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殺人者人恒殺之(二合一五千小章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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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是!?那個“座頭市”嗎?!”

    作為職業的暗殺者,對於擁有著高額懸賞的“座頭市”,他們自然是不會陌生的,因為新選組給出的樣貌特征過於明顯,所以他們第一時間便將這個“座頭市”給認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飯塚會管這個“座頭市”叫淩澤,但是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和這個“座頭市”估計也是敵非友,搞不好這個家夥就是跟著飯塚這個飯桶過來的,而淩澤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

    “因為我就像你說的那樣,是一個妖怪啊,你知道我是什麽妖怪嗎?我是專門替人複仇的妖怪,我聞著背叛者的氣味找到了這裏,而現在,你的背叛結束了,所有背叛者,都得死。”

    淩澤的這些話說出來,讓飯塚的臉上瞬間便失去了血色,講道理,他確實是被淩澤的這些話給嚇到了,而且他是真的相信了。

    腳步輕點,淩澤的身形一晃,他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在場的這些人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看清了淩澤的動作。

    “噗呲!”

    淩澤的身影出現在飯塚的身前,在這個背叛者的驚恐的目光注視下,淩澤一刀捅穿了他的咽喉,將他直接的殺死。

    隨後淩澤拔刀而出又補上了一腳,將這個野心勃勃的背叛者的屍體給踹到了一邊去,飯塚連一句完整的話,連一聲慘叫都沒能發出,就死了個通透。

    “沒有正義,隻有複仇,這個時候我應該補上一句這樣的台詞才會顯得更加的帥氣。”

    淩澤在心中吐槽了一句,隨後他迅速的側身躲過了對麵的年輕持刀忍者扔出的毒針,他腳下的步伐沒有任何的停留和遲疑,繼續的使用著“縮地”靠近到了敵人的身邊。

    剩下的那兩名年輕的忍者,一個手中拿著一把腰刀,一個是手上套著尖利的刃爪,兩個人此時都已經是渾身的汗毛倒立,顯然是全都感受到了極大的生命威脅。

    “噗呲!噗呲!”

    淩澤的身形旋轉,他從那兩個年輕忍者的身邊擦身而過,手中的【雪瀾】輕而易舉的便帶走了他們的性命。

    “還剩下最後一個,你有什麽遺言嗎?”

    淩澤持刀走向了那暗殺集團的領頭者,他眼前綁著的黑色遮眼絲帶的後擺微微飄動,此時在那領頭者的眼中,就如同是向著他籠罩過去的無邊黑暗一樣。

    “我你我不是背叛者!我們可以坐下談談價格什麽的多少錢能買我的命?我給你雙倍!!!或者別的東西也可以!你想要什麽?!”

    那領頭人顯然是有些驚慌失措,畢竟淩澤這鬼魅般的速度,是他從沒有見識過的,而且自己的三個小弟的死亡速度實在是太快,死的也實在是太容易,他也有一些相信淩澤是個妖怪了。

    這讓這個領頭者幾乎是完全的喪失了戰鬥的,他也不覺得自己有贏的希望,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對方隻是衝著飯塚來的,這樣他還能夠有一絲生還的可能。

    “看來你並沒有什麽遺言想說,那麽就這樣吧,你能夠給我的唯一有用的東西,就是你的命。”

    淩澤自然不是為錢而來,也不隻是為了飯塚而來,因此這個領頭者的話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他本來就沒想留這個家夥的命。

    “去死吧!”

    在淩澤靠近到這個領頭者老頭的身前的時候,這個一直像是被嚇破了膽子的領頭者突然的暴起發難。

    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談判不成他自然就要拚死一搏了,這點魄力他還是有的,而且知道毫無勝算的領頭者,很明智的選擇了突然襲擊,因為這是能夠創造奇跡的唯一辦法。

    “噗呲!”

    淩澤抬手一刀刺出,將舉起拳頭撲向他的領頭者給一擊斃命,明明他的刀是後動的,但是卻是已經搶先一步的完成了它的任務,扼殺了這個領頭者創造奇跡的可能。

    “撲通。”

    那領頭者倒在了地上,在抽搐了兩下之後,便幹脆的不再動彈,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

    “不要啊!!!你不要過來啊!!!”

    五個成年人全部死亡,被剩下的雪代緣直接是跌坐在了地上,他不停的在往後退,似乎是想要離淩澤遠一點。

    不過淩澤並沒有理會他,他直接用【雪瀾】逐一的將那些暗殺者的血液吸食幹淨,那些幹癟的屍體,將會再次為“座頭市”的凶名添上了一筆。

    “座頭市”的名聲隨著他的長州一行,已經逐漸的開始在全日本擴散影響力,成為超越“劊子手拔刀齋”的傳說殺人鬼隻是時間問題而已,畢竟他的傳說更具神秘性。

    而他剛才的所作所為,讓在旁邊看著一切的雪代緣更是驚恐,這有些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範圍,他看向淩澤的眼神,已經變成了那種真正的看向妖怪的眼神。

    “複仇的妖怪專殺背叛者的妖怪”

    雪代緣在那裏雙目失神的喃喃自語著,顯然是被嚇得不輕,這個孩子雖然膽子不算小,稍微有些愣頭青,但是麵對這種未知的恐懼,他也很難以保持住鎮定。

    “任務竟然沒有結算。”

    淩澤仍然沒有理會那個孩子,在等了片刻之後,他逐漸的開始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他明明已經殺掉了飯塚,明明已經解決了這個暗殺集團,但是這個任務竟然還是沒有結算,這就很離譜。

    “難道除了他們,還有人想要殺雪代巴不成?”

    淩澤能夠想到的理由,隻有這一個,或者他其實殺錯了人?想要殺雪代巴的其實不是這夥人?

    不過仔細一想,淩澤突然反應過來,好像他們確實也不是想要殺雪代巴,他們想要殺的是緋村劍心,而雪代巴其實是被緋村劍心給失手殺死的。

    “難不成要殺掉緋村劍心才行?”

    淩澤的腦海中蹦出了這樣一個荒謬的念頭,隨後立刻便被他給甩了出去,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要試試這個辦法才行了,可能是我的理解出錯了吧。”

    淩澤走到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雪代緣旁邊,直接是一個“殺意釋放”,便將這孩子給震暈了過去。

    他釋放殺意和使用“心之一方”,是不用通過“眼睛注視”什麽的,畢竟也沒人規定必須要用眼睛來釋放殺意,這又不是“瞳術”。

    將雪代緣拎起來,淩澤直接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畢竟他鬧出的動靜不小,等一下估計就會有維護治安的人員趕過來,大津城雖然不比京都,但是畢竟也是咽喉要地,守衛還是有不少的。

    在淩澤離開了之後不久,很快就有人趕了過來,這是個相貌英俊、身形挺拔的劍士,他迅速的在屋中轉了一圈,在確定了那些人已經都死去之後,便又直接的離開。

    “人已經都被殺了,他們身體裏的血液都被吸食幹淨,應該是那個傳說中的“座頭市”下的手。”

    大津城一處隱蔽的小屋中,剛剛去案發現場轉了一圈的那個男人,正在向另外一個男人做著匯報。

    他剛才在案發現場看到那些屍體的時候,是明顯的愣了一下的,他顯然是沒有見過那樣的場景,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想到了那個關於“座頭市”的傳說。

    “座頭市”

    桂小五郎臉色凝重,他是知道的,這個座頭市應該就是“淩澤”,雖然自從那一次分別之後他們就再沒有見過,但新選組和見回組發出的這個“座頭市”的畫像以及特征,都毫無疑問的說明了他的身份。

    “為什麽他會摻和到這件事情上來?”

    桂小五郎有些頭疼,被這個“座頭市”這麽一搞,他的計劃就沒有辦法再繼續的進行下去了,這是讓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事實上,關於飯塚他們的計劃,桂小五郎在“池田屋事件”之後,就已經發現並察覺到,因此他就斷掉了和片貝與飯塚的聯係,將自己徹底的轉到了地下隱藏了起來。

    不過桂小五郎在保證了自己的安全的同時,還在秘密的關注著事情的進展,在眼前的這個他新招募到的“劊子手拔刀齋”的幫助之下,他在監控著全局。

    相比於年輕的緋村劍心,這個名為誌誌雄真實的男人,無疑要更加的有能力,也更加的沒有底線,更加的好使。

    緋村劍心本來也是一把十分好用的尖刀、利刃,但是現在的緋村劍心逐漸的開始動搖了起來,這不是桂小五郎希望看到的事情。

    而飯塚那些人的計劃,卻是讓桂小五郎看到了讓緋村劍心重新找回當初的狀態的好機會,因此他並沒有阻止飯塚他們,而是準備順水推舟。

    隻不過現在別說是“順水推舟”了,現在連在水上航行的“舟”都沉了下去,桂小五郎的小算盤算是徹底的落空了。

    “不知道,現在要怎麽辦?還要繼續的讓計劃進行下去嗎?”

    誌誌雄真實隨意的問道,他其實對這件事情的興趣不大,但是對於這個摻和進來的“座頭市”,誌誌雄真實卻是有了很大的興趣。

    畢竟那種奇異的屍體的現象,他也是從未見過,而從那些人的傷口來看,這個“座頭市”的劍術也十分的高超,這讓誌誌雄真實有些見獵心喜。

    他其實也挺想和他的前輩緋村劍心交手一下,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要成為“影子殺手”,他自然不能夠再隨意的出現在別人的麵前,桂小五郎並不允許他去找緋村劍心的麻煩。

    “緋村在溫柔鄉中待的太久,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打醒他的話,他很難能夠再全身心的投入到正義的事業之中來,這個計劃必須要有後續。”

    桂小五郎其實對事情看的很明白,他在“池田屋事件”之後,還會把已經明知道是奸細的雪代巴、飯塚都安排在緋村劍心的身邊,為的就是讓年輕的緋村劍心受點打擊,能夠成熟起來。

    桂小五郎想要讓雪代巴死,其實是非常的正常的事情,因為在他的角度看來,雪代巴和飯塚這兩個內奸,就是讓他的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的罪魁禍首。

    也許那個女人的目的並不是這個,但是毫無疑問她的目的也不純,對待有功的自己人,都可以心狠手辣的除掉的桂小五郎,對待雪代巴這個內奸自然不會手軟。

    秉持著“瘋狂的正義”的原則的桂小五郎,毫無疑問是個狠心的人,也是個十分優秀的政客。

    “需要我出手嗎?緋村劍心,座頭市,這兩個人我都想要與之過過招。”

    誌誌雄真實自告奮勇,他之所以答應做“影子殺手”,就是為了向維新誌士的高層們展示自己的能力,他是個有野心的人,但很明顯他的政治智慧並不夠高,否則他也不會最後落得那種下場。

    “先不用著急,那個座頭市將雪代巴的弟弟帶走,肯定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先看看他們是怎麽處理的。”

    桂小五郎沒有著急,他想要先看看知道真相後的緋村劍心會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而在另外一邊,淩澤卻是像桂小五郎想的那樣,帶著雪代緣去找了緋村劍心和雪代巴。

    淩澤突然想明白了,那些暗殺者可能是造成雪代巴死亡的表象原因,但是真正讓雪代巴死亡的,其實是她內心中的心結,那種對清裏明良和緋村劍心的糾結感情。

    因此想要“拯救雪代巴”最關鍵的,可能就是要解開她和緋村劍心之間的心結,想來也是,如果這兩個人之間沒有心結的話,就憑那種水平的暗殺者,又怎麽可能會是緋村劍心的對手呢?

    “這個人你認識嗎?”

    淩澤將雪代緣扔進了木屋之中,向著雪代巴問道,剛吃完飯沒一會,正在收拾房間的雪代巴和緋村劍心看著那個孩子,兩個人的表情各異。

    緋村劍心顯然並不明白這個孩子是誰,於是他也向著雪代巴看了過去,因為看淩澤的意思,顯然這個孩子似乎和雪代巴有些關係。

    “緣?”

    雪代巴看著地上那個熟悉的身影,立刻放下自己手上的抹布,過來將那個孩子給抱了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緣會在這裏?”

    在發現雪代緣隻是暈過去了之後,雪代巴疑惑的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充滿了神秘感的盲人劍士,雖然已經和淩澤相處了一段時間,但是淩澤的身份以及力量,仍然讓雪代巴覺得十分的神秘。

    “我覺得事情還是由你自己來講比較好,飯塚已經讓我殺掉了,那些暗殺者也讓我全都解決掉了,這個說是你弟弟的孩子就是和他們在一起,大概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你不用有什麽後顧之憂,把事情講明白就行。”

    淩澤隨手扯過來一個坐墊坐了下去,他已經做好了現場吃瓜的準備,其實這個時候他應該識趣的離開的,但是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比如說“雪代巴自殺”什麽的,他不得不坐在了屋裏。

    “飯塚?怎麽回事?他做了什麽?”

    聽到“飯塚、暗殺者、弟弟”等字眼的緋村劍心有些懵逼,他顯然是完全的被蒙在鼓裏的那一個,這個單純的家夥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說些什麽。

    “”

    雪代巴沉默了下來,在聽到飯塚和那些暗殺者都死掉的時候,她其實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因為她糾結的原因之一,就是那些人的存在讓她無法和緋村劍心坦誠。

    如果沒有那些人的存在的話,她和緋村劍心之間的關係,反而能夠變得更加的簡單明了,她隻要把自己一開始的目的以及現在的心緒都對緋村劍心言明,就已經足夠。

    “”

    “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看著欲言又止的雪代巴,淩澤無奈的起身,他這個外人在這裏,果然雪代巴還是開不了口。

    淩澤最終還是離開了木屋,他在門外依靠著牆壁等待著,但是他還在十分密切的關心著屋內的情況,防止自己的任務突然的失敗。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屋內的兩人終於是把所有的問題都講了明白,有些事情其實最怕的就是拖著、藏著,拿到明麵上來說清楚,反而會變得簡單許多。

    對於緋村劍心來說,知道雪代巴最開始的目標是來複仇,其實並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因為這個單純的孩子認為這沒什麽錯,而且其實這本身也的確沒什麽錯,殺人者人恒殺之,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最關鍵的是,對於已經互生情愫的兩個人來說,這點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尤其是對於男方來說。

    一個被自己殺掉的人的未婚妻來複仇,結果卻愛上了自己,這不僅不會讓他有心裏負擔,甚至於還可能會有一些驕傲的情緒。

    當然,像緋村劍心這樣單純的孩子,可能會因此而有些愧疚感,但這並不會影響他對雪代巴的感情。

    倒是雪代巴夾在道德與感情之間,會覺得非常的難辦,畢竟愛上了殺夫仇人這種事情,多少會顯得她這個人不太道德,但是愛情這個東西,本身就是不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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