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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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們的武器,到時候一定要放好!”
張小刀聽到了,便說道:“這個沒有問題,但是記者證”
張主編拍拍自己的胸脯道:“這個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拿相機,去給你們的士兵拍攝照片。
等到今天晚上,這些記者證就能做好。我到時候把記者證,還有照相機等工具,都給你們送過去。”
張小刀點頭道:“好!那就太感謝你們了!!”
他這樣說著,便站起身來,向幾個人九十度鞠躬。
“可是日本人到時候戒備森嚴,你們能成功嗎?”孫記者非常擔心地說道。
張小刀笑了笑,然後摸摸自己的腦袋說道:“這個不去嚐試一下,又怎麽知道呢?萬一呢”
他這話說的時候很輕鬆,但是孫記者和蘇娜他們都知道,張小刀等人,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中國有你們真好!!!”
孫記者緊緊地握住張小刀的手掌說道。
此時在共黨駐上海聯絡處,一個臉上帶著胡須,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在一邊抽著香煙,一邊看著陳聖教堂的平麵圖。
他目光深沉,眼神堅毅無比,顯然是經過了無數血與火的考驗,才能夠有如此非凡的氣度。
雖然有著茂密的胡須,但是可以看出來,這人麵容十分俊朗。
即便是曆經了無數的風霜摧殘,他眉眼之間,卻仍舊帶著不滅的少年意氣。
“翔宇,真的要營救他嗎?”
在旁邊的一個和他年齡相差不多,身穿青花色旗袍的女子,用十分溫婉的語氣問道。
男人聽到這話,便抬起頭來,然後撣了撣煙灰說道:“這是我中華民族之脊梁,不管成不成功,我們都要營救他!
國黨那些人想要放棄他,將他作為交換政治利益的籌碼,我黨可不願意這樣做。”
那個女子點點頭,然後就說道:“那好,我這邊去聯絡常城他們”
男人聽了,便向她露出微笑道:“你這幾日,也忙碌了許久。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畢竟有些危險。”
“為了革命,這不算什麽的。”女子說著,也向他露出輕柔的笑意來。
男子點點頭,而後笑著說道:“革命之成功,中華之崛起,全在我少年啊!”
女子輕笑道:“都四十歲的人了,還是少年啊?”
男子道:“革命者至死都是少年!少年者才有那些書生意氣,才敢行不可行之事啊!”
說著,兩人對視一笑。在笑容之中,卻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緒。
說話的男人,姓周名恩來,字翔宇,是國共決定合作抗日之後,共黨留守在上海的辦事處專員。
而女子則是他一生摯愛,姓鄧名穎超。
此時在日軍的監牢之中,秦時明正被鐵鏈,吊在天花板上麵。
他的臉上都是鮮血,在裸露的上半身,更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
在秦時明的對麵,鬆井石根的臉龐,籠罩在黑暗之中。
他扶了扶自己的軍帽,然後上前一步道:“秦先生,在這裏度過的時光,還算愉快嗎?”
秦時明冷笑一聲,然後抬起頭來,將嘴巴對準了鬆井石根,一口唾液便摻雜著血液,精準無誤地吐在了鬆井石根的臉上。
“哈哈哈哈!!”
秦時明頓時大笑起來,隨後便是兩聲劈裏啪啦的鞭響。
不過秦時明隻是眉頭微微皺起來,仿佛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除了他驚人的意誌力之外,係統對他精神力的提升,也讓他對於疼痛的忍受能力提升了許多。
鬆井石根用白色的手帕,將臉上的唾液,慢條斯理地擦拭掉。
“困獸猶鬥,原來也可以這麽好看。”
鬆井石根這樣說著,非但沒有因為秦時明的舉動而憤怒,反倒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秦時明看著鬆井石根道:“公開審判我?你們的目的,恐怕不僅僅是殺了我吧!同時也是要誅了我們的心。”
鬆井石根聽到這話,便微微驚訝道:“看來,你不僅僅非常勇敢,同時也很聰明。
隻是很可惜,你這樣的人,國黨政府竟然不懂得重用。反倒是用來當做是妥協的犧牲品。”
秦時明冷笑一聲道:“不止是這些,你們的其他目的,我也很清楚。
你們不會在協議上簽字的,亦或者是簽字之後,再隨便找個借口,再次開戰。對嗎?”
鬆井石根笑著說道:“沒錯,你說的都很對。
在中國,能夠想到這些的人不少。但是你們的高層,卻總是對所謂的和平,抱著幻想。”
秦時明道:“不僅如此,隻怕你們的艦隊,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等到協議被撕毀的那一天,你們便會再次發動猛烈的進攻。”
鬆井石根大笑著說道:“你說的這些都很對,可那又如何?這場戰爭的結果,其實早就已經注定了。
你們不過是一個農業國,連完整的工業體係都沒有建立起來,怎麽和我們大日本帝國打下去呢?”
“是嗎?希望七年後,你還這麽認為。”秦時明說道。
“可惜,七年之後的事情,你已經看不到了。
後天中午,我們將會在陳聖教堂的頂樓,對你進行審判。
那個時候,我們會用各種酷刑,來讓你慘叫求饒,來讓你向我們大日本帝國屈服。
想一想吧!那些在下麵觀看的百姓們,看到你求饒慘叫的樣子,一定會非常失望吧!你可是他們心目中的英雄!”鬆井石根道。
秦時明冷笑一聲道:“我不會屈服的。”
鬆井石根道:“是嗎?淩遲這個刑法,你應該聽過吧!我們到時候會將你淩遲處死,真希望你在後天中午,還能夠咬緊牙關,像今天受刑的時候一樣,一聲不吭。”
這樣說完,他就轉過身去,對身邊的日軍士兵說道:“這幾天不要再給他用刑了,省的把他提前打死。
等到後天中午,我想讓他怎麽求饒,就讓他怎麽求饒。”
秦時明這時候意識到,日本人比他想象的更加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