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三十八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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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閣覆滅,這對秦天的衝擊不可謂不大,很難想象,在北域屹立千年的煙雨閣,竟然被悄無聲息的抹除,如此手筆,簡直駭人聽聞。
“三日之前,玄陰宗打破煙雨閣的守閣大陣,殺入煙雨閣!”
“煙雨閣全無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而玄陰宗蓄謀已久,顯然不給我煙雨閣半點活路,整個煙雨閣淪為一片地獄!”林月淺的雙目猩紅,眼神中滿是恨意,隻有經曆過那一場惡戰,她才明白,什麽叫絕望,玄陰宗隱忍許久,實力早已經超出煙雨閣的想象,麵對玄陰宗,煙雨閣根本招架
不住!
看著林月淺有些痛苦的表情,秦天不由深吸了口氣,不難想象,這女人到底經曆了多少痛苦之事。
難怪第一眼見到林月淺,秦天便覺得她有些憔悴,任誰遭遇如此變故,恐怕都會如此。
“煙雨閣死傷無數,但閣主和一眾長老,依然拚死撕開了一道口子,送我們離開煙雨閣,這也保住煙雨閣一絲火種,隻是除了我們之外,煙雨閣恐怕……”
林月淺的神色一陣黯然,如果不是眾長老舍命撕開玄陰宗的包圍圈,她們絕不可能活著離開。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悲傷的氣氛,饒是天盟等人並未經曆這一場浩劫,依然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風襲來。
“那,鄒老呢?”秦天張了張嘴,半晌之後才終於開口。
那位鄒老,秦天有過幾麵之緣,無論是在楓城還是太淵山,鄒老都曾幫他擺脫困境,秦天不欠煙雨閣什麽,卻是欠那位前輩一個天大的人情。
“鄒老為護送我們離開,殞命在玄陰宗之手!”林月淺的眸子中籠罩上一層霧氣,好似強忍著淚水,提及鄒老,她的神色更是說不出的悲愴。
秦天臉色一變,雖然他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依然有些不敢相信,那這份人情,他豈不是永遠都還不清了。“好狠的玄陰宗!”當初長生殿讓出一座天殿,秦天就已經嗅到北域要變天的味道,可是千算萬算,他都沒有算到,玄陰宗的目標會是煙雨閣,如今煙雨閣覆滅,誰又會是
下一個呢?
“我們逃出煙雨閣,實在無處可去,雖然我們也曾想過重組煙雨閣,東山再起,但我們的敵人是玄陰宗,想要尋仇,僅憑這點實力,根本不夠!”
從天堂跌落地獄,隻在一瞬間,直到現在,林月淺依然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隻是,煙雨閣已經沒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們為何會選擇天盟?”秦天勉強平複了下情緒,目光灼灼的盯著林月淺,道。
“天盟和玄陰宗有仇,對於我們來說,天盟是最好的選擇!”林月淺輕咬了下唇角,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們最好的選擇,不應該是星月閣嗎?”煙雨閣和星月閣還算交好,這一點,當初在太淵山就能看的出來。
“星域不同於其他結界,就算我煙雨閣有心投奔星月閣,恐怕也會受到很大限製!”林月淺微微搖頭,她們不是沒有想過投奔星月閣,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秦天沉默,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星域的禁製是何等恐怖,當初離開星域,自己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月淺小姐,既然煙雨閣諸位到了天盟,那就暫且在天盟安頓下來吧!”煙雨閣雖然不複存在,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煙雨閣殘餘的實力,依然不是尋常勢力所能比的
,無論煙雨閣之人到哪裏,都能迅速拉起一方勢力,倘若能夠將這一股力量留在天盟,對於天盟而言,當然是好事。
“秦盟主不怕引火燒身?”林月淺先是一愣,隨後下意識的說道。
“天盟和玄陰宗早已經是不死不休,何來引火燒身這一說,何況煙雨閣和我天盟也算有些淵源,煙雨閣諸位若不嫌棄,大可留在天盟!”
“多謝!”林月淺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因為玄陰宗的緣故,未必有什麽勢力願意接納煙雨閣,天盟如此,自然讓林月淺很是感動。
逃亡了幾天的時間,煙雨閣眾人早已經是疲憊不堪,如果天盟不收留,恐怕她們的處境會更加不妙。“秦盟主,我煙雨閣雖然今非昔比,卻也不會苟且偷生,天盟今日收留,我們感激不盡,但秦盟主不要妄想驅使我煙雨閣為天盟賣命!”老者一瞬間蒼老了幾分,臉上已經
沒有半點高傲,隻是收留兩個字從後者口中說出來,顯得十分艱難。“前輩放心,諸位盡管住下便是!”這已經是老者最後的驕傲,不過,他本來也沒有打算驅使煙雨閣去做什麽,等到有一日,天盟要麵對玄陰宗,就算沒有自己的驅使,煙
雨閣之人也一定會拚盡全力。
“思妍,好好安頓一下煙雨閣的朋友!”秦天視線一偏,很快落在思妍身上,煙雨閣的高手不在少數,隻能辛苦這小妞了。
“秦盟主,我們可否單獨談談!”林月淺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她很清楚,秦天收留她們,需要冒多大風險。
“嗯!”秦天也沒有多想,兩人很快走了出去。
“月淺小姐還有什麽話要說嗎?”秦天看著這個女人,眼神有些憐憫,經曆了這麽多,這女人定是心力交瘁。
“沒想到再見秦兄,會是這樣的場麵,爺爺心高氣傲,剛剛多有得罪,我在此替爺爺向你道歉!”林月淺微微抬頭,對視著秦天那雙眸子,眼神微微閃爍。
當初秦天逃離太淵山,九死一生,誰都沒有想到,秦天還能卷土重來,如今秦天的實力,早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比的,不得不說,秦天的天賦,放眼整個北域都無人能及。“月淺小姐客氣了!”秦天有些無奈,那老者畢竟師煙雨閣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算在整個北域都能排得上號,哪怕經曆了這麽大變故,有些東西依然放不下,倒是這女人,未免太客氣了一些,當初在太淵山,自己可還欠這女人一份不小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