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晉王妃的小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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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橋西木有枝!
“本王在說一遍,這事,不是你該管的,給本王出去。”邱焱的聲音冰冷至極。
柏酒柯看了一下毫不畏懼,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拂袖就走。
柏酒柯氣衝衝的回到霜雪樓,在進門的時候差點將迎麵住過來的張嬤嬤給撞了。
“王妃娘娘,你這是怎麽了?”張嬤嬤關切的問,她方才也已經看到了柏酒柯是從邱焱的書房那邊過來。
柏酒柯一肚子的火,什麽都不想說,直接往屋內走去。
張嬤嬤卻是伸手將她攔住,“王妃娘娘,你怎麽了?可以跟老奴說說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從自己的娘娘醒來以後,自己便感覺她對自己的態度好像是跟之前有所不同了,自己隱隱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疏遠,甚至,很多時候竟然是會有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連著以前會跟自己談心的,現在似乎也是恨不得趕緊的離開自己,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柏酒柯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反問道“這事,是你該問的嗎?”
語氣誰說是平靜,可言語中卻是有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同時也是讓張嬤嬤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自己的這個主子,對自己的態度,還當真是變了。
張嬤嬤忙福了福身,低著頭認錯“奴婢知錯。”
柏酒柯沒在說話,徑直的從她的身邊走過,張嬤嬤抬頭的時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忙說了一句“娘娘,這裏有你的信。”
柏酒柯腳下一頓,停了下來。
信?
什麽信?
這麻煩的事怎麽這麽多,都這個時候了,究竟還會有什麽人會給自己寫信,在今天之前,自己究竟是惹了多少的麻煩?
柏酒柯轉身,看著張嬤嬤遞過來的信,上麵赫然的寫著幾個大字晉王妃親啟。
很顯然,這就是自己的信了,可這究竟是誰寫的?
雖說自己是不太喜歡這個嬤嬤,可畢竟,這信是送到她手中的,若是問她,許是能知道這寫信的人是誰?
“是誰送給我的信?”
“這個,老奴不知,當時隻有一個約莫是四五歲的孩子送過來的,隻說是一個漂亮姐姐讓他送過來的,其他的信息什麽也沒有留下,老奴想著,既然是讓一個孩子將東西送過來的話,那必定是不想要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就算是將孩子帶過來,應當也是問不出什麽的,索性,就讓那孩子離開了。”
張嬤嬤雖說是有些好奇,可終究這是主子的東西,自己也是不敢私自拆開。
左右從她的口中也是得不到別的消息,柏酒柯索性將信一把奪了過來,一聲不吭的徑直的走了進去?。
到底是是什麽人給自己來信?
柏酒柯好奇不已,誰知打開一看,給自己寫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所謂禦史的夫人,竟是約她在明日下午萬興茶樓見麵。
好啊,這家夥,自己還沒有去找她問清楚呢,她倒好了,竟是直接找上門來了?好啊,那自己就去會會這個所謂的禦史夫人,自己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是憑什麽這麽認定她自己丈夫的死就是跟自己有關?
柏酒柯看了一眼自己方才隨手丟在床底的包裹,本來自己也已經決定好了,等天黑之後就離開這裏的,不過,現在看來,自己還就暫時不走了。
那個可惡的邱焱不是不讓自己管這個事嗎?
居然還對自己這麽凶,如今,這個禦史的夫人又給自己寫信,看來這個事,自己還真的是非管不可了。
而且,自己不但是要管,自己還要讓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沒有他的幫助,自己也一樣是可以將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這一夜,柏酒柯注定就是無眠的。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柏酒柯正坐在自己的院中喝茶,才剛喝了一杯,便見邱焱正帶著上官淩急匆匆的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她故意輕輕咳嗽了幾聲,果然,還真的是引起了邱焱的注意,見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自己時,衝他揚了揚自己手中的茶杯,平靜的問道“王爺,要不過來喝杯茶在走?”
淡定從容,好似昨日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倒是上官淩,似乎是因為昨日之事的關係,竟是躲的遠遠的,甚至,都不敢跟她對視一眼。
心中更是難以平靜,甚至是有些擔心這王妃會將昨日之事告知於王爺。
雖說自己這麽做完全就是要幫自己的王爺留住她,可畢竟,這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何況,這事,自己也並未和王爺商量過,萬一要是真的造成誤會了,到時候,自己就算是有幾張嘴也是說不清了。
柏酒柯看著他躲閃的眼神,自然也是知道他的心思,隻是沒有點穿,衝他微微一笑而已。
畢竟他的膽子,究竟是有多小,自己昨日也已經是清楚了。
而,邱焱也是覺得他們兩個人似乎是有些怪怪的,看了看衝自己挑眉“勾引”的柏酒柯,別開臉,冷聲回絕“不必了。”
說完,便從上官淩的手中奪過披風披在身上,匆匆的出門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麽急事。
柏酒柯則是悠閑撐著手倚靠在桌上,仍舊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隻是不過,在邱焱的身影消失了以後,她的眼睛卻是慢慢的眯了起來。
這個家夥,自己都已經是讓步了,都沒有跟他計較昨日他對自己無力的事了,他倒好了,竟然還是斤斤計較,當真是沒見過這麽小氣的人,就他這樣的,竟然還是堂堂的晉王?
正氣呼呼的,便見原本已經跟著邱焱離開的上官淩竟是在這時急衝衝的跑了回來,柏酒柯見狀,忙叫道“站住”
上官淩果真是停了下來,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柏酒柯一眼,正想要離開,卻聽到她說道“給我過來,我問你一個問題?”
看她的樣子,本就不像是在開玩笑,加之,昨晚的事,確實是做的有些太過了,自己也是怕她真的鬧騰起來,忙聽話的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