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出氣反被找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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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犀說完還不忘狠狠的瞪了旁邊的禦史一眼,倒是讓他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眼下這個祖宗在這裏不願意離開,自己也不好直接將她趕出去,且,自己也是不能再說什麽,自然也是不能離開,隻能配著他們在這裏僵持著。

    索性這個丫頭也沒有在繼續鬧下去,隻是扶著柏酒柯重新回到了房中,隻是靈犀是身嬌體貴的公主,沒坐多久便不停的打著噴嚏。

    身體也越來越冷,即使是整個身體都埋在了柏酒柯的懷裏,還是沒有感覺好些,反倒是感覺愈發的冷了。

    “這究竟是什麽鬼地方,這麽冷,他們便是這樣對你的。也是隻有你這個傻子,才會這麽心甘情願的呆在這裏,也不知道,究竟是該說你什麽好?”

    靈犀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打了個哈欠埋怨道。

    “要不,你先回去,這裏這麽陰冷,你受不了的,萬一要是著涼了,我可是無法跟太後娘娘交代。”

    “我不本宮才不要呢,萬一本宮要是走了,你被人打死了那才是無法像母後交代呢,再說了,你自己不是說了嗎?自己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難不成都是說說而已?”

    “我可是好奇,你自己究竟是該怎麽洗清自己的嫌疑,等著你自己無能無力後乖乖的跟我回去。”

    “你就不要找這樣的借口想要讓我乖乖的離開了,我可是告訴你,沒門。”

    她倒是一副傲嬌的模樣,而且,看這個樣子,自己也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讓她離開的。

    可她向來就體弱,加上這個地方是真的陰冷,若是在這樣下去,估計她的哮喘隻怕是要複發。

    見禦史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柏酒柯忙開口道:“還在哪裏愣著幹什麽?沒見到公主冷嗎?還不快那些火盆和被子過來,若是公主真的凍著了,你擔待的起碼?”

    禦史也是被她突然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忙吩咐著身邊的人去做。

    加了四五個火盆,這冰冷的房間方才變得緩和起來,柏酒柯和她的身體也開始慢慢回溫,隻是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火盆的關係,柏酒柯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要越來越熱了。

    甚至臉上額頭上,也慢慢地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頭也越發沉重了起來。

    這都已經快一天了,還是沒有等來袁一鳴,看著禦史和靈犀也已經是有些不耐煩起來了,便是柏酒柯自己心中也是越發的焦慮,甚至,心中竟是有些隱隱的不安起來。

    此時,天已經黑了,一天真的已經過去了。

    距離宮門下鑰和能不能給自己清白隻剩下兩個時辰了,兩個時辰後,不管靈犀願不願意回去,宮裏的人,自然都會將她帶回去。

    而兩個時辰後,若是還不能找到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隻怕,就算是太後想要保住她,他們這些所謂的執法之人,也會拚死一搏要她償命吧?

    可說,這兩個時辰,是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啊?

    隱約中,自己甚至是有一種錯覺,袁一鳴已經是帶著屈霈往這邊趕來了。

    直到臨近晚飯的時間,才見袁一鳴帶著一個帶著鬥篷的人走了進來。

    柏酒柯一看,自己便已經是猜到了那人是誰,看來,自己還當真是沒有看錯她,雖說不知為何她會離開王府,接近自己是不是有目的?

    但是自己知道,不管是出於哪一種,她應該都是不希望自己真的死了吧?

    若是真的是那樣的話,隻怕,到時候,她就真的什麽都得不到了。

    再則,憑借她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便可以這麽輕易就將毒素判斷出來,若非她是知道實情,那便是醫術高超,可不管是哪一點,對這件事來說,或許,都算不上是一個壞事。

    “人你已經帶過來了?”柏酒柯低聲問道。

    “我當是誰那麽著急想要見我呢,搞了半天,原來是王妃娘娘,你啊。”

    本來見他神神秘秘的帶一人進來,自己就已經很是意外了,如今,見這女孩摘下鬥篷看清她的容顏後,更是尤為震驚,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

    “怎麽會是你?”

    屈霈根本就沒有將這個禦史放在眼中,在她看來,這個人,不過就是太後和皇上的走狗罷了,根本就不配讓自己跟他說話。

    柏酒柯現在的模樣,竟是有些欣喜,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臉上更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看王妃娘娘你如今的情況,好像不太美妙啊,你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挺有趣的,前幾天,你救了我一命,現如今,這麽快,我們的處境就已經是反過來了?”

    “看來你這個王妃娘娘,在他們的眼中,好像什麽都不是啊,這才多大點事,竟然就直接將你關進這大牢裏麵來?”

    “看來,這傳聞中,晉王根本就不寵愛你的傳言,是真的?都這樣了,也不幫你,不然,你也不至於”

    柏酒柯倒是不惱不怒,她會這麽說,可說是意料之中,雖說是認識的時間不長,可自己還是有些了解她的。

    可靈犀不同,從小到大,這柏酒柯就隻有自己能夠欺負,眼下,這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人,這作勢就要欺負她的人,她怎麽可能看的下去?

    當下怒斥道:“喂,你究竟是誰啊,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麽身份,竟是敢這樣對她說話,知不知道她究竟是誰?”

    “還能是誰啊,不過就是個階下囚罷了,怎麽,難不成,我還說錯了嗎?”

    “你你放肆”靈犀氣急,忙起身,作勢就要上前去打她一巴掌。

    不料卻被柏酒柯給攔住了,並拉住了她伸出去要打她的手,連著說話的聲音也都大了幾分:“夠了,你鬧夠了沒有。”

    “喂,不是吧,柏酒柯,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個人她對你不敬嗎?你是蠢嗎?”

    靈犀甩開被她捏著的手,隻是這樣一來,她的指甲輕輕劃過她細嫩的皮膚,瞬間出現了兩個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