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一吻封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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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最終停在了體育館前的廣場上。
    鄭媛媛看著這熟悉的體育館,想起曾經的自己,就是在這個場館,鼓足勇氣首次嚐試給他做籃球賽解,見證著他在球場上的肆意張揚,也是在這個場館,自己為他擋過刀,在鬼門關前溜過一圈。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鄭媛媛靜靜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著這夜晚的體育館門前廣場,霓虹閃爍,很多孩子在廣場上奔跑玩耍,廣場舞大媽們也在這裏翩翩起舞,一副歲月靜好、其樂融融的場景。
    但,到底是看到了劉哲落的那滴淚,讓鄭媛媛的心也隨著揪了一下,都男兒有淚不輕彈,自己何時見過之驕子的他,落過淚呢?
    鄭媛媛的語氣倒也不再是跟吃了槍子兒和火藥一樣的咄咄人了。
    劉哲摘下了自己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輕輕地捏了捏鼻梁,也算是舒緩一下剛剛平複下來的躁動的緒。
    用自己的博導導師的諄諄教導而言,作為醫生,緒的大起大伏是大忌,這麽多年,劉哲一直在外都基本上能夠很好地控製自己的緒,就差朝麵癱冰山醫生方向發展了,但是……
    所有的偽裝,在心的人麵前,都是徒勞的。
    劉哲將車子徹底熄了火,然後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又給鄭媛媛鬆開了安全帶的卡扣,在劉哲這輛不算狹的蘭博基尼中,兩個人終於可以正常的溝通了。
    “媛媛,十年前,我就是在這裏,把你弄丟了。”劉哲的嗓音沙啞著,可能因為之前的緒波動,嗓子不適,還有些輕微的咳嗽,但仍是聲聲扣進了鄭媛媛的心裏。
    鄭媛媛低垂著目,摳著自己修剪的圓潤整齊的指甲,哂笑道,“不是丟,是棄。”頓了頓,倒是用類似調侃的語氣,自嘲道:“我也能體諒你喝了十年洋墨水,有些字詞的釋義可能你早就忘記了,但作為一名語文老師,我還是得糾正你。”
    淡淡的語氣,卻是直戳人心的話語:“‘丟’聊是無意,‘棄’之的是有心。”
    劉哲額前的縷縷碎發遮不住他的眉眼深,他伸出手來,想要觸碰這朝思暮想了十年的容顏。
    鄭媛媛卻還是依舊微微側了側頭:“既然不了,我們又何必再……”
    劉哲不願再從她的嘴裏聽到這些話語,直接上傾襲,一吻封唇。
    “唔!”鄭媛媛瞪大了眼睛,櫻唇上的陌生又熟悉的觸感讓她的心在顫抖。
    不,不可以!我們已經分手了!劉哲你怎麽敢!
    鄭媛媛想要拒絕這個吻,但是劉哲哪裏肯放過這入骨的香甜。
    一隻手繞過了她的頸,牢牢地托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則按住了她不安分想要掙脫的雙手,唇齒相依間,劉哲霸道的攫取,反而讓鄭媛媛愈加的心慌、羞澀、委屈、迷亂……
    媛媛,我回來了!可是,我卻丟了你,我好疼,好恨!
    劉哲的不自直接驅使著他的動作愈發粗魯和危險。吻不自覺地離開了她的唇角,一點一滴地向下輕啄。
    這車內空氣仿佛都沾染了久別重逢的意亂迷。
    鄭媛媛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委屈地落淚,氣息不穩地哭訴:“阿哲!”
    一聲“阿哲”,喚回了劉哲的理智與清醒。
    一雙被意浸染的桃花眼也漸漸恢複了清明。
    劉哲擦過她唇角和下頜的唇,在最後的流連前,嚐到了那淚痕的苦澀。
    劉哲心疼地放開她,並且珍視的用拇指,輕柔的想將她臉上未幹的淚水拂去。
    “啪!”脫離開雙手束縛和鉗製的鄭媛媛,直接甩手給了劉哲一記響亮的耳光!
    劉哲的左臉立馬泛紅了一個五掌印,在他本就白皙的臉上,愈發顯眼。
    “你!”鄭媛媛的手,在扇完他耳光後,都震的發麻,氣到口上下起伏,怒意橫生:“你剛剛的行為,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流氓!”
    狠狠地用手背,擦拭著自己的嘴唇和下頜:“別妄想用西方國家的禮儀那一借口來搪塞,這裏是中國,你……”
    “不是禮儀。”劉哲抬手,手指輕扶了一下自己被扇疼的嘴角,在心裏默道:這麽多年,沒想到媛媛的手勁漲了不少。
    “是我的不自。”劉哲坦然承認,倒讓正在瘋狂擦嘴的鄭媛媛愣了一下。
    這是承認你耍流氓了?
    “十年了,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我都在想,我的湯圓啊,有沒有想我,會不會給我打電話。”
    鄭媛媛下意識地嗤笑,反駁道:“你想得美,做夢!”還指望我給你打電話?!你丫的連個條兒信兒都沒有!
    劉哲繼續道:“是啊,我想的真的美的,幻想著你每跟我念叨你的學習、生活,吃了哪些好吃的,玩了哪些好玩的,有沒有想我?”
    鄭媛媛冷眼旁觀,你是得了妄想症嗎?
    “然而,十年了。”劉哲從車的收納裏拿出了自己侯了十年的那款舊手機。上麵的磨損痕跡,一看就知道,是有年頭了。
    “從來沒有響過一聲我期待的那個饒專屬鈴聲。”劉哲低沉的話語裏有失落,但又含著絲絲希冀。
    鄭媛媛苦笑:“難道我沒打過嗎?”聲音哽咽:“在我住院昏迷的時候,你在哪?在我一期待著見到你的時候,你在哪?在我一遍遍撥打你已經成為空號的手機號,直到打到心灰意冷萬念俱灰都時候,你又在哪?!”
    最後的質問,已是聲嘶力竭。
    “我在,在你住院搶救的時候,我一直都在醫院走廊守著你,隻是,”劉哲艱難開口:“我……我進不去,後來,當我好不容易決定跟你談談出國的事時,你又剛剛打過藥,睡著了。”
    “所以,你就因此不叫醒我,就這樣自作主張,不告而別?”鄭媛媛一想到,心依舊隱隱作痛。
    “我給你留了信,”劉哲非常疑惑,當年的那封信,自己真的千真萬確放在鄭媛媛枕邊,“你沒有收到那封信?”
    “從未。”鄭媛媛回憶,十年前,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