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王爺有人格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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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邱焱剛想要開口,便聽到門外發出“砰砰砰”的聲音,讓他頗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隨後門外更是傳來了哭得極其淒慘的聲音,“王爺,王爺,你快去看看我們娘娘吧,王爺”

    “王爺,求你去看看我們娘娘吧,王爺”

    “王爺,我們娘娘被人毀了容,你快去看看吧,為娘娘做主啊!”

    雖說,自己不確定晉王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的娘娘是不是真的打傷了姚妃,可是方才看他的臉色,分明就很不好,偏偏這姚妃的侍女還來這裏大吵大鬧的,若是真的驚了他,隻怕,到時候,晉王就真的是要發怒了。

    張嬤嬤上前一步拉住她道:“心兒姑娘,要我說,你還是不要在這裏繼續鬧了吧,若是真的驚了王妃和王爺,到時候,隻怕,我們是要受罰的。”

    “是,被傷的人又不是你的主子,你當然是 不著急,什麽驚了王爺我們會受罰,我看,是你們主子傷了人,不敢被王爺知道吧?”

    “怎麽,堂堂王妃,膽子竟然是這麽小嗎?敢做不敢當嗎?我告訴你,你們不讓我叫,我就偏要叫,這個事情,我就是要 讓王爺知道,讓他替我們娘娘做主。”

    蓮兒見她還依舊囂張的那裏大喊大叫的,忍無可忍,上前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嗚”

    “喊啊,我讓你在這裏繼續喊啊,你不是喜歡喊嗎?我讓你喊”

    心兒可是姚千苡身邊的大丫頭,又是她的陪嫁丫頭,以前還在勾欄時,便是與她護稱姐妹之人,便是姚千苡後來嫁入了晉王府,也是高人一等,說是下人,其實,是跟小姐相差無二的待遇。

    平日裏跟著姚千苡可謂是養尊處優的,力氣自然是比不了這事事都必須要親力親為的蓮兒,掙脫不開,隻能這樣 嗚嗚的叫著。

    憋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張嬤嬤見蓮兒似乎是完全沒有要鬆開手的意思,生怕這個丫頭將這個事情越鬧越大,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勸道:“好了,蓮兒,你放開她吧,還是不要把這個事情鬧大。”

    “放開她,嬤嬤,若是我現在放開她的話,隻怕她馬上又要叫喚起來吧,難不成,你還真的是希望她將王爺他們叫出來嗎?”

    “不行,不能放。”

    “這麽晚了,你們究竟是在鬧什麽?”

    “咿呀”一聲,門突然打開,頭頂上傳來冷冽的聲音,將她們嚇了一跳。

    蓮兒更是錯楞的看著邱焱,張嬤嬤見狀,忙將蓮兒拉開,牽著她跪在一旁。

    隻是,這一鬆手,便是讓心兒有了機會,忙跪著上前,拉住邱焱的衣角,淚眼婆娑,一頭磕在了地板上。

    “王爺奴婢求王爺去看看我們娘娘吧,求王爺為我們娘娘做主啊,娘娘快要活不下去了,還請王爺垂憐去看看吧。”

    柏酒柯站在邱焱的身後,看到心兒時,臉不由的刷一下變得通紅呼出一口氣。

    動作還真快,這便已經來找自己算賬來了,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果真,又換回了那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

    不過,也是不知道,自己將他寶貝的王妃弄得這麽慘,他究竟會怎麽樣懲罰自己呢?

    估計,就像是上一次一樣,被他打一頓吧?

    不過,自己才不怕呢,最多就像上一次一樣,傷的重些,這養幾天,也就好了,隻是不過,以後,若是姚千苡還敢來惹自己的話,自己還是一樣教訓她的。

    還真別說,柏酒柯今天晚上可謂是氣場相當的強大,可如今站在邱焱的身旁,還真的是有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

    隻是,不過這一切看在心兒的眼裏,可是相當的紮眼,心中的各種不忿一時湧上心頭,腦袋一懵,也是顧不了這麽多了,直接往柏酒柯身上撲去。

    “柏酒柯,你這個賤人,你竟敢害我們娘娘毀容,我要殺了你,呀”

    “王爺救我。”

    柏酒柯順口喊了一句,如受驚的鳥兒一般,往邱焱的懷裏鑽去。

    而心兒,還沒有碰到她的衣角,就已經被某人一腳踹了下去,還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幾圈。

    “來人,將她帶下去交給李嬤嬤處置。”

    話音剛落,霜雪樓中的四個護院忙上前,將她抬了出去,直到出了霜雪樓的大門,她的嘴裏都在重複著請求邱焱去看看姚千苡的話。

    柏酒柯看著這一切,自己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甚至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平日裏,他不是最寵愛姚千苡嗎?

    今日是怎麽回事,這聽說姚千苡受傷了不管也就算了,竟還幫著自己教訓想要打自己的人,這沒搞錯吧,忽然,自己也有些搞不懂這個家夥了。

    這晉王,對自己究竟是什麽樣的感情?

    不過,方才的那一腳,自己看著都覺得很疼,真的是太恐怖了。

    雖說自己已經是做好了被他打的準備,可真的是親眼看到的時候,自己還是忍不住發抖。

    感受到懷中之人異樣後,邱焱,嘴角彎了彎,隨後開口冷冷的說道:“你抱夠了沒有?”

    “啊哦”

    柏酒柯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手更是如觸電一般鬆開了,往旁邊挪了挪。

    怎麽回事?

    剛剛,自己的心,怎麽跳的那麽快?

    柏酒柯伸手扇了扇空氣,想要試圖通過這樣的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

    看著還跪在那裏的兩個人後,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口道:“那個姚千苡不是受傷了嗎?怎麽,晉王殿下,難道不過看看她嗎?”

    從受傷到現在,柏酒柯還沒有來的及換衣服和處理傷口,她這一抬手,肩膀上的傷便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受傷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