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章大結局(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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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家夥期待的目光,霍銘尊自然不會讓他失望,他本就想給遲小柔一個盛大的婚禮。
晚上回去之後,遲小柔還是有些臉紅的,她也沒想到遲到會突然提到婚禮的事情。
“婚禮想在哪裏辦?”霍銘尊從她背後抱住遲小柔,柔聲問道。
“遲到開玩笑的,你不用太在意。”遲小柔笑著道。
“不是在意,我本就欠你一個婚禮,所以,小柔,你想在哪裏舉行?”霍銘尊聞著她的發香,認真的道。
“你知道我不在意這些的。”遲小柔看著他,他們之間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這些形式之類的,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必要。
“但是我在意,女孩子不都期盼屬於自己的一場婚禮嗎?”霍銘尊看著她。
“我們都已經有遲到和子贏兩個寶寶了。”遲小柔的意思是她也不在乎這些形式的婚禮了。
“你是在怪我婚禮舉行的太晚了嗎?”霍銘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當然不是,阿尊,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遲小柔否定道。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但是我在乎,我們的婚禮是一定要的。”霍銘尊道。
“好。”遲小柔看著霍銘尊,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得夫如此,夫複何求。
“你喜歡哪裏?”霍銘尊征求遲小柔的意見,眸中溢滿溫柔。
“烏斯懷亞吧,我喜歡那裏。”遲小柔看著霍銘尊,滿眼都是星星。
“好,隻要你喜歡,都可以。”霍銘尊摸著她的長發,笑著道。
“我不喜歡太過繁瑣,我們就簡單一些,請一些親友,就可以了。可以嗎?”遲小柔期待的看著霍銘尊。
霍銘尊有些猶豫,他本想給她一個盛世婚禮。
“阿尊。”遲小柔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確定低調一點嗎?”霍銘尊捏了捏她的臉。
“嗯,太亂了不喜歡,頭都會炸的。”遲小柔聳了聳鼻子。
“好吧,聽你的,我去擬一份婚禮的請柬,這次我當然要親力親為。”霍銘尊笑了笑,道。
“好,禮服,我讓黎落給我們設計然後去做好了。”遲小柔靈光一閃,想起來了阮黎落婚禮上驚豔的禮服。
“不用,婚紗,我都設計好了的。”霍銘尊寵溺的道。
“設計好了?什麽時候的事情?”遲小柔一臉懵逼,這麽短的幾天他是怎麽做到的。
“早就做好了。”隻不過,你不記得了罷了。霍銘尊摸了摸她的頭,目光有些深遠,默默地在心裏想。
“我要看,好看的話,直接讓黎落做出來就好了。”遲小柔雙眼湛出光芒,絲毫沒有看出來霍銘尊的不對勁。
“你可以直接試一下合不合適。”霍銘尊笑了笑,將心底那點不適壓下去。
“什麽意思?”遲小柔看著霍銘尊,還沒有明白他這句話究竟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霍銘尊牽著她的手,往一個房間走去。
“難道你已經做……”遲小柔話未說完,就被霍銘尊打開房間的一幕驚呆了。
一房間的婚紗,各式各樣的,漂亮極了,有裙擺幾米長的,也有看起來有一些小俏皮的。
整個房間都感覺被這些婚紗照亮了。
“阿尊,這些,都是你設計的?”遲小柔遲疑的走進去,腦袋還暈暈乎乎的,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不然呢,還是你做的?”霍銘尊掐了掐她的鼻子。
“唔。”遲小柔揮開他的手,走了過去。
目光停留在一件婚紗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霍銘尊。
“那個,小柔,你聽我解釋。”霍銘尊頓時感到不妙,怎麽忘了這一件了。
“阿尊,我記得,這個,黎落有穿過吧。”遲小柔聲音很輕柔,卻讓霍銘尊打了個哆嗦,他怎麽忘了這茬,這個是他和小柔還在冷戰的時候,為了刺激小柔才在她麵前讓黎落穿的。
“那個,小柔,我發誓,這些都是給你做的,而且尺寸都是你的尺寸。”霍銘尊急忙伸出一隻手表忠心。
“嗯哼?”遲小柔懷疑的看著他。
“不信你去試試看,絕對都是剛好的尺寸。”遲小柔就算現在生了小子贏,身體也一點都沒有變形,雖然稍微胖了一點點,但是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呢,穿這些原本設計的衣服自然沒有問題。
“你還有這個技能?我原來怎麽沒發現過。”遲小柔看著那些婚紗,嘖嘖讚歎,這裏隨便一款拿出去,估計都能讓那些女人瘋狂。
“隻做給你你一個人就夠了。”霍銘尊特別深情的道,期望遲小柔能夠感動一下下。
“哦,那黎落那件事……”遲小柔不領情,挑眉看著她。
“那還不是為了刺激你嗎,誰讓你對我不瘟不火的。”霍銘尊嘀咕道。
“你說什麽?”遲小柔眯了眯眼,看向他。
“沒什麽,沒什麽,我是說這些婚紗小柔你穿上一定漂亮,去試一下吧。”霍銘尊急忙改口。
遲小柔走過去,猶豫了很久挑了一件,走到隔壁房間裏,想要試一下,霍銘尊卻緊跟其後想要進去。
進門後,遲小柔回頭,將門重重的一關,立刻將霍銘尊關在外麵。
霍銘尊看著禁閉的房門,苦笑了一下,看來某個小女人又因為這件事生悶氣了。
遲小柔將婚紗穿上,不得不說,確實是給她量身定做的,合身極了,而且,將她白嫩的肌膚襯的更加漂亮。
打開房門,霍銘尊立刻驚呆了,他知道這身婚紗小柔穿上一定漂亮,可從來沒想過會美到這種程度。
霍銘尊還沒來得及說什麽,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的抱住了遲小柔:“哇,小柔,你好漂亮!”
霍銘尊一臉黑線,看著某隻掛在遲小柔身上的小家夥。
“口水流下來了。”霍銘尊一臉嫌棄的看著遲到。
遲到急忙伸手去擦,結果什麽都沒擦到,這才反應過來又被耍了。
“咿咿呀呀。”在後麵被傭人抱著的小子贏,也一直身體向前傾,兩隻肉嘟嘟的小胳膊一直伸向遲小柔,求抱抱的意圖很明顯。
霍大總統不高興了,媳婦兒又被霸占了。
“遲到,子贏。”霍銘尊叫了兩個小家夥一聲。
遲到看了他一眼,然後就不肯理他了,繼續研究遲小柔的婚紗,小子贏則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在遲小柔懷裏蹭著,抹胸都被小家夥蹭下去了一點。
“咳咳。”霍銘尊輕咳了一聲,用眼神示意遲小柔,目光深了深。
遲小柔也意識了,將小子贏塞給霍銘尊,然後拉了拉衣服。
小子贏被迫從遲小柔懷裏轉向霍銘尊懷裏,立刻就不高興了,憋嘴就要哭。
“不許哭。”霍銘尊突然道。
小家夥被嚇了一跳,看著霍銘尊,更加委屈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任憑遲小柔怎麽哄都不肯停下。
“阿尊,你幹嘛,子贏還是個小孩子,話都不會說呢,你凶他幹嘛。”遲小柔惡狠狠的瞪了霍銘尊一眼,然後拉著遲到回了房間,之後狠狠的摔上門,將霍銘尊關在外麵。
霍銘尊看著禁閉的房間門,默默地磨牙,然後開始計算這是第幾次小柔因為這兩個臭小子生自己的氣了。
將霍銘尊關在外麵之後,小子贏立刻不哭了,眼睛雖然水汪汪的,但是居然一顆淚珠都沒有掉,讓遲小柔深深地懷疑這個小家夥是真的哭還是假裝的。
但是,看到小家夥才這麽一丁點,念頭立刻打消了。
“我去把婚紗換下來,穿著不方便,遲到你看一下子贏啊。”遲小柔覺得這身婚紗現在實在是礙事,於是道。
“好的小柔。”遲到很爽快的應到。
遲小柔剛打開房門,就看到了椅在牆上等著她的霍銘尊。
“小柔。”霍銘尊看了一眼房間,目光淩厲了一瞬,將探出半個頭的遲到嚇得瑟縮了一下,然後乖乖的去找子贏玩,開玩笑,爸爸真的生氣了的話,可是很可怕的!
“嗯哼。”遲小柔上挑著眼角看著他。
“你這是第幾次因為這兩個臭小子生我氣了。”霍大總統很委屈。
“那是你的兒子們。”遲小柔第無數次強調這個事實。
“算了,我去換婚紗。”想起一樣的經曆,這種事情絕對和麵前這個男人掰扯不清的,這個男人,在吃醋這方麵,真的是幼稚的可以的。
遲小柔將霍銘尊關在外麵,自己進旁邊的房間將婚紗換下來,全程無視霍銘尊的臉色。
幾天後,經過霍銘尊的親力親為,婚禮終於如約舉行,遲小柔說想要低調一些,也是不想讓霍銘尊辦的太過鋪張浪費,不然的話,按照霍銘尊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將婚禮辦成另一個閱兵儀式。
然而,這個低調的婚禮一點也算不上低調,但霍銘尊很委屈,他已經想盡辦法在低調了。
婚禮在一艘大輪船上舉辦,深海裏有各種潛水艇保駕護航,看起來豪華奢侈,如果說是低調,唯一低調的就是請的人不多吧。
說是不多,但是隻要是華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來了,畢竟,總統閣下的婚禮,多少人削尖腦袋想往裏擠。
所以,請帖也是僧多粥少,隨便一張都被炒到了天價。
遲小柔喜歡的事中式的婚禮,霍銘尊又特意用了幾天時間做了一件鳳冠霞帔,不過結婚當天穿的還是西式婚紗。
畢竟鳳冠霞帔雖然美,但是並不合適這場婚禮。
霍銘尊說讓她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隻要喜歡穿就行了,但是遲小柔卻沒有同意。
霍銘尊想到遲小柔穿上大紅婚紗的那一刹那,那種說不出的驚豔感,遲小柔拒絕的時候,霍銘尊還是有些小高興的,這樣的小柔,隻有他能看到。
遲小柔自然是不知道霍銘尊怎麽想的。
化妝間裏,遲小柔一臉怨念的如同一個芭比娃娃一樣被十幾個化妝師造型師圍著,白色聖潔的婚紗穿在她身上,將她原本就娉婷的身材襯托地更加動人。
即便這樣,遲小柔卻還是有些不高興,扯了扯身上的婚紗,又看了一眼眾人,心裏有些埋怨霍銘尊,將排場弄得這麽大。
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時候,真的將一群人給驚豔了,阮黎落目瞪口呆的看著不知道比平時美了多少倍的遲小柔,心裏暗暗的想著銘子哥哥還真是夠細心溫柔的,就這造型,化妝師和造型師絕對是頂尖的啊!
當遲小柔穿著婚紗,由遲偉華牽著手將她的手遞到霍銘尊手裏的時候,霍銘尊如果說不激動是假的,即便他們之間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但是這種婚禮上,就像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告訴所有人,身邊這個小女人是真真正正屬於他的,屬於他一個人的。
人群中,一道怨毒的目光看著這裏,那種目光讓遲小柔感覺到了嚴重的不適,皺了皺眉,向著目光的來源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情況。
湯麗從人群中穿梭出去,走到角落處,眼睛微微眯著看著遲小柔,她一直沒有機會報複遲小柔,霍銘尊將遲小柔保護的太好了,自從車禍事件之後,霍銘尊就將遲小柔完完全全的保護起來。
看了一眼周圍,湯麗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了,今晚是她唯一的機會了,等到兩人結婚之後,機會更是渺茫。
考慮了許久,湯麗決定放手一搏,畢竟,她的機會,大概也隻有今天這一次了,來往的賓客眾多,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湯麗的異樣。
湯麗手中的紅酒已經端了許久,卻是一口未動,眸子直直的看著場上般配的如同金童玉女的兩個人,眼神中閃爍著對遲小柔的恨意。
然後快速的收斂了下去,靳澤凱和阮黎落在最前麵,似乎這道不友好的目光也被靳澤凱感覺到了,靳澤凱在黑手黨呆了那麽久,自然對某些情緒有些敏感。
深深的看了湯麗一眼,靳澤凱並沒有想起來她是誰,或者和誰有著關係。
湯麗感覺到靳澤凱有些深意的眼神,眸子微微閃了閃,然後端著紅酒離開了,不一會兒就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靳哥哥,看什麽呢?”阮黎落順著靳澤凱的目光看過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人,不由得有些疑惑。
“沒什麽。”靳澤凱蹩眉,然後收回目光,心中總有一種淡淡的不安,但是,有霍銘尊在,小柔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吧,至於黎落,他會保護好她的。
台上的遲小柔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目光的來源,就將視線看向另一圈人,阮黎落挽著靳澤凱的胳膊,衝她微微一笑。
遲小柔也展顏一笑,他們都會很幸福的。
“下麵,有情新郎新娘交換戒指。”主持人笑著道。
霍銘尊微笑著打開鑽戒盒,然後笑容就僵硬了下來,在所有賓客麵前,沒錯,曆史重演了,戒指,丟了!
在那一瞬間,遲小柔就想到了遲到,沒有別的原因,隻因為上次吃到將霍銘尊給阮黎落的求婚戒指給吞了,所以這一次,遲小柔就想到了會不會是遲到又在惡作劇。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遲小柔又尷尬又無奈,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了阮黎落當時的感覺。
霍銘尊和遲小柔對視了一眼,顯然兩人都想到了一起。
環視了一周也沒有找到遲到,霍銘尊皺了皺眉。
巧的是,這個時候遲到不知道吃壞了什麽東西,現在正在衛生間裏。
主持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看了一眼霍銘尊手中的戒指,又想到上一次霍銘尊訂婚儀式上麵的尷尬事情,清了清嗓子,對著一眾賓客道:“新郎是不是找不到戒指了?”
霍銘尊皺眉看著他,主持人笑著道:“這個節目沒有提前告訴大家,這個是我們偷偷加進去的,戒指沒有丟,而是被我們藏起來了,至於藏在哪了,就要新郎新娘親自去找了,畢竟,這樣的婚禮才夠銘心不是嗎?”主持人拿著話筒,話語間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是隻有霍銘尊和遲小柔知道,剛剛主持人像他們偷來的目光。很明顯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是來調解一下氣氛而已。
阮黎落和靳澤凱對視一眼,兩人可不相信主持人敢私自加這些東西,按照霍銘尊的脾氣,更不可能。
場下的人也沒有傻的,可是卻也配合著起哄,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傻到去戳破。
“我去找遲到。”遲小柔在霍銘尊耳邊小聲的道,然後提起裙擺下了樓梯。
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遲到,就準備去房間裏找一下。
霍銘尊和一眾賓客說著客套話,靳澤凱和阮黎落幫忙招呼著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眼皮總是跳的厲害,就像是感覺要出什麽事一樣。
“夫人,您現在有事情嗎?我有事找你。”湯麗低垂著的眼眸閃爍著凶光。
“怎麽?”遲小柔對湯麗的印象還是很好的,所以也沒有絲毫懷疑。
“夫人跟我來就是了。”湯麗將所有的情緒壓下去,抬起頭,帶著一絲恭敬的道。
“哦,好,有事的話盡快,我還要去找一下遲到。”遲小柔笑著道。
“不會耽誤夫人太多時間的。”湯麗微笑著道。
湯麗前腳走著,遲小柔提著裙擺跟在後麵。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遲小柔總覺得湯麗的腳步有些急切一樣。
走到側麵的甲板上,周圍人越來越少,到最後已經沒人了。
遲小柔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心跳越發的快,停下腳步,看著湯麗道:“湯總管,有事說吧。”
湯麗沒有說話,卻還是往前走著。
“湯總管,如果你再不說,我就離開了。”遲小柔停下腳步,不肯再走。
轉身準備離開,一直埋頭走在前麵的湯麗,卻突然停了下來,從口袋裏掏出手槍,冰冷黝黑的槍口對著遲小柔,冷冷的道:“站住。”
遲小柔回頭,就看到了湯麗拿著槍口對著她,一時間愣了下來,恐懼感湧過來,卻還是強撐著道:“湯總管,你這是什麽意思?”
湯麗冷冷的笑著道:“什麽意思,看到這裏還沒有明白嗎?”
“為了殺我?我不記得在白宮有哪裏得罪湯總管了。”遲小柔強裝冷靜的看著她。
“遲小柔,到現在了你還在裝傻,你敢說阿冰不是你害死的嗎?”提到阿冰,湯麗的手有一些輕微的顫抖,讓遲小柔隱隱約約都能感覺到,或許她情緒一個激動,就真的開了槍。
“你先冷靜一下,你應該知道,在這裏殺了我,你也跑不了。”遲小柔冷靜的分析道。
“從我混進白宮的那一刻起,從我決定給阿冰報仇的那一刻起,我就從來沒想過我能活下來,不過,有你給我陪葬,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湯麗已經有些癲狂了,遲小柔都能感覺到她那種瘋狂的念頭。
“以前的事情我並不記得了,如果真有對不起的地方,我先說句抱歉。”遲小柔實圖讓她冷靜下來,卻沒想到湯麗的情緒越發的激動。
“說句抱歉?遲小柔,阿冰她已經死了,是被你害死的,你一句不記得了,就可以將你的責任全部丟掉嗎?”湯麗赤紅著雙眸,怒視著遲小柔。
“我沒有推脫責任。”遲小柔腳步一點一點的靠近湯麗,她本就離湯麗不遠,處在激動處的湯麗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遲小柔走到近前的時候,湯麗才反應過來,遲小柔眼疾手快的將她的槍一把奪過來扔到了水裏。
湯麗直接掐住了遲小柔的脖子,兩人在甲板上打起來。
現在穿著繁瑣的婚紗的遲小柔怎麽可能是湯麗的對手,湯麗將她狠狠一推,遲小柔立刻失重,掉到了海裏。
冰冷的海水刺骨,遲小柔身上的婚紗浸泡了水之後變得很重,幾乎是第一時間把她往下拽,遲小柔隻覺得一陣眩暈。
她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可是,為什麽頭這麽痛,腦海裏閃過一幅幅陌生又熟悉的畫麵。
記起從15年前的那場火災,她睜開眼,發現一個小男孩救了她。
10年前,她接受一項刺殺任務,身受重傷,扒上一個男人的車,口裏喊著:“先生,救救我(意大利語)。”
一直再到5年前,她以殺手的身份來白宮刺殺霍銘尊。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如過電影般浮現,她被靳澤凱帶走,被清洗記憶,所有的所有,她想起來了,可是,苦笑一聲,想起來的似乎不是時候啊。
目光變得犀利,在呼吸快要停滯,這個時候,她無比的想念霍銘尊,呼吸越來越困難,缺氧的窒息感讓她的頭昏昏沉沉的,如果她死了,他真的會癲狂吧,還有遲到和子贏,他們還這麽小,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情,他們該怎麽辦。
她不想起,不想離開她們,可是,意識在一點點模糊。
是錯覺嗎?那個像他遊過來的男人,怎麽那麽像霍銘尊,伸手出想去觸摸他的臉,真好,在死之前,至少還可以看到他,就算是錯覺,她也心安了。
霍銘尊拚了命的遊向遲小柔,看到她伸出的手,想也沒想就握住了,使勁將她一拉,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對著那張唇吻了下去,替她渡氣。
在深海潛艇的幫助下,終於將遲小柔帶上了岸。
遲小柔咳出幾灘水,終於覺得肺裏的那些窒息感不見了。
“閣下,已經抓到了,怎麽處置。”兩名海軍將湯麗帶到甲板上,湯麗咬著唇,看到遲小柔好好的站在那裏,眼裏滿是不甘心。
遲小柔將一切都已經想起來了,眼裏的決絕和淩厲,讓湯麗打了個哆嗦,恍惚的覺得,這樣的遲小柔熟悉又陌生,這張臉確實是沒錯,可是這種氣勢,原來的遲小柔哪裏有?
“小柔。”霍銘尊叫了遲小柔一聲。
“放了她。”遲小柔沉聲道。
“小柔?”霍銘尊不解的看著她,就連湯麗眼中也隱隱約約有些難以置信。
“我說放了她。”遲小柔冷聲又重複了一遍,霍銘尊有些恍惚,似乎原來的遲小柔,回來了。
壓著湯麗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霍銘尊,霍銘尊輕輕點了點頭,兩人才放開她。
“遲小柔,要殺要剮隨便你,別在這裏給我裝仁慈。”湯麗吃人的目光看著遲小柔,霍銘尊不悅的皺著眉。
“你說的阿冰,我想起來了,不管你信不信,我隻說一遍。”遲小柔認真的道。
“當初,組織要殺的。是霍銘尊。”遲小柔看向霍銘尊。
“而阿冰,是為了救霍銘尊才死的,阿冰對霍銘尊忠心不二,所以才選擇了犧牲自己,你現在來報仇,完全就是對阿冰犧牲的侮辱,因為她在臨死前,還在一直擔憂霍銘尊的安危。”遲小柔語速並不快,甚至有些溫和,卻讓湯麗久久不能回神。
半天後,突然仰天大笑,整個人處在癲狂的邊緣,兩行熱淚順著精致的臉頰落下。
遲小柔看著湯麗,突然就覺得這個女孩真的不錯,隻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有些憐憫的看著湯麗,湯麗如同一個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傻傻的。
盡管遲小柔再求情,可是霍銘尊還是公事公辦的將湯麗帶回了華國,將她關進了監獄裏。
霍銘尊說,或許隻有這樣,才能讓湯麗的心裏好受一些,遲小柔也沒有再反駁,看著湯麗的精神狀態,似乎現在也不適合待在外麵。
戒指找到了,是被湯麗藏起來的,這場鬧劇也結束了,婚禮如約舉行。
遲偉華挽著遲小柔的手,鄭重的交到霍銘尊手裏,婚禮交響曲響起來的時候,遲小柔整個人都泣不成聲,正因為想起來了原來的一切,她才能真正的感覺到他們在一起有多麽不容易。
經過了這麽多磨難,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並且還永遠那麽可愛的兩個孩子,人群中,她不經意地回眸,看到阮黎珞和靳澤凱雙雙緊握恩愛的手,笑了,他們都很幸福,他們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真好。
遲到推著小推車,小推車裏坐著歡呼雀躍拍手自嗨的子贏,兩個小家夥幫遲小柔牽著婚紗裙,隨著媽媽一起走到爸爸麵前。
兩人在神父麵前宣誓,一定會對對方至死不渝,永遠的守護著對方,對對方忠貞不二。
宣誓完畢之後,就交換了戒指,甲板上的那場鬧劇,誰也沒有提及。
“知道,我為什麽要在烏斯懷亞結婚嗎?”遲小柔輕聲在他耳邊道。
眾人已經去忙自己的了,沒有人打擾這一對新人的恩愛。
“為什麽?”霍銘尊拉著她坐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
“我這雙手,沾染了無數血腥,根本配不上你,我們的婚禮被白雪覆蓋,這種聖潔的感覺,才能洗刷我手裏的血腥一樣,隻有這樣,我才能放心的到你懷裏,與你攜手到老。”遲小柔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很輕柔,也很認真。
霍銘尊寵溺的一笑,伴隨著鵝毛大雪,吻住了她的唇,很溫柔,讓遲小柔沉醉其中。
配合著大雪,雪花下,般配的兩個人,成了這冰天雪地裏,最美的風景。
晚上的時候,滿天的煙花,霍銘尊一直都記得上次在甲板上,陪她看煙花的美好。
安靜祥和的氛圍中,到處都充滿了幸福的味道,所有人都在真心祝願這對新人。
“這位女士,介意和我跳第一支舞嗎?”霍銘尊走到遲小柔麵前,伸出一隻手,微微彎腰,邀請她道。
遲小柔窘迫的看著身上的緊身旗袍,因為大腿處的開叉太厲害,遲小柔連大幅度的邁步都不敢,怎麽可能去跳舞呢。
周圍投來的目光讓遲小柔進退兩難。
“別害怕,相信我。”霍銘尊主動將她的手握住,柔聲道。
帶著她的腰肢輕輕的舞動,霍銘尊輕輕歎了口氣。
“怎麽了?”遲小柔看他這個樣子,不禁問道。
“隻是想起來了一些原來的事情。”霍銘尊微微一笑,將在加州市政府的晚宴上的那次事情說給了遲小柔聽,那個時候的他刁難她,讓她不穿內褲穿旗袍。
“可是,我都不記得了。”遲小柔羞紅著臉。
“沒關係,以後得日子長著呢,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我會一點點的,告訴你的。”霍銘尊眼裏溫柔的能夠滴出水來。
遲小柔也微微一笑,眼神微微閃爍,對啊,日子還長著呢,她想起來了那麽多事情,似乎很多事情都沒和這個男人算賬的吧。
來日方長,霍銘尊,我們的帳,以後慢慢算嘍。
看來,以後我們的霍大總統,日子不好過嘍。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