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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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禮義圍著麥草垛轉了幾圈,想走卻奈不了那聲音的誘惑。

    那聲音真是太了,一想到電影裏的狐仙美豔絕倫的臉。

    陳禮義的心裏啊,就如貓爪狗撓一般的難受。

    這是一種很難描述的感受,就象是懷裏揣了25隻小免子,有種心癢難撓。

    又似乎有百爪別抓撓,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不管了,陳禮義想,自己還是進去看看。

    說不定那人家不怪他,或者給他點好處也說不定。

    一想到那電影中演的狐仙,不僅有著讓人的容貌。

    關健是個個都有點石成金的能力,那要是人家萬一相中他,那他還找什麽韓瑞榮,自己的後半生可是要吃香的喝辣的,那日子過的不要太逍遙。此時的天空已經不再下雪,風也小了很多,一輪圓月,正掛在中天,清冷的月光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再加上滿地都是一片白茫茫,反射得月光越發的明亮起來。

    陳禮義終於下定了決心,他還是決定扒開麥草看上一眼,他還不住的說“俺就看一眼,不當誤你們辦事。”

    說著話他用手扒開了麥草,月光頓時照在了麥草垛裏,他頓時一楞,拚命翻掉所有的麥草,這下看得清楚了,陳禮義也楞住了,他頓時用雙手蒙了自己的眼睛,轉身就走,嘴裏直說,自己什麽也沒看見。

    “禮義,禮義,是你嗎,你不要走,你過來,娘好想,你舅舅不肯幫我,求你禮義,你來幫幫我吧,我可是最痛你的。”

    麥草被扒開的同時,陳禮義看到了不堪的一幕,娘親與舅舅正以一種不雅的姿式糾緾著。

    陳禮義的一聲驚叫,讓處於癲狂中的陳張氏似乎看到了救星。

    因為剛才無論她如何糾緾,張莫生始綜不肯越雷池一步,這讓她越發的難受。

    這會突然見到了陳禮義,她是撲過來就要扒陳禮衣的褲子,她實在是有些急不可耐。

    “娘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兒子。”

    一向聽話的陳禮義頓時大驚,緊緊拽住自己的衣服。

    “不,禮義,我們不是親生母子,你是撿來的,我們沒有關係,看在我待你不薄的份上,你救救我吧。

    我心裏如同貓抓一般,熱得難受,求你了,禮義,我的兒。”

    “不,娘,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你都是我娘,我們不可以。”

    “爹爹,奶奶她這是怎麽了。”

    大興和小嶺幹等父親不回去,從草垛裏鑽了出來,一看外邊已經不在下雪,兩孩子又聽到這裏有人說話,便摸了過來。

    一到跟前,卻看見奶奶撕扯爹爹,小嶺頓裏大急,就要上前幫忙

    因為小嶺恨這個奶奶,大興怕兄弟闖禍,緊緊的拉住他,緊張的問爹爹。

    陳禮義聽到大興的問話,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腦子清明了很多。

    隻見他舉起手來,一手刀劈在陳張氏的後腦上,陳張氏頭不歪,昏迷了過去。

    “禮義,你辦得對,咱快把你娘送到你爹爹的屋裏,再晚怕是不趕趟了。”

    張莫生扶起暈倒的陳張氏,把她扶上陳禮義拉的架子車上,幾個人匆匆而去。

    且說那陳大儒,今天有些心神不定,他坐在燈下給孩子批改作業,總是不能集中精力,思想老是分岔,總感覺好像有什麽事發生一般。

    “陳老師,你兒子找你人。”

    正在他心神不定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有人喊道。

    陳大儒心裏隔登了一下,他急忙從屋裏出來,見陳禮義拉著個架子車從外麵進來,他內弟張莫生也跟在後邊。

    “禮義,你們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爹爹,我娘得了怪病,人家醫生說是她想你想的了,讓你好好照顧她,你扶娘進屋去吧。”

    “你,禮義,我平時都是怎麽教你的,豈不聞非禮莫視,非禮莫聽,非禮莫言這些個道理,你難道不懂,怎麽說出這般不通禮義的話來。”

    “姐夫,你也不要怪禮義,都隻為你整天呆在學校,我姐姐獨守空房,她是相思成病,你要是愛惜她是你兒女的親娘,你就可憐可憐她。

    園的她心願吧,我們回去了。”

    看著陳大儒不動,張莫生勸說陳大儒,又故意將手揚,一些細小的一些迷情散。

    陳大儒突然感到了鼻子裏一陣的赤癢,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精神突然為之一陣,心裏麵似乎有了些奇怪的想法,他急忙上前,扶了陳張氏下車。

    陳張氏被車子早都顛醒了,經過這一番的折騰,那藥的效力也在慢慢的減弱此時的她就隻覺得好羞恥。

    此時回想起來,自己撕扯莫生禮義,那可是自己親兄弟和晚輩,這事要是讓人知道了,她將情何以堪,又將如何去當陳家的主母,又將如何去麵對兒女。

    而內心中的焦渴也讓她無比的痛苦,而此時,一見老公過來扶自己,她便伸出雙手環住老公的脖子,一下子把嘴湊了上去。

    那一刻,兩個人似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相互擁吻著進了屋。

    這一幕讓看門的大爺驚掉了下巴,他不由得歎道“人家說知人知麵不知心,這當真是沒在錯啊,誰能想得到,一向斯斯文文的陳老師,竟是這種人。

    怪不得人家說,大戶人家說的是禮義廉恥,行的卻是男盜女倡之事,看看他那猴急的樣子,當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而就在陳禮義帶著陳張氏走了的時候,韓木匠的家時,也是燈火通明。

    一家人轉著在屋子裏,不住的歎息,誰能想得到,陳禮義會在這樣的天氣裏,冒著風雪來偷瑞榮。

    而讓人可惱的是瑞榮說,陳張氏要向她嘴裏塞藥,而被她躲了。

    瑞榮不住的唏噓,說那陳張氏吃了那藥丸,就象是發了情的母狗一般,追著張張莫生跑了。

    於婷芬說“這就是人家說的業餘時間,害人如害已,害不住人家害自己的道理。”

    瑞鑫和瑞峰看到瑞榮雖然有些驚嚇,但是精神卻沒有大礙,也許是見到這樣的事太多了,她的抗壓能力有所增強。

    看到他們沒有事,韓木匠便囑咐於婷芬,讓她娘幾個在家,關好門,好好休息。

    自己帶著瑞鑫和瑞峰又去了韓國相家為父親守靈。

    這一夜可真是跌蕩起伏,好在是有驚無險。

    同時,瑞榮也下定了決非心,等一過了年,她就要離開這裏,再次回到梁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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