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找故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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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欲說卿未衍,墨傾城說,若是能找到她昔日的同伴,可以讓他們幫雲不飄去取東西,靈植,隨便嗑,法寶,隨便用——前提是她能用上。

    怎麽找?

    是時候使用公主的力量了!

    這個世界有什麽角落是夜遊到不了的?有什麽人是夜遊找不到的?白骨都給你翻出來,魂魄都給你拘過來。

    墨傾城說了三個人:暗妖,男,妖族。橙七,男,妖族。泡泡,她的魔寵。

    雲不飄:“不是妖就是魔,你被仙族放棄了呀。”

    墨傾城輕笑:“是呀。”曾經痛徹心扉,如今提起卻不甚在意。

    “咦?當初卿未衍好像帶了個女孩子來找你,那是——”

    “靈寵,很會規勸我棄惡從善,”墨傾城語氣淡淡:“這樣的靈寵,我要不起,早給了她自由。”

    雲不飄不讚同:“應該殺掉她呀。”

    墨傾城愕然,這樣的話,不像雲不飄能說的,被附身了?

    並沒有。

    雲不飄道:“這就是一組失敗的實驗數據吧。”

    背叛的人,不應該永絕後患難道等著她下一次再坑自己嗎?

    敵人尚且要往死裏弄,為什麽自己一手養成的背叛者就要放過?

    墨傾城:“...不然下次?”

    雲不飄重重點頭:“這事你記著。你弄不了,提醒我,我找人做她。”

    墨傾城:...其實...算了,不說了,不然這個更生氣。

    說起三人:“暗妖擅長隱蔽,橙七特別機敏,泡泡它還不能化形,他們三個活下來的幾率最大。我存活在你身上的事情不是秘密,他們知道了一定會來找我。你可以讓你的人在氿泉周圍找一找。信物的話——就怕他們不會相信,他們也不會輕易進城來吧?且絕對不能讓他們被人發現。”

    這是個問題,要找他們? 雲不飄不能親自去,告訴了別人就有了泄密的可能。

    雲不飄思考,頭兒去滅後患? 不想將他喊回來? 那就——商未明。

    會長的態度? 對哪族都不親近,對卿未衍所在的太元門更是膈應,他也不缺錢? 應該可以尋求幫助吧?

    墨傾城表態:“可以? 商師兄的話可以一試,大不了損失些東西罷了。”

    雲不飄呼喚商未明。

    商未明來了不客氣:“好大的架子,我這個會長被你支使得團團轉。”

    雲不飄諂笑:“會長? 幫個忙唄。幫忙找個人。”

    暗妖? 雲不飄隻說了這個名字? 因為暗妖最會藏最會跑? 真的發生不好的事情? 暗妖完 全可以保住自己。

    聽到這個名字? 商未明默了默,大有深意的看著她:“這是不一味逃避了?”

    這話對墨傾城說的。

    雲不飄賴皮臉:“會長——”

    “我知道他在哪裏。”

    什麽?

    “就在我家。”

    什麽!

    驚得墨傾城恨不得鑽出來當麵問。

    “不是氿泉,是我的洞府,之一。”商未明笑笑:“他沒死,從終餘山逃出來? 隻剩半口氣? 被我揀了。我跟他從前就認識? 算是有些交情? 順手塞我洞府裏了。”

    雲不飄嗬嗬:“那個,她說謝謝。”

    靠近拉袖子:“會長你真好,你怎麽不早說呀。”

    “你們也沒問呀。”商未明拉回袖子? 不客氣道:“她若是死了,暗妖正好不用再惦記。”

    雲不飄:“...會長,暗妖是個男的吧。”原來你喜歡這口?

    商未明敲她腦袋,很大力:“你這腦袋裏塞得什麽?昨天半夜又被雷劈來說說你又做了什麽?”

    雲不飄不敢說她八了八卿未衍和天道,她怕再被雷劈,才修好的屋頂呢。

    “會長,你帶暗妖來唄,有事情需要他幫忙。”

    “嗬,不如先說說你們在策劃什麽,卿未衍他做什麽去了?”

    別以為他不知道,隔壁的隔壁,鐵定不是本人。

    雲不飄嘿嘿嘿搓著手說了幾人的計劃,商未明聽得歎為觀止,豎大拇指。

    “幾日不見,你變奸詐了呀。”

    雲不飄黑線:“我也很難的好不好,這麽多人圍著我我沒瘋已經是我心理素質過硬。”

    商未明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塊肥膩的肉,吹一口氣哆嗦的那種,嘖嘖嘖。

    外麵全是野狗。

    “我會帶他來,等著吧。”

    人走後,雲不飄與墨傾城道:“會長是個好人。”

    墨傾城嗯了聲,不好說她曾經身邊全是好人,可後來——希望商未明是真的不在乎她代表了什麽。

    商未明在乎嗎?當然不在乎,當活著隻是活著,看曾經自己在乎的在意的,全是嘲諷。

    看戲就好,順手推動一下劇情也行。

    雲不飄出來園子,天上灑下點點涼意,手一托,細雪沫子落在手上便化了。

    這是下雪了?

    昨晚打雷帶來的?

    她笑語道:“沒白挨劈,這是今冬第一場雪吧。”

    氿泉四季分明,一年四季有不同的美麗風景在。

    雪沫子飄到晚上變大了些,等第二天早上起來,地上屋脊上薄薄一層白,太陽出來一照,融化了去濕潤了空氣。

    吸一口,沁人心脾,帶著絲絲的甜。

    這下的不是雪,是糖吧。

    看著蹦蹦跳跳向她而來的於心心,雲不飄酸溜溜的想。

    看到沒,人家有個傻書生在後頭叮嚀“小心,雪後路滑”呢。

    孟維並沒過來,裝得跟隻是同事似的。

    “飄飄飄飄飄飄,”於心心挽著雲不飄的手,一疊聲的叫著仿佛向全世界宣告她的甜蜜,將人拖到亭子裏,開心宣布:“我爹說,孟維行。”

    “哦,那孟維說行不行叭?”雲不飄不承認自己嫉妒。

    “哎,”於心心不怎麽有誠意的歎了口,眼睛彎彎,嘴角彎彎:“我還沒跟他說,但我覺得他應該知道了吧?”

    是,瞎子都看出你喜歡他,畢竟第一次見麵您就要送人家一座樓呢。

    等等——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小氣?

    如果自己對哪個說:我給你蓋一座樓,是不是也能成?

    雲不飄悄默默記下這個辦法。

    聽到她心聲的墨傾城:你不是誤入歧途,你根本就是自己踏出一片歧途啊!

    有心要說,旋即自曬,好像自己也不是什麽好案例,自己的經驗更不能套用,隻能沉默。

    “但是我覺著呀,他也是喜歡我的呢。”

    少女偷樂的悄悄話,多麽的紮心。忽然今天不想看到她。

    雲不飄咬牙:“心心呀,我要去王府拜訪王妃,你今天自己玩呀。”

    攆人不合適,隻能她這個主人走。

    單身狗的悲哀。

    於心心哎呀一聲,打量她:“換身衣裳呀,你這個太家常了。快去快去,我也忙著呢,不能陪你玩。”

    她忙什麽?雲不飄向前頭望了眼,哼。

    衛啟慧見她來很開心,指著桌子上鋪開的幾張紙:“正好你來,你說,咱們的衙門叫什麽名字好。”

    隻見幾張紙上寫著月、媒、紅線、冰人之類的字眼。

    雲不飄想也不想,指了冰人二字:“那日不是說是冰人衙門?”

    衛啟慧:...好有道理,感覺自己是在自尋煩惱呢。