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翎羽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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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說不通啊,那之前的時候為何他要縱容著那個禦史對自己動刑?
“是袁大哥”
“看來你還不算笨,不過,本王不需要你的感謝,你隻需要,別忘了在湯池像本王保證的就行。”
“記住,若是半個月以後,你還不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是誰的話,那你便是凶手,這下場,就不用本王在提醒你了吧?”
邱焱的眼睛在柏酒柯纏著白紗布的手上停留了一會說道。
柏酒柯吐了一口氣,心中瞬間了然,鬆了口氣的同時,隱隱的有些失望。
“當然,我說過的話,我自是記得清楚,晉王殿下,還有事嗎?我要休息了。”
邱焱眼神微怔,冷冷道:“早些休息吧。”
看著再次重重關上的房門,柏酒柯生無可戀的將頭埋進被窩,自己方才都做了什麽呀?
自己能夠出來,這純粹就是運氣,自己現在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自己該如何查起啊?
想到半月後,若是還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自己就要被當做凶手,砍了,自己就煩躁。
在床上翻來翻去的,這一夜注定是無眠了。
“皇上,這是暗衛的翎羽,微臣現如今歸還給皇上。”
禦乾宮內,柏峰雙手捧著一個通體黑色狀似羽毛,卻是用墨玉製作而成的翎羽恭敬道。
他心中在盤算著,以其這麽多的人想要從自己這裏得到這個翎羽,倒不如,將這個東西交給皇上,至於他是要送給誰,那就跟自己無關了。
這皇室的鬥爭,自己是不想參與,此前,月太妃的壽辰,自己未曾出席,便是因為這個原因。
隻要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交出去,便可抽身離開,屆時,他便可回鄉下,過自己的逍遙日子。
將這東西交出去的時候,柏峰瞬間鬆了一口氣
可誰知,皇帝並沒有伸手去接他手上的翎羽,而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道:“柏愛卿,這翎羽,既然是在你的手上,那便由你來複製選暗衛統領一事。”
“此前,本皇也曾有這個意思,這暗衛,一直都是由你掌管,這些年來,從未讓本皇和先皇操心過,在你管理期間,暗衛更是出了許多國之棟梁,便是晉王也是受過你的教導,才有如今這般優秀,後來,你要辭去暗衛首領一職,本皇也是同意的。”
“隻是,不過,這暗衛的新首領還沒有選出來,你便是要做這甩手掌櫃,本皇,可是不允許啊。”
這根本不是什麽商量的語氣,分明就是在命令,本就沒有讓他有任何反駁的機會。
柏峰的臉瞬間黑如鍋底,隻能將翎羽收了回去,點點頭,道:“是,微臣遵命。”
見他這樣的表現,皇帝可說是非常滿意了。
柏峰啊柏峰,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是在坐山觀虎鬥,眼下,可說是報應了吧?
這個事情,可是不好處理啊,接了這差事,怕是就不能繼續置身之外了。
皇上微微點頭:“既是如此的話,那本皇可就等柏愛卿的好消息了。”
當下說完,兩人便各自退去,柏峰並不想要被別人看到自己進宮,告別了皇帝便已經匆匆離宮。
而一直躲在簾子後麵的太後見柏峰已經離去,便走了出來。
皇帝見狀,忙起身上前去扶住她,招呼了下人搬來了椅子,扶著她坐了下來。
皇帝一副憂心忡忡的說道:“母後,方才,你也已經聽到了,你說,這柏峰,他會不會幫我們啊?”
“本皇看他,似乎並沒有因為這次我們放了他的女兒而感激我們,反而,竟是這麽著急的想要將翎羽歸還與本皇?”
“依照本皇看,這次,他女兒的事,他沒有要怪晉王的意思,同樣,也沒有要感謝我們的意思,隻是想要抽身離開。”
“看來,這次,我們可能是要白忙活一場了,就算這次他收下了翎羽,怕是,過不了多久,他又會找一個由頭將它送還給兒臣吧?”
太後心裏也是沒底,遲疑了一下,道:“你說的不錯,柏峰這人,確實是讓人捉摸不透!”
“他是個有能力的人,收下更是精兵無數,他掌管暗衛多年,手底下,自然是有無數的心腹,若是他能為我們所用,皇上自當是無憂也。”
“這次,他不是將這翎羽收下了嗎,即是如此的話,不如,皇上就先派人監視者他,且看他寓意何為。”
“如今,他人在京城,又有他女兒在這裏,若是當真不能為我們所用,屆時,我們在將他們全部除掉,也不遲啊。”
皇上點點頭,道:“如今,也隻能如此了。”
柏峰回到驛站時,已經是接近傍晚,這才剛進門,便被魏馥自拉了進去。
“怎麽樣,翎羽是不是已經還給皇上了,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柏峰低著頭,歎了口氣,並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而是沉默不語。
這都已經快要一天咯,而且是,自己是一直都在等他的消息,心中甚是焦慮,如今見他這般,心中自是想到了幾分。
“不是,你不要光歎氣,不說話啊,這皇上究竟是有沒有同意,你倒是快點給個準話啊?”
魏馥自焦慮的拉住他的手晃了晃。
“夫人,我們不走了。”柏峰一臉抱歉的看著她。
他不是沒有看到自己夫人眼中的震驚之色,還有眼神中的失望。
過了一會兒,這失望竟是生生的變成了怒氣,拉著他的手,迫切的說道:“柏峰,你什麽意思?”
“你是不是舍不得你這相國之位?”
“是,這麽多年了,你雖然是身居相國之位,可你卻沒有相國之權,隻能呆在老家,如今有了這個機會,你當然是會抓住機會往上爬,坐實你相國的之位?”
“自然,也是不會回去的,果然,你還是跟那個禍害是一樣的,都是這麽喜歡名利,柏峰,你果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夫人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柏峰有些有氣無力,說來,自己也是不能夠怪自己的夫人,要怪,也是隻能夠怪自己,畢竟,自己可都是答應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