬子!
帕爾修斯這個人是最護短的,所以他立馬就怒了。
“孽畜,我叫你一聲,你敢看我一眼嗎!”
他高叫一聲,打馬向前衝去。
但是當他真的衝上去以後才發現,消滅北海巨妖這個任務看似非常的簡單,其實呢,卻並非如此。
首先,克拉肯有八隻巨大的觸手,它的觸手在海麵上的每一次拍打都會掀起滔天的巨浪,一重接著一重,要想在這重重巨浪之間穿行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兒。
其次,這個克拉肯長著一雙小眼睛。
想象一下,一個一百層樓那麽高的腦袋上卻長著一雙隻有銅盆那麽大的眼睛是一種什麽樣的景象?
實在是相當的不符合比例。
不僅如此,它的這顆腦袋還在海麵上晃來晃去、晃來晃去的,這就更加增添了任務的難度係數。
帕爾修斯一咬牙,駕馭著神獸飛馬向著克拉肯的大腦門兒衝了上去。
一重重的巨浪拍打過來,若是換做功力弱一點的早就人仰馬翻了。不過好在一個是宙斯大世界知名的飛行神獸,而另一個則是宙斯的兒子,雖然他僅僅還隻是一個半神。
可無論帕爾修斯如何努力,卻始終沒有引起克拉肯的注意。
對於克拉肯來說,這一人一騎就像一隻蒼蠅一樣在自己麵前飛來飛去的,它理都懶得理。而它現在正感興趣的是不遠處那座埃塞俄比亞的王城,城內人頭攢動,全都是克拉肯眼中的美食。
見克拉肯始終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帕爾修斯就更加來氣了,他提起鐵劍向著克拉肯奮力刺過去,但其威力卻跟撓癢癢沒多大的區別。
帕爾修斯大叫一聲:“泰克斯,飛到那賊禿的腦門兒上去!”
此話一出,站在岸邊觀戰的悟空、八戒、悟淨、道濟四人同時打了一個噴嚏。
刮大風了,看來該換件秋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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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馬泰克斯接到指令後奮力衝開重重巨浪,最終險險的踏在了克拉肯的腦門兒上。帕爾修斯跳下馬,舉起鐵劍就朝克拉肯的天靈穴上刺了下去,可依舊於事無補。
眼看著克拉肯離埃塞俄比亞王城已經越來越近了,它的一隻觸手甚至都已經拍擊在了海岸上,帕爾修斯把心一橫,就順著克拉肯的腦門兒衝了下去,而他手中的鐵劍卻一直紮在克拉肯的頭皮上,並在克拉肯的頭上劃下一條淺淺的,長長的口子,正好以此減緩了自己身體下衝的速度。
因為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三分鍾之後,帕爾修斯終於劃到了克拉肯的上眼皮處,並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隻綠豆眼了。
隨著克拉肯腦袋的晃動,帕爾修斯握緊鐵劍,在空中晃來晃去,仿佛隨時都可能會掉下去。
可即便是這樣,克拉肯依然沒有在意帕爾修斯。
麵對如此尷尬的一幕,帕爾修斯忽然想起了一句不知從哪兒聽來的名言:“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你明明就在它眼前,而它卻沒有把你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