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解析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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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你們真的已經生氣了,真的無法原諒我了,好吧,這一切,都是民女的錯,民女隻是看你們太緊張了,想要跟你們開個玩笑讓你們放鬆一下罷了。”

    “既然,如今是已經僭越了,那民女就像娘娘和公主殿下請罪了,民女有罪,請公主殿下,還有王妃娘娘懲罰。”

    屈霈說完作勢就要跪下去,臉上認錯的表情也是虔誠的很。

    這樣的解釋未免是有些牽強。

    可即便是這樣,白酒柯還是開口道:“罷了,這事就算了,隻是你日後可是要千萬注意些,畢竟,眼下可是在宮裏,自然是不比在王府時自在。”

    “以後,這種玩笑,可真真不要在隨意開了。”

    屈霈本就沒有要認錯的心思,眼下聽她這樣說,更是立馬站直了身子,還活潑的蹦了一下。

    臉上更是掩蓋不住笑意,“是。”像極了一個天真的孩子。

    和之前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喂,不是吧,我說,柏酒柯,你那麽容易就原諒了她啊,你難不成沒有發現,這個家夥可是在敷衍你?”

    柏酒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啊,就不要在生氣了,她啊,一直都是這樣的,不過,屈姑娘,你現在是可以告訴我,你為何會來太醫院任職了吧?”

    “我可不是懷疑你,我隻是覺得,這有些突然而已。”

    “當然,若是你自己不願意說的話,那便算了。”柏酒柯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當然是可以,這有什麽?”

    “其實,這件事是很簡單,就是晉王殿下見我會點醫術,然後,便將我介紹給太醫令,讓我在這裏當個小小的太醫,可沒想到,我才來這裏第二天,就遇到了這個事,後來的事,你們不就已經知道了。”

    “晉王?”

    “王兄?”

    柏酒柯和靈犀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滿眼竟是不可置信。

    屈霈見她們驚訝,一臉懵的反問道:“是啊,怎麽,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什麽問題,隻是覺得,有些意外而已。”

    “好了,其實這樣的話,也是一件好事,這屈姑娘的醫術,我們是有目共睹的,王爺便是推薦她來太醫院當差,也是不奇怪的。”

    “好了,靈犀,這時辰,也快要到你跟太後娘娘交作業的時辰了吧?不如,你就先回去,至於屈姑娘,你應該也累了,不如,你就先回太醫院,至於這裏,我和袁大哥在這裏守著就可以了,你們看如何?,”

    靈犀歎了口氣,說道:“也好,那我們先走了,若是有什麽事的話,你就差人過來找我。”

    “袁一鳴,你可是要好好地保護我王嫂還有那個宮女,若是有什麽差池的話,本公主唯你是問。”

    “是,公主殿下。”

    屈霈麵露譏諷之色,暗道,若是真的留她一人在這,隻怕,這人就真的活不成了。

    就算是僥幸真的活下來,隻怕,也是會被她威脅吧,,到時候,便是自己在怎麽想問,隻怕也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在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了。

    “娘娘,民女不累,況且,這位姑娘才服下我的藥,這藥性凶猛,我看,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在這裏守著她吧,便是出了什麽問題,我們也好第一時間應對,你以為呢?”

    柏酒柯讚同的點了點頭,道:“也好。”

    推門而入後,瞬間感覺房內冰涼刺骨,讓柏酒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裏怎麽會這麽冷?”

    “我並未找到解藥,我給她吃的,不過是緩解痛苦的藥罷了。”

    屈霈看了她一眼,補充道:“你知道,這罌粟的毒,除了可以至幻以外,還容易上癮,且這若是毒癮複發時可說是痛不欲生,渾身如同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咬一般難受,我這般做,也隻是為了讓這毒複發的慢些,減輕些她的痛苦罷了。”

    “這罌粟可說是害人不淺,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竟是如此惡毒?他們這麽做,到底是在圖什麽?”

    “是啊,其實我自己也是挺好奇的,一直都不知道這個人,她究竟是在圖什麽?”

    “這罌粟可是稀罕去,想要得到這麽多的罌粟本就不易,何況是將罌粟中的毒素提升出這般高濃度的罌粟,這罌粟的毒,本就厲害,被這麽一提煉,這罌粟可說是變異了。”

    “好比之前,那凶手放在我旁邊的藍色罌粟,便是變異的罌粟花,你說,這個人,提煉罌粟的毒,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麽?”

    “莫不是真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柏酒柯忽略掉她若有所思看著自己的眼神,一步一步的往床那邊走過去,見床上的人還靜靜的躺在那裏,或許是因為這裏溫度太低,加上她一動不動的,睫毛上,竟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層。

    雖說是長得不算驚豔,可卻也是看起來還算精致,慘白的臉龐,加上這點綴,還真的有幾分睡美人的唯美。

    隻是可惜了,這麽好看的一個女孩,竟是要遭這般罪,暗暗在心底發誓,自己必須是要將這個凶手抓到,不然,還真的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的女孩會遭遇毒手?

    想想,這屈霈說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若不是因為這些案子,自己也不可能知道這罌粟竟是還有這般厲害的毒性。

    原先,自己隻當是以為凶手隻是因為自己作案時的怪癖,習慣放上這麽一束花在現場,現如今看來,還當真是自己想的太過簡單。

    還有,能夠一下子弄到這麽多的罌粟,如今又是將這個案子做到這宮裏來,這足見,這凶手已經是非常的瘋狂,而且,隱隱的,自己感覺,這個人似乎地位一點都不低。

    更甚的,這屈霈對自己的態度,還有幾次三番對自己說這個話時的陰陽怪氣,讓自己更加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是跟自己脫不了關係,甚至,因為某些關係,她認為這個凶手,就是自己?

    隻是,不過,也許是證據不足,或是別的什麽原因,才沒有揭穿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