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生死逃殺 第34章: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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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坤在《上京外貿職業學院》外的箱子裏狂虐小朋友的時候,有兩撥人已經朝他尋來,一夥是惠子和梔子,一夥是阮冬青和藍河。
惠子失去時坤的蹤跡以後,終於對時坤更加重視了起來,能在她這個專業的殺手手底下不聲不響逃脫的人還真不多,何況她當時跟的還很近。
尋找了一個小時無果後,決定向組織尋求援助,於是,還在照看呂倩的梔子就被呂倩派過來援助。
愛民醫院發生的槍戰她們也是全程目睹了的,雖然c樓以外的群眾都被當地民警配合刑警行動給疏散了。但瞞過普通民警對於兩個頂尖殺手來說不在話下。
阮冬青和藍河則是剛趕到,因為她們和燕飛莎一樣,平時都是呆在京都的,趕來上京是花了一些時間的。如果她們提前趕到的話,就會找到王子珊來傳達燕飛莎的命令,那麽王子珊也不會做出違背燕飛莎命令的事情了。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如果將身邊跟著一個君的代言人,這君命受不受就不好說了。
事情既然發生了,阮冬青和藍河把了解到的情況給燕飛莎匯報以後,得到的指令是:“辦好交代給你們的事,王子珊的事我自由安排。”
在龍誕大陸,城市按照等級評定依次為:都,京,市,城,鎮。一個城市要成為都,是需要全大陸公認的,不管是規模,先進程度,文化底蘊等等都是評判標準。所以,像龍騰國這樣的大國能稱作《都》的城市也不超過5個。而京都就是其中之一。都以下的城市評級就是本國的事情了,其他國家也沒意見。
京都作為龍騰國的首都,皇城所在地,戰略地位自然非同凡響,所以在它的四周按照東南西北分別建了四座拱城,也就是:上京,東京,下京和西京。用來拱衛京都。而這些城市都屬於滕北區。
時坤出現的時候,關注的幾方都得到了消息,其中就包括惠子、梔子和阮冬青夫婦。
巷子裏的百裏晴空則看的目瞪口呆,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坐在石頭上的那個眉清目秀的小子毫發未損,哦!好像哪裏不對,那小子的眉居然是畫的,確實夠清新脫俗的。而那些平時囂張到沒邊的小子居然都倒在地上打滾哀嚎,看來傷的不輕。
時坤確實有一種大學生欺負幼兒園小朋友的感覺,不過還是蠻爽的,這些家夥不好好教訓一頓,依他們無法無天的性子遲早要搞出難以挽回的大事來的。
感受到百裏晴空的目光,時坤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懶洋洋道:“小子,看見沒?維護正義也要有能力的。不然那就叫為正義而獻身了。”
時坤的本意是讓百裏晴空明白,做正確的事是好的,但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如果人都沒有了,還怎麽做正確的事?
教訓這些目中無人的小子本意也是讓他們學好。
但後麵發生的事情,完全違背了他的意願,他隻能感歎:“教育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啊,需要不斷的灌輸督導才行。”
時坤懶洋洋的往巷子外走,後麵跟著百裏晴空和娟子,可以看出百裏晴空看向時坤的眼中滿是小星星。不過都5分鍾過去了,也不見巷子口有他說的什麽副校長經過。
時坤卻很無奈,本來想看看熱鬧放鬆放鬆心情也能快速恢複一點精神力,沒想到變成了自己參與。所以他的懶洋洋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確實累了。
出了巷子的時坤繼續往前走,百裏晴空依然跟在後麵。
時坤站定道:“你小子跟著我幹嘛?想挨打嗎?”
百裏晴空興奮道:“大俠,能收我做徒弟嗎?如果我有你那麽厲害,那你說的話我不就可以做到了嗎?”
時坤歎道:“你小子是不是武俠劇看多了?我說什麽啦?我什麽都沒說。你快走,我要回家睡覺了。”
“你剛不是說維護正義要有能力嗎?那你為什麽不願意把能力交給我?”百裏晴空有些急切問道。
時坤敢想回答,就發現有人盯上他了。為了不連累百裏晴空,回身就是一腳把他踹翻道:“什麽正義不正義的?不好好學習,整天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在跟著我打死你信不?”說著還多踹了幾腳。但其實這些都沒對百裏晴空造成一點傷害。
周圍三三兩兩的行人都好奇的看著這一幕,也沒人上來阻攔。時坤轉身就走,比剛才快多了。很快就消失在前麵巷子的拐角。
留下錯愕的百裏晴空喃喃自語:“你也不理解我,沒有人理解我,總有一天,我會成為真正的大俠。讓你們知道,正義是戰勝不了的。”
就在時坤快要走出巷子的時候,前後各出現兩名大漢,從手中的武器就可以猜到不是來請他喝酒的。很可能是來請他喝茶的。
時坤也沒有了剛才教訓學生時的高人風範,弱弱的問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為首的一個漢字道:“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老大請你喝茶。”
時坤問:“你們老大是哪個?”
大漢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時坤:“能不能不去?”
大漢:“你說捏?”
時坤可不敢去,現在他正處於虛弱期,如果進了狼窩,容易出意外。以他的武功,收拾這幾個家夥也不在話下,退一步說,他包裏還有兩把手槍呢,可他有些猶豫。因為四周還有四道目光在注視著他,正是趕來的惠子和阮冬青四人。
低調做人,猥瑣發育才是時坤目前的做人遵旨,自己暴露的底牌越多就越危險。
“這四個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惠子兩人,說起來他還有對她們大姐的救命之恩,但他也不敢保證她們會幫自己,另外兩人就完全陌生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時坤思忖著。
看時坤不回話,大漢不耐煩道:“怎麽?還要哥幾個扛你去啊?”
時坤無奈,隻好演一出苦肉計了。攤攤手道:“那走吧,帶路。”
暗處看著時坤的四個人確實都沒有出手的意思,雙方都有心要看看時坤到底有幾斤幾兩。看到時坤服軟,兩方都有點失望。
與她們一樣,四個大漢的表情也有些不甘心,他們可是還等著時坤不配合,好好活動活動手腳呢,現在看來沒機會了。
但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前麵的兩人剛轉過身,時坤就一個箭步上去,兩個手刀就把兩人給打暈了。在後麵兩人愣神的時候,拔腿就跑。
後麵兩人終於反應過來,一人道:“我去追,你留下照顧他倆。”緊追著時坤而且。
另一人無奈,隻好待在原地打電話。讓他們老大知道,出動他們四個人都沒抓住時坤的話,大漢打了個哆嗦,不敢想下去了。
跑出去的時候也不想耗費大多力氣和大漢比賽跑,所以很快就被大漢追上了,然後兩人就打鬥在了一起。
暗中的4個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因為兩人打架跟混混打架沒啥區別,根本看不出高手過招的感覺。你見你一招黑虎掏心,我一招猴子偷桃,你一個大耳瓜子,我一個大耳瓜子。不一會,兩人都已經滿臉是血,彎腰駝背,各自揉著被打疼的地方。
阮冬青道:“老婆,這就是將軍讓我們招攬的人嗎?咋感覺跟開玩笑似的。”
藍河道:“不要大意,說不定他在演戲,大將軍看中的人應該沒那麽簡單。”
燕飛莎有好幾個頭銜,不過軍中的人都喜歡喊她《大將軍》。
阮冬青道:“你是說他已經發現我們了?在給我們演戲?不可能吧!”
藍河笑道:“也可能是演戲給她們看的。”藍河看向對麵房間的隱蔽處。
阮冬青也若有所思,不再說話。
在對麵房間的陰影處,梔子問道:“惠子,她們在看我們,什麽來頭?”
惠子道:“不清楚,不過好像也是為這個時坤來的。”
“難道這個時坤真的有什麽秘密?”梔子狐疑道。
惠子:“我也說不好,不過從我跟蹤他的地方消失,又在這裏出現,這麽長的時間,中途又沒有被攝像頭拍到,他到底去幹什麽了?又是怎麽做到的?這都很讓我迷惑。”
打鬥現場,大漢道:“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剛才是熱身,現在要來真的了。”他已經把剛才放在旁邊的短刀拿在了手裏。
其實大漢也並沒有那麽不濟,隻是他的節奏被時坤給帶偏了,所以兩人打的毫無觀賞性。
就像一個打太極的老頭,在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中間。打著打著,太極就變味了。老頭打不下去了,幹脆跟著跳起了廣場舞。
時坤道:“大哥,歇歇吧,咱們也算有緣,我看你就不是那種恃強淩弱的人,怎麽能拔刀相向呢?”
大漢想了想道:“那就歇歇吧,我看你小子也是個人物,不過我不能放過你,否則我們兄弟四人都要受懲罰。”
“受什麽懲罰?咋還這麽嚴重呢?那我可不能讓兄弟幾個難做,你們騰龍幫怎麽這麽沒人性呢?”時坤道。
“滾犢子吧,什麽騰龍幫,我們是黑虎會的。騰龍幫那幫兔崽子,這段時間囂張的很,遲早我要教訓他們。”大漢道。
暗中的四人都滿腦門子黑線。
阮冬青道:“我c……這怎麽還開始聊上了呢?”
藍河微笑道:“你沒發現嗎?這小子已經把對方的底細套出來了。”
阮冬青愣了一下,懷疑道:“你,你意思是他是故意的?”
藍河道:“繼續看,有點意思了。也可能他是那種智囊型的人才。將軍也沒說他武力很強啊,是我們先入為主了。”
又聽的時坤道:“騰龍幫那幫孫子,老子也早看他們不順眼了。仗著上麵有人撐腰,胡作非為,早就該消滅了。要是我有那個實力我也幹死他們去。”
“就是,就是,大兄弟,沒想到你也這麽恨騰龍幫。我們是同道中人啊。”大漢說著拿著短刀坐在了時坤身邊,還拍了拍時坤的肩膀。
時坤疑惑道:“那不對啊,咱們的敵人都是騰龍幫,那我們應該是盟友啊,為什麽你們黑虎會要抓我呢?”
大漢看了看毫無防備的時坤道:“還不是因為你在法庭上作證,讓我們副幫主變成了殺人幫凶,現在還在監牢裏關著呢。”
“哦,原來如……,哎,大哥,你,你……”原來就在時坤毫無戒備的感歎的時候,大漢的刀子已經朝著他的胸口紮來,他也並沒有想一刀捅死時坤,所以刀尖已經紮在他心髒偏上的位置,時坤兩隻手推著大漢拿刀的手,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大漢獰笑道:“對不起,兄弟,雖然你很對我的脾氣,但我必須抓你回去。”
時坤似乎力氣越來越不支,刀尖在一點點刺入肉中。鮮血染紅了衣服。
樓上,阮冬青道:“老婆,還不出手嗎?他快沒力氣了。”
藍河道:“再等等,等等。”
對麵的梔子也問道同樣的問題。
惠子道:“不急,看對麵怎麽做。反正這一刀也死不了。”
下麵的時坤卻在心裏腹誹:“你妹的,這苦肉計真痛啊,要不是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恢複能力超強,也不敢這麽玩。看來不來點狠的是不行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四個到底想幹嘛。”
時坤眼神渙散,放棄了抵抗,刀子順勢又刺進去了一厘米,但再也沒動靜了,這倒不是大漢收手了,而是他直挺挺倒了下去,後腦出現三個血洞。已經一命嗚呼了。
時坤坐起身,看到慘死的大漢,假裝驚慌道:“是誰?是誰救在下一命,請現身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