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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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碧按照韓國相的要求,在棺材的兩邊畫上了八仙,因為大家都覺得,八仙最是對人好,他們常常幫助人,度介紹信。
所以大家也都願意畫他們的影像。
這會畫完最後一筆,再看那棺材,簡直就如同藝術品一般。墨黑色的油漆,漆的是錚明哇亮,在如同一片幕一般,也猶如大海般的深遠。
在這黑色底上,八仙畫的是栩栩如生,那一種說不出的精氣神,一下子吸引了眾人前去觀看,一邊看還不住的嘖嘖連聲。
不得不說,這簡直是太讓人出乎竟外。
瑞碧聽到姐姐叫她,急忙鑽出人群,進了做飯的三間廚房,就在要進屋的時候,卻聽到有人議論說“如果是親兒子,親媳婦,再咋著也不會如此。
“就是,準又見達過有那個親生母親如此對待自己的兒子媳婦。”
“可別說了,這話說不得,奇帕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剛才的警報聲聽見了沒有。
那可不是空穴來風,咱們村的大個子老言,可辦了一件窩囊事,那警報聲就是執法隊來抓她的。
“什麽,抓她,她犯了什麽事。”
“唉,你不知道,她這犯的是什麽逼良為昌,也不全是,反正就是她讓媳婦去做那些惡心的事。
但她兒媳是個正派的人,不肯就犯,鬧出了大事媳婦果果跳窗掉進了河裏。
偏巧碰見了執法隊執行任務,正好救起她來,還順帶著解救了一些黑窯工”
瑞碧聽得是一頭的霧水,真是不明白,這大年底下咋又這麽多的事。
進了屋裏,見到姐姐臉上有著一種逐磨不定的眼神。
細問之下,方才知道是姐姐讓她去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瑞碧對姐姐說,讓她放開心,她這就出去問一下,剛才好像聽說什麽車來了。
而且警報聲,一陣緊似一陣,這會消停了不少。
瑞碧從屋裏出來,門外麵站住好些人,眾人議論紛紛,有對陳禮義的羨慕,眾人都說“瑞榮女婿人不著調,可命卻很好,這下要是被認下了,那以後還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啊,幸福啊,
生活如此美好,
啊,幸福吧,
換爹如換棉襖……”
村裏最有名的詩人,韓保成的大女兒,外號包打聽的韓錢錢站在那裏,一時間詩興大發,念起詩來。
“錢錢,又念你那歪詩,怎麽不見屎啊尿了。”
小胖子韓多多聽到錢錢念詩,就不綃的瘋刺道。
“你這是啥話,我有那麽浮淺嗎,糞土當年萬戶候,可是經典,至於拙作那也是入景如理,斷無屎尿體可言。
小胖,你跟我去我家,我剛出版的詩集,上麵還有我爹爹的是字,我爹爹還說,將為我開一個研討會,成功以後我就能回到我們家,以後也不用回來了。”
“那可是好事,一會讓我去看看多寫的什麽詩。”
“你們倆說什麽呢”瑞碧站在他倆麵前,看著錢錢手裏拿著一本書,正和多多看得是津津有味。
她出來晚了,陳禮義他們的卡車已經走了。
很多人從村前麵又往這裏來,比竟這裏才是村裏的重點。
眾人議論紛紛瑞碧聽了個七七八八,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特意來問一向喜歡打聽事的錢錢
“瑞碧,你是要問那件事,是關於你姐夫陳禮義的,還是大個子老言家的。”
“這兩件事我都想知道”
“好,等我作詩來。
錢錢習慣作詩,她的詩大都是隨手掂來,並不需要咬文嚼字。”
韓多多拍手說“好啊好啊,我可是你的最忠實的詩迷接著她扭過頭對瑞碧說“瑞碧你不知道,錢錢的詩可火了,那道會跳舞的屎,真是讓人感慨。
接著她念了起來
清晨起來,
聽見沙沙的聲音,
如同琴弦撥動的聲響。
那是什麽,
我抬頭仰望,
一群蝙蝠飛過,
落下的夜明沙,
跳起歡快的舞蹈。
這時我感到,腹痛難忍,急忙跑向了茅房。
拋下一長串會跳舞的屎尿。
多多搖頭晃腦,念起這首很有韻味的詩來,瑞碧一下子笑得岔了氣,捂著腰直喊痛。
“咋了瑞碧,這詩不好嘛。”
多多一把扶住她問道,這首詩可是最近在古槐縣最火的一首詩,聽說,前些天還專門開了研討會,討論裏麵的精華。
很多專家都給與了較高評價,不得不說,這詩寫的有水平。
“有了,有了,你們倆別說話,免得打擾我的思路。”
錢錢搖頭晃腦,吟唱起來“這是一個美麗的傳說,
陳禮義的爹爹出了軌,
抱回了小三生個兒子,
因此上,他娘才不喜歡他,
結了婚還喜歡指手劃腳。
現在好了,人家親媽找來了。
他就要草雞變鳳凰,
瑞碧啊,你也要跟著沾光,
一人得道,雞犬都能成神仙,
更何況你們還是好親戚,
隻不過是,你發達了,千萬別忘記了還有我,
閑來無聊找我來給你寫首詩,抒發下情懷,畫一個人間美景,
啊,真是一個美麗的傳說,太讓人感動,太讓人激動,太讓人有種想哭的衝動。
似乎又有想要尿尿的衝動。”
瑞碧聽她吟唱,強廹自己憋住不笑,這也算是詩,這要算是詩,那她能寫一鑼框。
“呔,人生在世,禮義二字,
真不知道要臉,自己兒子無能,竟然逼媳婦去借種。
借種啊借種,找個齊整的,免強還可以原諒,
太可恥啊老言,你竟然讓果果去那群魔亂舞的窯廠。
果果是潔白的雲,怎麽能被風汙染,
縱身一躍,跳向幸福的彼岸。
天也可憐見,人也可憐見,派來了執法隊,將群魔一網包園。
救出了果果啊,才知道老言你是這號貨,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為了要孫子,就不顧臉麵,讓媳婦去借種,還是個亂七八糟的場麵。
如今好了,當執法隊的警報響起,老言被嚇得屎尿橫流,那也當真是可憐。
我隻想說,老言你不虧,壞心眼的婆婆,出來混總要還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瑞碧實在憋不住,她還是笑出了聲。
韓保成看見他們幾個,走過來一聽是女兒在作詩,急忙拿了台錄音機,錄下女兒的千古絕唱。
韓洪升聽著錢錢的詩歌,他皺了皺眉頭說“保成,你給錢錢說說,她這詩不寫屎尿就挺好,為啥非要帶上。”
“爺你不知道,如今作詩要有體才行,比如錢錢慣常用這兩字,就稱為屎尿體。
還有清水體,那也是每一句的後麵必然要有清水二字。
小河裏流著清水,
一眼能看到底的那種。
人家說,水至清沒有魚,
我卻到鯉魚在其中,噴吐出泡泡水清清。”
“你說這話我信,還有一種哈哈體,最是有意思”聽到說是討論詩,村小學的韓老師也走了過來。
錢錢就是他的學生,最近錢錢的詩大火,讓他倍感有麵子,所以也加入到了育嬰討論詩的隊伍哩。
“哈哈詩我也會,那種詩體更加自由。”
錢錢一見有這麽多人喜歡聽她念詩,更加激情澎湃起來。
“哈哈,站在白雲望長空,一朵雲上要煙囪哈,
那裏是雲煙嫋嫋,分明是神仙做早餐哈哈哈,
吃上個肚子園哈,不忘春天去……”
瑞碧皺緊了眉頭,她還當真想不到,自己出去一年,家裏出現了如此多的變化。
這可真是讓人始料不及,她轉身回去,告訴姐姐剛剛發生的一切。
原來那輛小轎車是來找陳禮義的,據說是城裏七賢居的老板,懷疑陳禮義是他女兒的兒子,所以要讓他去做鑒定,不過陳二奎不同意,匆匆拉著哥哥回家去了。
至於大哥個老言的家裏,更是亂成了一鍋粥。
據說,剛才是一群執法隊員,把她家圍了個水泄不通我,說她逼良作昌,把她抓進了去了。
原來,大個子老言早上聽了李小妮兒的話就立馬找到了兒媳婦。
因為她實在是太想抱孫子了,一想到求子還不用花錢,他當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
但是一向不聽他話的小兒媳婦,連正眼都不瞧她,隻顧自的趕集去了。
對她整天神神叨叨的找事,早已是不綃一顧。
氣得老言直瞪眼睛,瞅她走遠就破口大罵。
一眼瞅見大兒媳婦就對他說兒媳婦啊,你不要忙啦,你快收拾打扮一下跟著你的雪嬌嫂子。
他們今天去求子,你也去,萬一生個大胖小子,我幫你帶。
“我不去,二丫生病了,她養母捎信來,說是讓我去看看。”
“啥,那死妮子你不管她作什麽,還不想給我家添個又白又胖的大孫子,整天去忙著管那個沒有肛門的死妮子幹嘛。
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今你去了倒還罷了,如果不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等我兒子一回來,立馬方他給你離婚。”
“娘,二丫病得很嚴重,她養母說讓我幫助她,打起鼓來嶺等二丫病好了,就能給她安排手術,換上人造肛門,她也就成了正常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